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在下有一些事情,就先告退了。”風塵天明向風塵笑天微笑着說道。三長老風塵冥聽到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他要自己去,那麼就隨他吧。
風塵笑天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風塵天明的嘴陰陰一笑,慢慢地走了下去。
······
少年那無神的雙眼中充滿了迷茫,自己這是要去哪裡?自己還可以去哪裡?不,沒有了。那裡都沒有了,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了。結束了,一切打結束了。
“喲,這不是我們的就是天才嗎。”三個人在站在了少年的前面臉上盡是嘲諷。
無視,少年一瘸一拐地從三人的身邊走過,雙眼無神,前面的路,他已經看不清了。燈呢?已經滅了。剩下一條無光的路。
一隻腳突然出現在風塵傲宇的前面,“碰。”沉重地摔在了地上。“哈哈哈哈哈哈······”那三人無盡的笑聲傳入他的耳朵裡。
匱乏無盡地疲憊,涌上他的心頭。“答應姐姐,好好地活下去,完成自己的夢,姐姐會一直看着的。”······“呃呃呃”少年很倔強,吃力地爬了起來。
“額?竟然還能站起來?”那三人裝作一臉吃驚的樣子說道,“不愧是妖孽天才啊。”少年並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
“唉,別走這麼快啊。”一人上前抓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扯,全身無力是傷的少年那裡禁得住這一扯啊,頓時又一個摔倒在地。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那人裝作一副歉意的樣子說道。
咬着牙,艱難地翻了一個身,緩緩地爬起來。可是還沒有挺起頭······“轟”那人提起腳,腳腫從上自下,直打在少年的背上。
“轟”少年重重地摔在地上,喉嚨一甜,一股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少年並沒有叫出聲來,用雙手撐着地,試圖慢慢地爬起來。可是,那三人竟然同時出腳,少年被踢飛出去。“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這下我到要看看你,爬不得起來。”三人肆意地大笑道。
還可以動!少年的手竟然慢慢地擡起來,擦乾嘴角上的血。慢慢地站了起來!
那人見此快速地衝過去,一個掃腿少年飛出許丈之外。“哈哈哈······”無盡地嘲笑,“廢物,我們走了,再見咯,哈哈哈······”
少年慢慢地爬起來,可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腳,錐心入骨地痛瞬間像電一樣散遍全身。一個趔趄,少年又摔倒了地上。
一個身穿青色直系服看似二十多歲的青年出現在少年的眼裡,青年二話不說就提起風塵傲宇,兩個躲閃之間就消失在這個地方。
在一片森林裡。少年睜開眼睛,看到了五長老風塵天明和幾個直系的子弟。那個青年隨手把風塵傲宇丟在地上,引起了煙塵。
“哈哈哈,小子,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你殺死的那三個人?”五長老看着風塵傲宇大笑道,“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我的孫子啊!他們都是我的孫子!”風塵他們看着風塵傲天瘋狂地叫道。
“他們,該死。”一聲低沉的所以從風塵傲宇的嘴裡發出。聽到風塵傲宇這麼說,風塵天明眼睛一凸,“你說什麼?你想死嗎?”風塵天明陰沉地看着風塵傲宇大聲地吼道。
“我—說—他—們—該—死!”風塵傲宇一字一字地說道,每一個字都不帶一絲的感情。“轟”風塵傲宇化作一道血痕倒飛出去,撞到了一棵大樹上。
“你找死!”風塵天明大叫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去死吧!疊浪掌!”“嗖”“嗖”“嗖”三股能量從風塵天明的手中竄出,每一股能量化成了一個個手掌。
現在的風塵傲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量,再加上滿身是傷。強大的氣勁彷彿震碎了風塵傲宇的五臟六腑,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遍佈全身。
已經是極限了!風塵傲宇實在沒有力氣了,就連喘口大氣的力都沒有了。看着越來越近的巨掌,風塵傲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慢慢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即使到了最後一秒,也不能認輸!不然你怎麼對得起舞兒!”“轟隆隆”轟擊聲中夾着那熟悉的聲音。
風塵傲宇慢慢地睜開眼,“爺爺······”看到灸風,風塵傲宇彷彿看到了可以依靠的人,那個堅強着的心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脫。風塵傲宇再也沒有力氣了,緩緩地到在了地上。
“傲宇!”灸風趕忙抱起風塵傲宇,看到風塵傲宇只是暈過去而且,並沒有什麼大礙。心得以放鬆了一點。隨後,一股深深地悔恨涌上灸風的心頭。
灸風緊緊地將風塵傲宇抱在懷裡。“都是爺爺不好,爺爺不應該那樣的。”灸風那張被歲月洗刷過的臉也不禁流下幾滴晶瑩的淚。
趕忙伸手把眼角的淚擦乾,灸風抱起風塵傲宇聲音中帶着安撫地說道:“走,爺爺帶你回家,爺爺帶你回家。”說完抱着風塵傲宇就想往那件充滿回憶的木屋的方向走去。
“站住!你要幹嘛······”風塵天明還沒有說完就無聲無息地倒在裡地上,一根銀色的長針插進他的額頭。站在他旁邊的兩人一動也不敢動。
“走,傲宇,爺爺這就帶你回家。”灸風的樣子看起來很傻、像一個瘋子一樣。竟然對着昏迷的風塵傲宇說話。
······
把風塵傲宇放在木牀上,灸風急忙把出去,不一會又匆匆地跑回來。不過手裡已經拿着一個褐色的葫蘆。從葫蘆中倒出一顆宛若黑炭般的藥丸,倒了碗水,把藥和着水放進風塵傲宇的嘴裡。“咕嚕”一聲,藥被風塵傲宇吞了進去。
灸風急忙扶起風塵傲宇,淡黃色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涌進風塵傲宇的體內。
喉嚨一甜,灸風的頭急忙一轉,差點就把血吐到了風塵傲宇的身上。動用了內力,他的舊傷又復發了。
只聽見“個咯個咯”的聲音傳風塵傲宇的身體裡傳出。灸風在把自己的功力傳給風塵傲宇,風塵傲宇沒有煉丹,無法儲存。雖然這功力等一下會因沒有儲存的地方而消散,但至少現在風塵傲宇的體內可以增強藥裡,加快風塵傲宇痊癒的速度。
轉眼間,天暗了下來。
灸風慢慢地將手從風塵傲宇的背上拿開。走下牀,扶風塵傲宇躺下。又慢慢地走出了門,上了屋頂。
看着天上的繁星。“呵呵,本來站在高處就可以,保護在低處的孩子們,哈哈哈。我真是太傻了。”灸風自嘲地道,“現在舞兒走了,傲宇,也被我的一時糊塗害成這樣。我真的很該死啊!”悲憤堵住了灸風的胸口。
一口鮮血吐出。瞬間,灸風輕鬆了點。
躺在屋頂上看着天上的繁星迴憶着。那時候真的很令人快樂。不知不覺中,那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
“傲宇,爺爺和舞兒一樣相信你一定可以走下去!一定可以成爲一個盡頭,一個傳說!可能,爺爺很快也要走了,到時候你可能也會迷茫一會,但是迷茫過後,爺爺相信你可以找到那條通往無盡的路,走下去!”······
早晨帶着一絲的清冷。
“厄~?”風塵傲宇醒了,“額?我的傷怎麼好了?”風塵傲宇一下坐了起來,忽然想到自己不是受了傷嗎,怎麼會好了。
“這是?”風塵傲宇環視了這熟悉又帶着陌生的房間。“小子,怎麼不記得你的家了?”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爺爺!”風塵傲宇看着站在自己背後的爺爺急忙站了起來,剛剛想上前抱住灸風可是他停了下來,看着灸風的臉,他覺得心頭被一座大山壓住了,難過得喘不給氣。
灸風的臉一夜之間長了許多的皺紋,一張原本蒼老的臉更加蒼老了,那頭髮比雪還要白,沒有一絲的雜質,雪白無比。灸風一夜間彷彿老了許多歲。
功力可以維持青春,雖然他沒有叫全部功力傳個風塵傲宇,但是也差不多將二分之一的功力傳給了風塵傲宇,所以纔會變成這樣。
“爺爺你······”“沒關係的,爺爺本來就是這樣的。”灸風無所謂地說道。“又是爲了我對不對。”風塵傲宇低下頭。“不,這都是爺爺不對。爺爺不該那麼糊塗。”灸風一臉悔恨地說道。
“爺爺!你在說什麼呢?都是傲天不對,一切都是因爲傲宇。不然就不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我闖進你們的生活,你們到現在都還是快樂幸福地生活的。對不起,都是我······”
“你閉嘴!你忘了嗎,你的醉舞姐爲什麼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我爲什麼要用功力去救你。對,如果你不闖進來,可能現在我和舞兒是快樂地生活。
可你既然進來,那麼你就是我們兩個不能失去的,即使用上性命去保護也無怨無悔。如果,可以看到他笑,自己的心裡也會開心。看到他難過,自己的心也會跟着難過。如果不是你,我們不會體會到這種感覺。”
灸風看着風塵傲宇大聲地說道:“你要知道——無論在什麼時候,你永遠都是你醉舞姐最愛的弟弟,我灸風最疼的孫子,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永遠不會遺忘你!”
現在,我知道了,我從未被遺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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