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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蠻雖然沒有說清楚,但鄧揚等人卻是聽的明白了,雷宇的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色,咋舌道:“劍門的實力雖然強大,但也不敢挑戰整個修真界吧?”
謝波極爲俊朗的面上帶着些許憂愁,望向吳蠻,眸子中也帶着一絲不敢肯定的神色。
鄧揚和石頭卻是始終面色平靜,即使心中震撼於吳蠻的分析,如果按照他的猜測,那麼修真界大亂的時代就要來臨了!
吳蠻說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面帶極爲古怪的笑容望着鄧揚,小聲說道:“老大,你的機會快來了!”
鄧揚輕笑着點點頭,不敢確定的說道:“胖子,你覺得有多少把握?”
聽到這二人的對話,除了石頭外,其餘幾人皆是滿頭霧水,有些納悶的望着二人帶着奸詐的神色,心中不明白這二人在打什麼啞謎。
吳蠻眼睛眯起,白皙卻粗短的右手食指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慢慢寫了一個
啪!
見到吳蠻寫出的數字,鄧揚猛地一拍桌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皆驚愕的望着滿臉興奮的他,不知他是何意。
只見鄧揚此刻那平凡的臉上帶着極爲開心的笑容,深邃的眼睛第一次讓人見到了最深處的那一絲企盼和躍躍欲試。
“既然如此,我們也該回去準備一下了沒問你們到底是爲何來到世俗界的?”鄧揚強壓住心中的那絲雀躍,忽然想起這五人能同時來找自己,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是如石頭剛纔所言的那麼簡單。
果然如鄧揚所想那般,幾人在他問話之後,皆沉默了下來,就連一旁的洪嬌也不再與依依和嫺兒嬉笑,眼神中帶着凝重望着雷宇。
石頭的國字方臉上一片肅然,沉聲道:“近來修真界出現了幾件奇怪的事情,除了蜀山派和混元派等大型門派外,每個門派都有弟子失蹤!”
吳蠻等人的面色都有些難看,似乎想起了什麼。
只聽石頭沉聲說道:“甚至於我們紫玄都有兩名弟子在下山採集礦石的路途中遭遇到了襲擊,所幸的是謝波正巧從五行門回來,路上見到,拼盡全力方將這二人救下!但仍有四代弟子被重傷,沒待回到派中,便已身亡!”
鄧揚沉默片刻,面色依舊平靜着,灼熱的目光望着謝波,輕聲說道:“你是不是也受了傷?”
謝波點點頭,站起身來,撩起後背衣襟,衆人不禁皆震驚當場!
只見一道極長的血口從脖根處一直到腰部,兩邊皮肉翻開,裡面赫然還帶着一絲血漬!
依依等人臉色煞白望着面色平靜的謝波,就連一向自稱硬漢的雷宇都帶着一絲欽佩望着他。
“傷了有半個月時間?爲什麼不醫治?”
鄧揚面色有些陰沉,邊說邊從戒指中拿出一個乳白色的玉瓶,打開瓶塞,倒出一粒黝黑的龍眼大的藥丸,放在手掌輕輕碾碎。
謝波沒有說話,搖了搖頭。石頭見狀,苦笑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想醫治,但這個傷口太爲古怪,用了許多丹藥竟然無癒合!謝波的力也逐漸倒退着,如今以快退到了元嬰後期的邊緣!”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傷的你嗎?這絕對不是修真者的寶所傷!”聽到石頭的解釋,鄧揚帶着一絲訝異,再次望向謝波後背上的那道長疤。
此時六樓已經沒有了其他客人,只餘他們一桌在此,所以謝波纔會毫無顧忌的掀開衣襟。
聽到鄧揚的問話,謝波再次搖搖頭,恨聲道:“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我只見到一道紅色的影子,後背便一涼……如果不是我父親在我臨走時將門中的極品護身符給了我兩張,恐怕如今我也成爲了一具死屍了!”
說完,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恨意,一絲後怕,看的衆人一陣擔心。
“**嗎?”依依突然輕聲問道,純淨的眸子中帶着一絲關心。
謝波全身一震,面上帶着一絲欣慰,輕笑道:“不疼,都幾天了,早就不疼了!”
鄧揚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爲依依對謝波的關心而生氣,對於依依,他是極有信心的。
但手下卻是毫不留情,狠狠地拍在因爲依依的關懷而興高采烈的謝波的後背上,沉聲說道:“有點疼,忍着點啊!”
說罷,手掌中的丹藥塗抹在謝波的傷口上。
謝波全身猛地一哆嗦,面色霎時轉爲慘白色,臉上汗珠滾滾而下,不自覺便哼出聲來。
***止是疼!他心中大罵鄧揚下手忒狠,後背上此刻劇烈的疼痛讓他恨不得拿起刀來把自己砍死!
鄧揚下手很快,片刻之間,便將手掌上的丹藥沫子全部塗到了謝波的背上。只見他背上傷口翻出的肉全部變爲白色,竟是沒有一絲血色,與謝波的臉色差不多。
“有酒沒?”謝波強忍着轉身一拳打爆鄧揚鼻子的衝動,悶聲問道。
一旁的吳蠻趕忙從桌子上拿過一罈水酒,遞了過去。五人之中,屬他和謝波關係最爲要好,所以也是他反應最快。
折騰了半晌,謝波才恢復了原來的臉色,並漸漸的紅潤起來,看來鄧揚的丹藥效果很好。
“那你們爲什麼來到世俗界查探?”鄧揚斜靠着窗口,手中抱着一個酒罈,邊喝邊問道:“不論兇手是什麼東西,都應該不會出現在世俗界啊?”
吳蠻淡淡一笑,輕聲回道:“老大,這次你猜錯了,兇手我認爲是人,是修爲極高的人!至於是不是修真者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兇手此刻定在世俗界之中!”
揚放下酒罈,眸子中興趣盈然問道:“怎麼肯定的?”
“那是因爲就在這幾天,混元派在東魯國的據點回報說,上京城也出現了這樣的奇怪事情,所死的人都是全身精血被吸乾而死!”
鄧揚微微一怔,面色有些陰沉的問道:“這些死者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
“所死之人皆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生,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純陽之體!”吳蠻眼中帶着笑意望着石頭,調侃道:“石頭也是純陽之體,還是處男,你要小心了!”
石頭一愣,隨即破口大罵:“#¥%¥%……”
衆人不禁莞爾。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從樓梯口方向傳來:“揚兄,我們又見面了!”衆人望去,只見一男一女緩步走了過來,不禁愕然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