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交易

009 交易

張劫聞言心中冷笑,他可不會蠢得將所有地火炎心草都拿出來,否則到時候他即便弄到了那個火絨丹的丹方,沒有了地火炎心草也是白搭。

“五棵!”張劫暗自估算了一下之後,便伸出手說道。

“五棵!你有五棵地火炎心草!?”袁姓修士無比吃驚的說道。

張劫見狀,也不多言的大袖一拂,五棵地火炎心草瞬間便在其眼前一字攤開,排成了一行。

火紅色的豔光從這幾個棵靈草的體表上折射而出,只要是識貨之人,一眼便可以從這豔光中看出,這幾棵地火炎心草都有幾百年的火候了。

要知道,像這種靈草本來就稀缺無比,即使僅僅是一棵幼苗其價值都能達到數千靈石,更別說這些有幾百年成熟的靈草了。

“哈哈,道友真是我們丹鼎門的福星啊,要知道,我們尋找此草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啊,但是至今也沒有找到一棵成色這麼好的,沒想到道友一下子就拿出了五棵,直接就將我們所需的數量湊齊了,嗯,不錯,道友打算賣多少靈石?”那袁姓男子驚愕過後,當即面露狂喜之色的說道。

“呵呵,前輩此話何意,我記得貴派似乎已經發布懸賞令了吧,而張某自然是衝着那懸賞而來的。”張劫神色一動的說道。

“原來道友是衝着火絨丹的丹方而來的。”那袁姓男子聞言,面色微微一變,瞄了張劫一眼,摸了摸下巴,恍然一笑的說道。

“實不相瞞,張某的確是衝着火絨丹的丹方而來的。”張劫倒也沒有隱瞞,直言了當的回道。

“這恐怕不行,那火絨丹的丹方恐怕不能給你。”袁姓男子眼珠子一轉,有些爲難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劫眉頭一皺,冷聲問道:“道友此話何意,難不成堂堂丹鼎門還要反悔不成?”

“呵呵,道友誤會了,那懸賞令雖然提及將此火絨丹的丹方共享,但是那也是針對本門弟子而已,對於像道友這種散修,本門只會出靈石購買,不過道友放心,我們丹鼎門所出的價格,肯定會讓道友滿意就是了。”那袁姓男子一臉笑容的說道,唯恐張劫一氣之下,將眼前的這五棵靈草收回。

“不好意思,張某對靈石不感興趣,在下只想要那火絨丹的丹方。”張劫露出了幾分失望之色的說道。

“嘿嘿,既然道友想要火絨丹的丹方,此事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那袁姓男子目光一閃的說道。

“哦?”張劫聞言神色一動,急忙開口問道:“有什麼方法,前輩說來聽聽。”

“此事說來簡單,只要道友能夠加入我們丹鼎門,此事自然就迎刃而解了,不過加入我們丹鼎門卻需要一個前提條件!”袁姓男子微微一笑的說道。

“前輩請說。”張劫目光微不可察的一閃,便緩緩開口道。

“呵呵,本門皆是以煉丹入道,所以道友必須是一名煉丹師,纔可以成爲本門修士,而道友既然對丹方如此好奇,想必也是一名煉丹師吧,而且煉丹之術應該不弱纔是。”袁姓男子頷首笑道。

聽到此話,張劫心中一喜,急忙抱拳說道:“不瞞前輩說,張某的確是一名二階煉丹師,一般的二階丹藥,張某都能夠獨自煉製的。”

“嗯,這就好,那道友看樣子是準備加入本門了?”袁姓男子淡淡的笑道。

“這個自然,反正張某也是一介散修,能夠加入貴門也是張某的福分。”張劫微微一笑的說道。

“好,既然是這樣,此丹方自然就是道友的了,不過那靈石可是一個沒有了。”袁姓男子狡黠一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劫不由得心中暗罵一聲,不過此刻爲了那丹方,他也只得忍氣吞聲的說道:“這個自然,既然張某已經是丹鼎門之人,那五棵地火炎心草,就當張某獻給前輩的了。”

“好,從此之後,道友就是我們丹鼎門的弟子了,今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袁師叔就可以了。”袁姓男子見到張劫吃了悶虧,還能夠面不改色,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遵命,袁師叔,那個……”張劫衝着袁姓男子一抱拳,故作遲疑的拉長音調問道。

那袁姓男子聞言,微微一笑,手掌一個翻動,一個白色玉簡頓時在掌心之中憑空出現,接着其輕輕一擲,玉簡頓時化成一道白光向張劫飛去。

張劫見狀,急忙伸手接住,然後用神識向此玉簡之中只是一掃,臉上頓時便露出了幾分喜色。

此玉簡果然是那火絨丹的丹方!

不過張劫臉上的喜色還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便立刻在心中破口大罵起來,此刻,另他沒想到的是,此丹方其他幾種靈草雖然沒有地火炎心草那般珍貴,但也無不是價值昂貴之物,而且這還倒是其次,此丹竟然必須無心火才能煉製。

而那無心火乃是天地十大玄火之一,沒有天大的機緣根本無法遇到,如此一來,即使他將其他靈草湊齊也是無法煉製此丹了。

然而正鬱悶不已的時候,張劫卻是目中閃過一絲異色,腦海當中想起了一事,接着擡眼看了看那袁姓修士,出聲問道:“袁師叔想必咱們丹鼎門之內有無心玄火吧,否則即使雲師祖煉丹術再厲害,又如何能夠煉製出這火絨丹呢?”

“嘿嘿,算你聰明,要知道咱們丹鼎門的煉丹術之所以在地魁星界出名,也正是因爲無心玄火的存在,不過此火對本門極其重要,即使本門弟子想要動用此火的話,也只有在三年一次的煉丹大會上取得前三名的成績纔可以。”袁姓修士看着張劫似笑非笑的說道。聽到這話,張劫心中頓時無語,看來要想練成這火絨丹,也絕不是什麼簡單之事啊。不過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張劫自然也沒有退卻的道理了,於是略微沉吟一下之後,便衝着袁姓男修苦笑說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張某也只有等到那煉丹大會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