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在和1號首長國家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主席劉衛東商量後,立即派出專人和在燕京軍區特戰大隊挑選了6名素質好、身手強的特戰隊員前往華夏國防大學。
經過組織談話,姜文龍略作考慮後,就愉快地接受了組織上的安排,但是卻向組織上提了一個回家探親的要求。經向上級請示,這個小要求被迅速批准,但前提是不得向包括姜文龍的父母親在內的任何人泄露設計機密類的事情。
當姜文龍被授予中校軍銜和獲得鉅額獎金的消息被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知道的時候,三人都替姜文龍感到高興,同時也充滿了羨慕和佩服,當然也不會忘記把姜文龍很很地給痛宰一頓了。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三人同時都嚷着要求補償,不然就要如何如何,最後迫使姜文龍答應請客,並在姜文龍請客的時候是什麼菜貴就點什麼菜,什麼酒貴就喝什麼酒,什麼煙貴就抽什麼煙,就是要打打土豪,誰讓姜文龍得了那麼多的獎勵呢?這還不算,就連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在軍校畢業時姜文龍都還得再請一頓,至於在學校還是在哪裡聚會,則約好了到時以姜文龍的最後決定爲準。
當1米80,穿着一身嶄新的國防綠,佩戴兩槓二星中校軍銜的姜文龍站在自己父母親的家門口時,打開門的母親王麗君似乎就像是在夢裡一樣,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小兒子姜文龍就這麼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在吃驚之餘,“譁”,激動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文龍???”母親王麗君伸出雙手,使勁把姜文龍擁抱在懷裡,已經說不出更多的話出來了。
“媽媽,是我,是文龍回來了。”姜文龍這時候的眼睛也照樣紅了起來,“啪噠”,眼淚水順着鼻樑就流了出來,打在了母親王麗君的衣服上。
“四年了,文龍,都四年沒見到你了,你讓媽媽想壞了,快讓媽媽仔細瞧瞧。”雙手輕輕撫摸着姜文龍的雙頰,喃喃地又語無倫次地說道,“長高了,長結實了,皮膚也變黑了一點,比當兵前成熟多了,像個大人了。呵呵,他爸,快看文龍,可長出息了”,用右手摸了摸小兒子姜文龍的肩章,撣了撣姜文龍沒有灰塵的衣服,“呵呵,都當中校了,比你爸爸可是強多了,你爸爸在你這個歲數,還只是個少尉呢。哦,也是時候都該給你說一房媳婦了,有中意的沒有,有的話讓媽媽幫你說去,呵呵。對了,文龍,想吃些什麼,快跟媽媽說,媽媽現在就給你做去。”
“媽媽,看您都說了些什麼啊?”當聽到母親王麗君說到媳婦兩字讓姜文龍有些不知所措,臉一下就紅了,手也不知該放什麼地方,有些扭暱害羞了起來,但是腦子中卻顯示出了一個活撥可愛的、朦朧的、中學生模樣的女孩子身影。
“文龍他媽,你先讓小兒子坐下來歇會兒,小兒子在你面前又不會消失,怎麼就嘮叨個沒完。”看到小兒子姜文龍吃了憋,眼中噙着熱淚的姜雲飛也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小兒子姜文龍從進入軍校到現在才四年時間就能當上中校,對於自己這個老行伍出身的人來說清楚地知道着其中意味着什麼。先放下心中無數的疑問,趕緊解圍。小兒子有出息了,父母親的臉上自然就有光了,連稱呼都改變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老兩口都稱呼對方爲文龍他爸和文龍他媽。
“怎麼了,我和文龍說幾句話就成了嘮叨個沒完,都四年沒見着文龍了,當然要好好說一說嘍。哪像你,什麼事光放在心裡面,你不說出來,文龍能知道嗎?文龍,你說是不是?”母親王麗君一聽就不樂意了,你說我和小兒子姜文龍嘮幾句就成了嘮叨個沒完,那你呢?悶在肚子裡又算個什麼呢?
雖然是在鬥嘴,但是仍然不改其樂融融的、濃濃的夫妻恩愛。看到自己父母親能相敬如賓,姜文龍是打心眼裡爲他們感到高興。想到沒有父親姜雲飛的逼迫、沒有母親王麗君的勸告就沒有自己的今天,對父親姜雲飛的看法就完全發生了改變,對父親姜雲飛原有的抱怨在剎那間也煙消雲散。
“呵呵,呵呵,我不是看着你們站着說話累嗎?”看到母親王立君把矛頭轉向了自己,姜雲飛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尷尬地笑了兩聲。
“呵呵,文龍快坐下休息會兒。對了文龍,你那年立功的時候我還聽說你負了傷,可是後來問了你幾次,你在電話裡和信中都一字不提,讓媽媽始終放不下心來。你老實給媽媽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待小兒子姜文龍在沙發上坐下後,母親王麗君就想起了姜文龍曾經負過傷的事,就想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媽媽,真的沒有什麼,就是當初在抗雪救災的時候背上被一根木頭房樑給砸了一下,早就沒事了,連傷疤都沒有留下。”姜文龍輕描淡寫地說道,也沒有說是給變壓器砸的,更沒有說自己的頭也被砸過,就是不想讓母親王麗君爲自己擔心。
“是真的嗎?快把上衣脫了,讓媽媽看看。”母親王麗君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姜文龍,自己當初可是心裡不安了好久。
“呵呵,媽媽,您不會是現在連兒子的話都不相信了吧?看清楚了沒有,是不是什麼疤痕都沒有留下?”姜文龍爲了讓母親王麗君徹底放心,索性脫掉了上衣,亮開了後背。
“呵呵,表面上是沒有任何疤痕,當時恐怕還是受了點內傷吧?”母親王麗君雖然沒有練過什麼功夫,但生活在這個家庭裡,對這些還是比較內行的。
“呵呵,當時是橫着砸下來的,痛了幾天就沒事了。”姜文龍現在是善意的謊言說到底了。
“文龍,我記得部隊軍校學員的肩章都是紅牌,你軍校都還沒有畢業,怎麼就扛上了中校的肩章了?”憋了好久的父親姜雲飛終於忍不住插話了,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噢,是這樣的。由於我在軍校的時候,搞了幾項發明,對軍隊的建設有重大貢獻,就被特批提前畢業,授正團職中校軍銜,具體職務是坦克營的營長,還被軍隊獎勵了五千萬塊錢。”姜文龍今天可是把撒謊當成了家常便飯了,張嘴就來。
“什麼,五千萬?那麼多錢啊,呵呵,有了這筆錢,以後你娶媳婦的時候就不用愁了,真是太好了。”母親王麗君一想到自己的小兒子姜文龍才20歲就是中校團職軍官了,還有那麼多獎勵的錢,以後要是選媳婦那還不是百裡挑一,千里挑一地選啊,樂得連嘴都快合不上了。
“文龍,你搞的是什麼發明,還要獎勵你這麼多的錢?”父親姜雲飛的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開玩笑,自己在部隊混了二十幾年,才混了箇中校副團長。自己的這個兒子還只是在軍校呆了四年,就連正常的五年制的學習還沒有滿,是中校就不說了,還被定爲正團職。姜雲飛覺得自己的這幾十年都是白過了,心裡更是鬱悶得要命,老臉上都有些下不來了。
“至於發明的內容嘛,嗯,爸爸,實在是對不起,按照軍隊保密條令,我不能跟您說。”姜文龍只是把自己的情況簡要地說了一下,相信作爲老軍人的父親姜雲飛是可以理解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問了,只要你過的好就行。”姜雲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自動地把姜文龍說的發明歸結到軍隊的保密範圍裡去了。
“文龍,你和你哥哥文蛟也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他大學畢業後考上了公務員,現在在一個鎮上工作,離家裡也不遠,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有時間的話就讓他儘快趕回來,這樣咱們全家就能團聚了。呵呵,現在咱們家就是想團聚團聚也不容易了。”母親王麗君想到過去好好的一個家,現在居然被分爲了三地,自己的兩個兒子也沒有一個在身邊,就苦笑說道着。
“哥哥現在還好吧?都四年沒有見到他了,我也一直很想念他,就由我來給他打電話吧。”姜文龍掏出手機就給姜文蛟打了過去。
哥哥姜文蛟在大學畢業後考上了公務員,現在是成都市高新技術開發區北郊鎮財政所的一名公務員。當接到弟弟姜文龍的電話後也請假趕回了家中,一家人在時隔四年後再一次團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