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吳赤毫不客氣,撼地印和喪魂鍾齊出。
轉眼就有十幾個修仙者喪命,化作一團血肉。
見到這種慘景,卻還有修仙者不甘心,拿出手中的法寶,向三人襲擊。
但都毫無意外的被吳赤的撼地印,將他們釋放出的法寶擊碎。
一個修仙者撐起一把古樸的大傘,將整個人都罩在大傘下。
“噗!”
大傘一顫,卻抵擋住了撼地印。
吳赤一連砸了幾下,撼地印都無功而返。
看來這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寶,擁有逆天法寶的修仙者可不止他一個人。
那個修仙者大喜,見吳赤手中最爲依仗的法寶不能傷到他,靈氣催動,大傘瞬間變大。
將附近幾十個修仙者都籠罩在其中,而後幾十人一起打着大傘向吳赤走來。
“哼!打着雨傘你就是許仙了?笑話。”
等着大傘慢慢走近,吳赤手持弒神刃,身體高高躍起。
刀芒閃過,並沒有發出什麼太強的對撞聲,大傘就裂爲兩半。
弒神刃在下落的同時,還劈死了幾個修仙者。
“我的法寶!”
被毀掉大傘的修仙者雙目赤紅,一陣抓狂。
這可是在臨行前,掌門人親手交給他的法寶。
爲的就是在遺蹟中有保命的資本,現在被吳赤給毀掉了,叫他怎麼能受得了。
“呼!”
吳赤手中的弒神刃橫掃,貫注了吳赤全部靈氣的弒神刃放出一道長長的刀芒,幾十個躲在大傘下面的修仙者被攔腰斬斷。
鮮血伴隨着內臟流淌一地,無一倖免。
極其慘烈的場面,讓還有想法的修仙者,全都立即掉頭就跑。
也有一些修仙者手中擁有着品階不錯的法寶,開始還都想憑藉法寶與吳赤拼一下。
現在看來,一點可能都沒有,吳赤出手狠辣,還擁有着破防極強的法寶。
見所有人一鬨而散,吳赤將遠處還在追殺那些修仙者的大個子召喚回來。
“吳赤,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蕭靜冉有些不忍見到這麼多修仙者死在吳赤手中。
“他們都該死,誰叫他們不懷好意,還想要搶奪吳大哥呢。”
任箐箐卻不以爲意。
“就怕這些修仙者背後的勢力,將來會找你的麻煩。”
蕭靜冉皺着眉,這次吳赤可是大開殺戒。
從進入大平原至今,恐怕死在他手上的修仙者,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
就連九州尊者門下的弟子,都沒有放過,麻煩惹大了。
“那也沒辦法,難道我們就這樣束手就擒,恐怕那樣的話,倒在這裡的就會是我吧。”
看透了修真界,吳赤可不是優柔寡斷之輩。
在生命和殺人之間,他絕對會選擇殺人,保住自己的生命。
看看狼頭怪,吳赤爲離開犯了難。
他們三個好說,乘坐小仙鶴就可以了。
而狼頭怪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要是讓他上來,恐怕一下子就會將小仙鶴壓碎。
無奈之下,吳赤只好控制仙鶴慢飛,讓狼頭怪在後面跟隨。
誰想到狼頭怪竟然駕馭着清風,也跟隨三人後面。
只不過飛行的高度比仙鶴低了很多,但速度卻也並不太慢。
這個發現讓吳赤很高興,駕馭着仙鶴向大平原的外圍趕去。
此時籠罩在大平原上空的迷霧已經散盡,恢復了湛藍的天空。
飛在天空中的三人再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一天多就來到大平原的一半。
而這時從大平原外圍開始出現一些修仙者,正急匆匆的駕馭着各種法寶向遺蹟的方向趕來,見到三人後都詢問遺蹟的情況。
吳赤觀察一下,這些修仙者的修爲都超出了入道境,說明大平原的禁制已經徹底失效。
不敢如實回答,吳赤只是說遺蹟內部全部都毀掉了,修仙者們一無所獲,只好離開了。
攔住吳赤的修仙者將信將疑,卻礙於吳赤身後的狼頭怪,也不敢造次。
但凡修爲到了這個地步,都不是瞎子。
能夠看得出身後的狼頭怪絕對是個恐怖的傢伙,不敢難爲吳赤。
幾日後,回到大平原外圍,朝陽宗設在這裡的報到處。
按照朝陽宗的規定,弟子在進入大平原之前,必須在這裡報道,而回來後也是如此。
停下仙鶴,距離朝陽宗的報道處還有一段路,吳赤與二女下來。
吳赤看向蕭靜冉和任箐箐,表情凝重的說道:“蕭師姐,箐箐,這次進入遺蹟,可以說只有我們三人有所收穫。”
“所以後果我就不多說了,相信你們經歷了這麼多,也應該清楚。”
“所以出去後一定要統一口徑,在裡面什麼也沒有得到,除了我手中這把弒神刃。”
“至於箐箐身上的衣衫,估計未必有人認出,應該沒什麼大事。”
二女同時對吳赤點點頭,她們兩個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如果說出她們兩個都得到了寶貝,後患無窮。
“還有一點,你們兩個現在的修爲還不足以自保,寶劍和古琴就由我給你們保存着。”
“不到萬不得已需要時,就先放在我這裡,免得出去漏了馬腳。”
吳赤這麼說是有道理的,三人最先進入遺蹟中是有目共睹的,將來回到朝陽宗怎麼解釋。
就算把寶劍放在儲物袋中也不安全,一樣會被人發現。
這種儲物袋是最低階的,不具備任何的防備功能,誰都可以打開。
“好,就依吳大哥所言。”
任箐箐喜愛那把寶劍,但她卻也並不是不懂事。
吳赤看着蕭靜冉,或許蕭靜冉對自己不信任,自己這樣做會讓蕭靜冉不滿意。
而蕭靜冉卻毫不遲疑:“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到我與箐箐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到那時再向你取回寶劍。”
蕭靜冉的信任讓吳赤很欣慰,按理說吳赤沒有這個權利要求蕭靜冉這麼着,出於對自身安全的考慮,吳赤卻不得不這麼做。
三人邊走邊交談,任箐箐突然想起吳赤在遺蹟中消失的事情,問起。
吳赤不說話,只是要求蕭靜冉和任箐箐把手放在他的手心。
在二女疑惑中,吳赤帶着二女進入他的體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