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發現以後,顧麟立刻翻看起桌子上凌亂的凌亂的資料。果然,他在一個嶄新的資料夾裡面看到了兩張照片,內容正是那串金色的小鈴鐺。 在看那一打資料,卻見裡寫有非常多的公式以及文字解釋,快速閱讀了一遍之後,顧麟基本掌握了其中內容,說的是在鈴鐺裡面發現了一小塊隕石,具有輻射性。其釋放出的粒子射線會有針對性的影響具有特殊核酸的細胞,使之產生奇妙的變化。 資料的最後一頁是一個總結性的報告,上面記錄了關於郭曉華在受到輻射之後可能會進入隱形狀態的推測。 “難道是追殺郭曉華的那些人來了?”顧麟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而蘇未來的失蹤估計也和他們有着莫大的關係。 就在顧麟想要從中理出一些線索的時候,警笛聲響起,王隊和幾個警員在孫胖子的指引之下進到了診所裡面。他們看到了現場的狀況並最終來到了顧麟所處的房間,在看到顧麟的一剎那,王隊瞬間就淚奔了。他凝視顧麟半晌,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大哥!我求你件事,你以後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不要到處跑了行不行?上次那個案子還沒解決,這次又玩了個更大的,你還想不想讓我幹下去了?” 對於王隊的屋裡請求,顧麟有些哭笑不得,他苦笑着說道:“我也納悶呢,爲什麼詩華縣出事的時候我都在場,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們還是想辦法處理好吧。” 王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相悽慘的李醫生,嘆口氣之後無力地問道:“說吧,這次你又有什麼發現?” 顧麟想了想說道:“這次的事情和上一個案子也許有點聯繫,這些資料你都帶走,興許能有點用。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蘇未來可能有危險,你們還是考慮一下該怎麼去營救這位納稅大戶了。” 和顧麟想象中的一樣,王隊在聽了這話之後身體瞬間哆嗦了一下,臉色變得極爲難看,他盯着顧麟沙啞地叫道:“你爲什麼不早說?”
“現在也不遲啊”,顧麟挑挑眉毛說道:“給你提供一點線索,我剛纔在診所門口看到了一輛越野車,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如果你們要調查的話可以從此入手,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另外,那輛車的牌號我不小心記住了。” “那你就快點說……”王隊幾乎是吼出來的,顧麟的慢條斯理氣得他險些岔過氣去。在獲知了車牌號之後,王隊再不遲疑,大步走了出去,不知道是聯繫哪個部門去了。 現場已經有警員開始取證,顧麟也不再多呆,和孫胖子一起出了診所。 “麟子,我們現在幹嘛去?”上車之後,孫胖子小聲問道,看他的樣子依然有些驚魂未定。 “去找蘇未來。”說罷,顧麟一踩油門,保時捷立刻絕塵而去。 “這人海茫茫的到哪找去啊?”孫胖子抱怨了兩句,但也從客觀上說明了該方案的成功率一定不高。 “就算是翻遍整個詩華縣,我們也不能放棄。”顧麟堅定地說道,“如果蘇未來真是被那個兇手帶走的,那情況可就真的危險了,他是我的朋友,就和你一樣,我不能坐視不管。” 聽顧麟說的如此情真意切又義正言辭,孫胖子也果斷地閉上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圓不住看着窗外每一輛汽車的牌號。 一個下午的時間,顧麟把整個詩華縣轉了好幾遍,每個角落都去到了,終究是一無所獲,警察那邊也是如此。王隊打來電話說兇手那輛車很有可能是套牌的,這會兒可能已經換掉了,當然,也不排除已經出了詩華縣的可能。 掛掉電話之後,顧麟心情極爲低落,他把車停到路邊,和孫胖子一人點了一根菸,在吞雲吐霧的同時不住觀察周圍的情況。 最後,他的目光停到了斜前方的一個建築,那個地方曾經是一家酒吧,顧麟來過,還在這裡救過李詩穎一次。不過,自從工廠夜戰那一次華哥和兩個弟兄慘死之後,這酒吧就關門歇業了,果真是惡有惡報呢。 抽完煙之後,顧麟從感慨回到現
實,他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發動汽車,繼續未完成的事業。 保時捷剛剛離開,一個矯健的身影就從酒吧側門探了出來,他四下望了一眼,鬼頭鬼腦的,確定沒有異常之後又重新退了回去,三繞兩繞進了地下室。 而就在這個陰暗潮溼的小屋裡面,幾個穿着黑色勁裝、相貌各異的男人正圍坐在一起,天花板的正中間伸下來一根繩子,綁縛着一個男人的雙手,將其吊了起來。如果顧麟在此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個人是誰,即便他已經全身是傷。 滿是灰塵的桌子後面,一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翻看着錢包裡面的證件,撇撇嘴說道:“你叫蘇未來對吧,想不到這麼個破縣城裡面竟然有你這麼一號大老闆,是個二世祖吧。” 被吊着的人哼了一聲,睜開已經被打得紅腫的眼皮,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招惹了一個根本惹不起的人,一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去你的,都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敢狂,看來是打得你不夠疼。”一個稍稍發胖的漢子大罵了一句,隨手抄起一根木棍,對着蘇未來的胸腹間就下了傢伙。他猛抽了好幾棍,每一下都打得蘇未來發出刺耳的痛叫。 “你要是真這麼厲害現在還能落到我們手裡?真是欠收拾。”打完之後,漢子依然不解氣,對着蘇未來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痰。 劇烈的疼痛使得蘇未來全身顫抖,呼吸急促,頭上的汗珠不斷地下,弄溼了他已經落有點點血跡的凌亂襯衫。 “蘇未來,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你告訴我那串鈴鐺的主人在什麼地方,我就放了你。”中年人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到時候你還做你的闊少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何苦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豁上自己的性命呢?連我這個外人都覺得不值。” “我不知道什麼小姑娘”,蘇未來有點委屈地說道,“你們找錯人了,我只是去診所裡找個朋友而已,就被你們幫到這來了,你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