“大光明寺的靜念嗎!我記住了,國師。”古落雲說道。
“好了,今天早點休息,明天我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張承說道。
“是。”
很快,張承回過神來,專注於眼前的戰鬥。
坤之擂臺上,正在參加第一輪選拔的皇族子弟是古清秋,她是元洲郡王的女兒,今年20歲。
是這一次參加天下第一天才大會皇族子弟中,最年幼的一位。
古清秋的武器和特別,不是刀劍,是一張琴,用琴的人,一般都不是自己親自動手,而是依靠自己強大的元力。
所以,一般用琴的人,元力都非常充沛。
坤之擂臺上,古清秋豎琴而立,不做任何言語,大有我就在這裡,等着你們攻上來的意思。
這是屬於皇族子弟的自信和傲骨。因爲實力足夠,所以古清秋有資格做出這種姿態。
一個25歲左右的男子:“拽什麼拽,看大爺我劈了你這個小娘皮。”
男子運轉元力,直接一刀劈了過來。
古清秋也元力都沒有運轉,一個側身,閃過男子劈來的一到,然後一腳,就把這名男子踢下了擂臺。
從頭到尾,古清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件事情一樣。
男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擂臺之外了。
“你這個小娘皮,有點厲害啊,大爺不跟你玩了。”
輸人不輸陣,男子強行在嘴上找回一點面子。
坤之擂臺的廝殺也逐漸激烈了起來,畢竟一個擂臺,只要50個人,要是剩下的人多了,就會全部被淘汰,沒有人願意因爲這種理由被淘汰。
古清秋也終於正視了起來,手中的琴放在一隻腿上,然後坐在另一隻腿上,彈奏了起來。
片刻間,音之利刃,把她身前的幾十個人,全部送下了擂臺。
此時,天空中的張承看着這件事情,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觀主,看着皇族子弟如此有能力,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你可是聖武王朝的國師。”這個時候,尋木突然說道。
“這需要等他們拿到足夠的成績,我才能說點什麼,現在不論是誇獎,還是教育,都太早了,繼續看下去吧。”張承說道。
很快,坤之擂臺的比試結束了,剩餘的50人之中,古清秋正是其中的一個。
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轉眼,已經是5個小時過去了。
這一次武舉的選拔,也來到了第一天的第六輪。
第六輪時,姜白露剛好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艮之擂臺上空正好寫着,仁道書院,姜白露。
很快,姜白露就登上了艮之擂臺。
擂臺上有不少其他儒門的弟子,紛紛喊到:“姜師姐好。”
“這麼多我們儒門的弟子嗎,師弟們好。不過今天,師姐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你們小心哦。” 姜白露叮囑這些儒門弟子。
“姜師姐放心,我們心中都有數。來參加這一次大會,就只是爲了來見識一下師姐的英姿。”
一個儒門弟子說道。
要不怎麼說他們是讀書人,張口說的話都討人喜歡。
“師弟,承你吉言,師姐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我們也相信師姐的實力,請師姐出手吧。君子不動如山。”
儒門弟子元力運轉,一招防禦劍招已經用了出來。
“師弟,這麼沒有信心嗎?”姜白露看着用出了防禦劍招的儒門弟子說道。
“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就讓師姐取笑了。師姐,請吧。”
儒門之人,哪怕要失敗,也是失敗的堂堂正正。
這個儒門弟子做的很好,走的就是儒門君子的路線。
這個世界的儒門,可沒有後來的理學限制。我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說什麼虛假的客套話。
男兒當配三尺劍,盡斬天下不平事。
“師弟,我只出一招,你能接住,就代表你有進入下一輪的資格。小心了,浩然正氣。”
浩然正氣,儒門最基本的劍招,也是儒門劍招的起點。這一招,每個人用出,都會出現不一樣的效果。
就如同道門的道法自然,佛門的佛光普照一樣。
而且這一招並不平凡,哪怕到了擒日境,都可以作爲自己的劍招。
姜白露運轉元力,純白色的元力附加在她的長劍之上,然後一劍刺出。
一道銳利的劍氣,瞬間攻向對面的儒門弟子。
然後姜白露收回了自己的長劍,轉身看着其他對手。
這是對於儒門弟子人格的信任,也是對於自己劍招的信任。
面對姜白露的劍氣,這個儒門弟子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了。
“師姐,你果然很強,師弟佩服,不過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啊。”
儒門弟子剛剛運轉元力,姜白露的劍氣就已經攻破了他的防禦劍招,然後把他送出了擂臺之外。
“我輸了,師姐,你果然很強,我心服口服。”
儒門弟子撿起了自己的長劍,然後插回了劍鞘,轉身離開。
這個時候,姜白露突然說道:“師弟,你的劍招不夠沉穩,心性還需要磨練。”
“多謝師姐,我謹記你的教誨。”儒門弟子知道自己有多少實力,遇到這種情況,也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並不氣餒。
只是姜白露突然的一句教誨,讓他有些驚喜。
然後整個艮之擂臺,都沒有人敢去姜白露身前了,姜白露一動,其他所有人都選擇繞開了她。
“好吧,我不動了,不過最後只能剩下50人,一柱香以後,你們就別怪我了。”
天空中的張承,突然說道:“尋姐,這個姜白露很不錯,有一點儒門君子的風格。如果不是這一次獎勵太好,我估計仁道書院根本不會讓她出來,一定是暗自培養她成爲擒日境強者。”
“的確,這個姑娘,不論是天賦,心境,爲人處世,都很穩重,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任的仁道書院院長,應該就是她了。”
“不過,既然她出來了,這麼好的一個苗子,可不能讓仁道書院再帶回去。”張承說的。
“觀主,你莫非是想讓她加入聖武王朝?”尋木問
道。
“當然,這一次武舉本來就是爲了讓這些天才加入聖武王朝,獎勵那些東西,哪有人重要。”
“可是觀主,你不是說讓他們自願原則是否要加入聖武王朝嗎?”
“是,自願啊,如果我這裡有更好的儒門典籍,你說她會不會加入聖武王朝。”
這個時候,尋木突然明白了過來,張承說的這個自願,根本就不是展示聖武的強盛,然後吸引他們加入聖武王朝。
而是通過各種辦法,讓他們在有各種需求的情況下下加入聖武王朝。
“觀主,我還是小看你了。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今天我是見識到了。”
最近一段時間,張承一直都很守規矩,做事也是正正經經的。一時間,尋木居然沒有察覺到張承的其他意思。
不過就算知道了,尋木也不會阻止張承的。
“觀主,莫非你打算用地球上的儒門典籍?”
“當然,儒家典籍那麼多,我這也是幫儒門傳播思想,這有什麼問題嗎?況且,我也是爲了整個人類的未來。”
張承說的沒錯,如果讓姜白露一直待在仁道書院,她的最大成就,恐怕也就只是仁道書院院長了。
但是如果她加入了聖武王朝,將來很有可能,這會成爲九洲大世界的一個子。
這就是兩者的區別,一個早晚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一個名留青史,德傳萬古。
“那觀主,你可要好好想個辦法了,仁道書院的人一定會阻止你接見這個姜白露的。”尋木說道。
“時間還長,總有機會的。”
張承打算利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好好勸解一些,優秀的天才加入聖武王朝。
門派之人,是遠遠沒有辦法和朝廷相比的。門派之人心中,更多的是自己和自己門派的利益,在做事之上,自然會留有餘地。
但是朝廷之人不會,因爲他們知道,只有朝廷強大,他們才能強大。一旦朝廷沒了,他們也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朝廷之人做事,會比門派之人做事可靠的多。
更何況,未來要面對的戰爭,是種族戰爭,張承可不敢把希望,放在門派之人身上。
就在尋木和張承閒聊的時候,乾之擂臺,突然爆發了巨大的元力波動。
乾之擂臺上,兩個年輕人正在大打出手,兩個人用的都是劍。
一人的元力呈現藍色,另一人的元力呈現紅色。
兩個人非常好分辨,看他們戰鬥的樣子,應該是打出了真火,完全都不顧忌這纔是選拔的第一輪。
原來這兩個門派,是上古門派,水火劍派分裂之後,形成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