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五章七煞雲魔
“三千三百三十三萬滌靈化仙體封仙雲河穿身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世,不再地宙靈體,法身從此化仙身,地宙不滅,雲宙不轟無生死,五精同宙環!
三千三百三十三萬滌靈化仙體封仙雲河之仙,恭請行河洗禮!”
“謹遵封令!”
南佛輪陀南宙皇看到雲宙雲君,億萬雲仙地宙帝君九天,劍佔神君佔玄子和潔波太子均已經就位,隨即高聲宣道。
聞宣,億萬雲仙齊聲應和,隨即,驟然盤膝端坐各自雲河河口處雲臺之上,手掐神異發訣,開始了此起彼伏的吟哦之聲。
吟哦之聲,先是緩慢低沉,接着聲調不斷加高,響度不斷加大,當吟哦之聲響遏行雲破天穹之際,霎時三千三百三十三道雲河齊齊化作道道遊天靈光。
這些遊天靈光皆有千萬裡之長,在蒼穹陣陣閃耀交纏之後,迅速凝合一處,玄即又化作三道濃如彩玉的合色神光。
經過不斷凝縮,最後變成有丈餘長短,分三路,由雲宙雲君最後操控,分別射向了下方雲水球內的地宙帝君九天,劍佔神君佔玄子和潔波太子。
“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萬仙河仙髓入體,三位雲宙下仙集中五精精力,催動你們體內醇厚的古靈靈命靈力,立刻與之交融合一。
以你們三位的古宙天界資本加之後宙資質,如果幸運,雲仙體築之時,也是你們直接跨越雲仙下仙,成爲雲仙中仙之際!
萬萬集中五精精力,開始你們的蛻化靈體入仙尊之旅吧!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南佛輪陀南宙皇也盤膝飄座在一處雲仙雲河河口處雲臺之上,頌語完畢,與三千三百三十三萬雲仙一起,揚臂揮袖,不停的向中央封仙洗禮雲臺十萬巨大的雲水球內注入仙光法力,爲三位洗禮新仙護法,同時操控雲水球,以防其天爆。
這一過程十分漫長,如果按古宙混沌宇宙五個人間的時間計算,足足有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世輪迴那麼長的時間就算再雲宙也有月餘。
雲宙界通雲君端坐雲封仙雲河上空制高點,手中天靈拂塵射出滔滔翻浪潔白光海,洶涌浩瀚,封空罩際,對於掌控下方三位徒兒第一道洗禮之事遊刃有餘。
一杆拂塵控雲宙,閒看天宙澎湃心!
雲宙雲君穿雲仙目,眸虹巡望三位沐浴在烈火籠罩一般的徒兒,心裡陣陣心花怒放。
因爲三位徒兒回到身邊,將他們培育成新宙時代三大仙神的任務終於完成了!可恨的鐘亡這塊自己稱霸天宙的絆腳石,自己終於可以利用三位仙神,一步步將天界邪宮和他置於死地了!
“哈哈……”
想到這些,宇宙界通雲君就忍不住大笑,不過他強壓抑着興奮,將笑聲封印在自己的周圍,以免自己無數歲月以來苦心經營的一切被三位徒兒,自己億萬雲仙發現。
雲宙界通雲君一陣大笑之後,另一隻手中的仙劍爐,突然渺渺飄出一陣赤橙黃綠青藍紫的七色霧氣,在其前方數萬裡的位置結成七隻兩日雲鳥兒。
七隻兩日雲鳥兒,一陣脆鳴,低頭浮仰之際變成了七位身穿對應顏色雲袍的青年仙人,各個高大俊郎,英姿勃發,他們手中皆是握着寒光瀰漫的對應顏色的雲宙雲劍,滿目蕭冷殺意。
爲首的青年仙人是身穿赤紅雲袍,手握赤紅雲劍之人。
此人眸射殷紅冷虹,看向雲宙界通雲君,單膝跪雲臺道:
“不知恩師召喚七煞雲朗有何吩咐?”
“立刻地宙將浪緣門所有勢力騙到雲宙邊緣,一網打盡,包括地宙新宙誕生的那第一個人靈萌萌!”
“謹遵恩師法旨!”
“將!將!”
七隻雲鳥兒也不廢話,得令起身,騰空飛起之際,重新恢復兩日雲鳥兒的身體,脆鳴而去。
地宙數萬年後。
這日,翠色星宮星君奇香皇后柳娟,藍色星宮星君靈妖天地堂堂主程詩風和玄色星宮星君天狼宗靈主程遠方,柳牽浪的九位愛妻,丫丫,各自安排本星宮內弟子修煉神功完畢,像往常一樣聚在白色星宮之內,觀天看月覽星,閒語話聊。
“唉!也不知牽浪哥哥,震哥哥,還有奇奇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他們這一走又三萬多年了。”
衆人飄坐在蒼穹飛天靈花兒花朵兒之上,夜風習習,溫香流蕩。
不過他們已經好久沒有欣賞美景,品味花香的雅興了,而是把心思一到夜晚就放在蒼穹星辰之上。
這話是程詩風說的,語調幽怨,充滿期盼和無奈。
程詩風依舊是穿着白底蘭花兒仙裙,從來沒有改過,她本體便是天界蘭花兒,故而對於蘭花裙的熱愛如命。
她的幽藍長髮飄飄,湛藍雙眸汪汪,額頭還有一彎藍彎月痕,三者皆是藍色,在夜空中閃爍,映着美麗的面龐,玄妙而神秘。
她身側,便是翠色長髮流飛的柳娟,柳娟翠色的眼眸和額頭上翠**滴的控魂虯藤神樹,顏色有清冷。
不過和柳娟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嘴角一起冰冷,一絲不屑的清傲容顏相合,絲毫不矛盾,而且恰到好處。
柳娟靜靜的望着妹妹詩風仰頭望天的身影,心中思索着。
不過黑髮如虹,額頭混沌神目眸虹指天的程遠方,身在漆黑魔袍,黑霞蕩蕩,立刻接下了妹妹的話:
“蒼穹九辰連,歸仙逆天怒!彼時無歸途,災劫萬宙枯!”
“遠方,這話如何理解,可是震弟離開前就下了佔語?”
柳娟聞聽程遠方的話,思索的思路被打斷,問道。
“回娟姐的話,的確是劍佔神君留下的,他當時不想幹擾牽浪去雲宙見師父的心情,也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只把佔言告訴了我,讓我在適當的時候,告訴大家。
宋兄弟的意思是說,當我們看到地宙蒼穹有九顆巨星連成一線的時候也就是牽浪和他的歸來之日!”
程遠方略一拿捏字眼,說道。
“呵呵,這豈不是好事,遠方何故如此面色嚴肅,震弟又何故隱瞞?”
柳娟聞言倒是笑了,一笑傾城,再笑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