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在錄口供的同時,衛欣已經接到電話趕到了失火現場,看着已經辨不出原來模樣的孤單看海,衛欣只覺得頭上一陣眩暈,癱坐在地上。
廢墟中多名消防員正在黑暗中搜索查看着,似乎在找失火的源頭,最終確定在大門口和幾扇窗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衛欣看着已經燒盡的孤單看海,衝着店內喊道。
“初步懷疑是有人縱火!”這時火警的負責人走到衛欣的身後道,“在門口與幾處窗口,都發現了汽油,而且後門還被人用鐵鏈鎖上了,當然了,這只是初步認定,還需要進一步取證。”
這時警車汽笛響起,一羣警員下來與火警交談了幾句,確定了沒有人員傷亡後,警方也鬆了一口氣,最近這幾天,邊城還真是多事之秋。
“喂,你在哪?”衛欣這時想起了什麼,立刻撥通了沐思明的手機,“店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惹上誰了?”
“哦,衛老闆啊!”沐思明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今晚之事真是抱歉,不過也並非全是我之錯,是有人故意縱火,我剛剛錄了口供,相信衙門會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衛欣這時對着電話,近乎咆哮的道,“我要警察給我什麼交代,我就要你給我交代……賠錢……”
“唉,衛老闆!”沐思明連忙拿開了電話,等電話裡沒了衛欣的聲音後,這纔拿起手機道,“此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你交代?你怎麼交代?”衛欣這邊又對着手機吼道,“你身上有錢麼?你怎麼賠我的損失?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就認識你了,認識你後,店裡就沒消停過,倒黴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好了,暫且說到這裡!”沐思明說完連忙掛了手機,吁了一口氣,見一旁的護士正詫異地看着自己,衝着她微微一笑。
“那位小姐醒了!”這時一旁一個護士過來對沐思明說了一句。
“去給那位小姐錄份口供!”季坤一直站在沐思明的病牀前,這時對一旁的警員說了一聲。
季坤剛說完,手機就響了,拿起接通手機,耐心地聽着那邊說完後,道,“好,我知道了!”
“你在邊城的仇家還真是不少啊!”季坤掛了電話後,看着沐思明冷哼一聲道,“你剛纔說是有人縱火,但是隻憑你的推測,我們根本沒有證據起訴徐一飛,剛纔我同事已經找徐一飛問過話了,他當時正在白天鵝與朋友喝酒,一大幫的人證!”
“如果是我,這種事也不會親自動手了!”沐思明這時冷聲道,“沒有線索就去查,你在此看着我能看出什麼線索?”
“我們警方做事講求實事求是,一切要看證據!”季坤看着沐思明沉聲道,“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也不用你教警方怎麼做事!”
季坤說完這裡,立刻又問沐思明道,“除了徐一飛,你最近還和誰結怨了?再仔細想想!”
“要麼就是西山的那些黑道人物!”沐思明這時道,“不過這次邊城掃黑中,不是已經抓了一批人,封了一批場子麼?他們自顧不暇,如何還有閒情來找我麻煩?”
季坤沒有說話,這時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爲了抓捕沐思明,以爲立了大功一件,沒有按照上級指示參與掃黑行動,昨天才剛被所長罵了一通,這口怨氣正沒出撒了,沐思明偏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警官,你問完了沒?”一旁的冷峻小護士這時對季坤道,“病人還需要休息!”
“好!”季坤剛要發作,這時強忍了下來,對沐思明道,“有新的線索,我會再聯繫你!”
季坤走後,沐思明立刻站起身來,準備去看看婷婷。
“你還打着點滴呢!”冷峻護士連忙攔住沐思明道,“你是要去哪?”
“我想去看看我朋友!”沐思明說了一句,但還是被護士按在了牀上,如果沐思明想要用強,再來十個護士也未必按得住他。
“你朋友沒事,剛剛打了鎮靜劑,現在應該休息了!”護士立刻指着自己手上的手錶,“你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沐思明看了一眼護士的手錶,時針已經指向了兩點,沐思明沒有注意的是,這護士的手錶居然是歐米茄的,不過即便是沐思明看到了牌子,也不會知道這表的價值。
“也好!”沐思明這時居然聽話的躺在病牀上,心中暗想,沒想到已經這麼晚了,而且既然婷婷已經沒事了,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今天多謝你了!”沐思明看着那護士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不用謝我!”冷峻護士白了沐思明一眼,“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至於芳名嘛,還是算了!”
沐思明這時才注意到,護士胸口有一個牌子,上面清楚的寫着“尹丹”,不過由於塑料面反光,沐思明看了好一會這纔看清楚。
“真是本性難改!”尹丹這時見沐思明又盯着自己的胸口,連忙沒聲好氣了說了一句,連忙拿着手中的值班牌擋住自己的胸口,“**!”
尹丹說完轉身便走,再次留下一臉詫異地沐思明,“只是看下名字,又成**了?”
在沐思明準備睡覺之際,白天鵝的場子裡警察剛走,客人也因爲警察的光臨,一下子少了許多。
“媽的,這麼快條子就找上門了?”一個包間內文柏雷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罵了一句,隨即看向一旁臉上陰晴不定的徐一飛,“徐仔,你找的那幫人沒問題吧?”
“也許問題不是出在那幫人身上!”徐一飛這時點了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是老子低估了沐思明這小子了!麻痹,這小子真是命大,我特地吩咐說這小子身手不錯,千萬別讓他跑了……”
“警方這麼快就查到你身上,你可要小心點了!”文柏雷這時也點了一根菸,看着徐一飛,“俗話說,拔出蘿蔔帶出泥,最近你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
“我他媽知道!”徐一飛彈了彈菸灰,看了一眼包廂裡,除了自己和文柏雷外,一個異性都沒有,這時衝着門外叫道,“小姐呢?麻痹,老子都等了一個鐘頭了!”
“來了,來了!”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半老徐娘,笑盈盈地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子,“文哥,徐老闆,剛纔不是警察來了麼,我這是怕給你們惹麻煩……云云和燕燕來了!”
“滾你媽的,這種貨色也來糊弄老子!”徐一飛看了一眼那兩個女子,連忙站起身來,“我他媽不是說了,只要胭脂!”
“徐老闆,胭脂今天確實不方便!”老鴇笑着說道,“我就是不給徐老闆你面子,也不會不給文哥面子嘛!”
“徐仔,你就先消消火吧!”文柏雷看着徐一飛火急火燎的樣子,笑了笑,“女人病很難說的,你也不想你那東西上滿是髒血吧!先用這兩個降降火再說,來日方長嘛!”
“是啊,是啊!”老鴇聽文柏雷替自己說話,連忙附和道,“要不是胭脂親戚來了,怎麼會不來呢?”
“好了好了!”徐一飛揮了揮手,“今天就給柏雷面子!”說着一把拉過其中一個女子,直接推到在沙發上,也不講究什麼前戲了,直接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掏出傢伙,對着那女子喝道,“給老子啄!”
徐一飛根本不在乎旁邊有人盯着看,老鴇見狀,瞥了一眼徐一飛的傢伙,心裡冷笑道,“就這小鳥還出來玩?草!”說着出了門,還是一臉笑意的將門關上。
“對了,徐仔!”文柏雷在一旁吸着煙,聽着徐一飛口中的嗯嗯啊啊,也不看,“那個女的怎麼樣了?”
“誰?江曼妮?”徐一飛正享受着,這時看向文柏雷,“那是座冰山,直接強火上去,是火先滅,只是用火慢慢烤着,不能着急!”
“我不是說她!”文柏雷彈了彈菸灰,轉頭看向徐仔。
“哦,她啊!”徐一飛立刻知道了文柏雷說的是誰,“還在醫院呢!據說手腳都廢了,麻痹的,沐思明這小子下手也忒狠了,燒不死這王八羔子……”
徐一飛這時見那女子停了下來,從嘴裡拿出一根毛,還吐了口唾沫。
徐一飛臉色一動,立刻一巴掌打在那女子臉上,“麻痹,老子讓你停了麼?還他媽嫌老子毛多了?”
徐一飛說着連忙又在那女人腹部踹了一腳,隨即拉過另外一個女的,直接扒了她的褲子,讓她趴在沙發上開始衝刺。
“這女的不死,只怕遲早也是禍害!”文柏雷對徐一飛這些舉動似乎也見怪不怪了,“最近條子可是盯上你了!”
文柏雷的幾個小弟見狀,都暗罵徐一飛辣手摧花,那女的雖然說不上天資國色,起碼也是上等貨色。
不然白天鵝生意也不會這麼火爆,徐一飛居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沒事!”徐一飛扭動了幾下屁股後,立刻坐到沙發上,讓那女子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動彈,這才放開雙手,看向文柏雷道,“我已經找人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