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粗重的喘着氣,之前的戰鬥實在是太費心神了,不過這骷髏士兵就算是再怎麼強大,它終究是個死物。
攻擊方式一成不變,很容易就是能夠找到它的破綻所在。
整體而言,這骷髏士兵雖然說力量非凡,修爲遠遠高出在場的所有人,但是葉然還是覺得它給自己帶來的壓力還不如程星夜。
程星夜終歸是一個懂得思考的生物,知道變通有着豐厚的戰鬥經驗等等。
“疾!”
另一邊,風仙子手持着摺扇,接連揮出兩道白色的風刃,將那破敗不堪的骷髏士兵也是給斬殺了。
葉然與風仙子都結束了自己這邊的戰鬥。
至於程星夜這邊,則是陷入了危境,先是死去一個人,導致他們九個人要對付十尊骷髏士兵,再後來程星夜謎之失誤,導致了他受了不小的傷,戰鬥力大大降低。
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程星夜一行人恐怕遲早都是要全部落敗。
論武力,諸葛源認爲自己乃是這十人當中最爲強大的一個,本以爲能夠輕鬆解決這骷髏士兵,但是這骷髏士兵的強大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幾輪攻勢下來,自己不但沒有佔到這骷髏士兵的便宜,反而是受了一點點小傷。
打算穩紮穩打慢慢弄死這骷髏士兵的諸葛源,卻是遭受到了第二尊骷髏士兵的攻擊,兩尊骷髏士兵一起攻擊他,導致他有好幾次差點就是陣亡。
但是異於常人的反應能力將他從死亡邊緣給拉了回來。
諸葛源看了一眼身負重傷的程星夜,面色有些陰沉,這程星夜若是倒下的話,將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危機。
他們都將難逃一死!
“月華學院的都是一羣沒用的廢物!”諸葛源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不用懷疑,他就是出自靈隱學院。
將面前的骷髏士兵給震開,諸葛源看了一眼瀕臨絕境的程星夜,忍不住咬了咬牙,朝着程星夜便是救援了過去。
他手中的長劍舞動着,然後一擊便是將一尊骷髏士兵給逼退,卻是自己的手臂卻是被另一尊骷髏士兵給擊中了。
“該死的東西!”諸葛源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怒聲問道,“你沒事吧?!”
這是帶着呵斥的質問,而不是關懷情緒的詢問。
若不是爲了大局,諸葛源纔不會幫助程星夜,程星夜就算是死在他的面前,他也會無動於衷。
“不容樂觀。”程星夜皺了皺眉頭,感受着自己肩頭的傷口說道,旋即他又是開始埋怨起葉然了,若不是因爲他,自己又怎麼會如此衝動呢?
程星夜朝着葉然那個方面看了一眼,正好是看見了將骷髏士兵給解決的葉然與風仙子。
葉然與風仙子正好是一臉悠然的看着程星夜這邊。
“這兩個傢伙!”程星夜雙刀一顫,強大的力量傳輸到了自己的手臂上,頓時就是讓他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自己這狼狽模樣與葉然他們一比較,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葉然,你就站在那裡幹看着?!”程星夜實在是忍不住了,立刻便是對着葉然與風仙子大聲喊道,“還不出手相助!?”
其他的修士也是看着葉然與風仙子,面色頓時就是有些難看,自己在這裡遭罪受,而人家卻在這裡看戲,這怎麼能夠讓他們心底好受?
葉然看着程星夜冷笑一聲,“我爲什麼要出手?”
“你算哪位?”
葉然真是覺得好笑,這程星夜竟然有臉朝自己這邊求助,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也不想想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我們可是仇人!
我沒出手對你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仁至義盡的了,而你竟然恬不知恥的朝自己這邊求救,你是來搞笑的嗎?
趴在葉然肩頭上的戰天火猴也是發出一連串的嘲弄聲。
諸葛源見葉然與風仙子相安無事,立刻便是發出了自己的求救,現在是以大局爲重,他可顧不上葉然是什麼身份,來自何處。
“葉兄,還望出手相助我們一番。”
諸葛源放低自己的態度,帶着一種淡淡的祈求聲說道。
只要葉然出手相助解決這裡的難題就好,其他的,誰會在乎那麼多。
葉然見着諸葛源身上穿着的靈隱學院衣袍,忍不住挑了挑眉頭,他微微咳嗽一聲之後便是說道,“很抱歉,我爲什麼要出手幫助你們?”
諸葛源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慍色,自己都這般態度了,這小子竟然還不識好歹。
不過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諸葛源穩了穩心中的情緒,一邊對付着骷髏士兵,一邊跟葉然解釋道,“要想通到天陽戰將的埋藏秘寶的地方,就必須擊敗這骨龍,才能通過,其他的路都有着禁制。”
“你若是想獲得這天陽戰將的秘寶的話,就必須要幫我們一把。”
“真的假的?”葉然看着諸葛源,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接着他便是朝着通道周圍的景物看去,天魂血脈隨之開啓,立刻便是看見了通道兩側有着無數密密麻麻的符文禁制將外界給隔絕了。
外界的山山水水,各種精美的建築物都是被隔絕在了外界。
接着,在葉然查看之際,那些禁制發出一道道光芒,瞬間就是朝着葉然攻擊而去。
葉然面色大驚,立刻便是關閉了天魂血脈,穩住心神,這禁制恐怕是天陽戰將親手留下來的,他們這羣人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將其給破開的,看來真如諸葛源所言,這是唯一一條通道。
葉然看着諸葛源,沉默了片刻之後,便是徐徐地說道。
“幫你們,自然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只要你們答應我,我定是與你們一同將這骷髏士兵給解決。”
諸葛源聞言,面色驟然一變,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趁火打劫吧?
“你有什麼條件?”諸葛源沉聲問道,現在是求別人的時候,他也只能順着葉然的意思,不敢有所違抗。
“我要程星夜來求我。”葉然看着遠處身負重傷的程星夜,然後緩緩地說道,之前你不是幾次三番的羞辱我嗎?
現在我要你也嚐嚐這被羞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