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牛 ?
誰要死了!誰要做風牛鬼了!
葉晨心底無比憤懣,這冷血長天絕逼是瘋了,這事,是正常人能做的出來的麼?
雲流蘇被他咬成了那樣,看上去會很有感覺麼?
縱然雲流蘇國色天香,妙美可人,但是,現在她的這幅狼狽模樣,絕對是讓她所有的魅力都奔潰消失,或許在別人眼裡,會有一股窒息般的另類感觸,但是在葉晨眼裡,曾經多少次將雲流蘇想成了一具屍體啊。
葉晨恨雲流蘇,這一切,所有的局,都和雲流蘇有莫大關係!
他恨雲流蘇被自己幫了,卻還要捅自己一刀欲要將自己置之死地!
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即使生的再美麗,再魅惑,在葉晨的眼裡也是和那些仇敵沒有兩樣。
再者而言,葉晨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在雲波遼煙的親眼見證下那啥他女兒,這事----不說是人,就是豬狗都做不出來吧?
下邊出現的豬狗全部代換禽獸。
況且,這些都是冷血長天要用來刺激雲波遼煙的,換言之,在冷血長天的眼裡,自己是棋子!
一枚用來折磨雲波遼煙的棋子!
“怎麼?你殺了我兒我還這麼厚待你,你不想用實際行動來滿足你我麼?雲老狗家這小妮子,雖然心性不怎麼好,但也總算是無數男人的夢中伊人,你作爲一個男人,就不想做點兒什麼麼?”
冷血長天,瞪着葉晨,忍不住要一巴掌拍上去。
在他眼裡,葉晨無論怎樣反駁都是一死,與其這樣,在死前抱着雲流蘇這等香噴噴的絕代佳人云雨一番,也算是不枉白來世間一趟,起碼拱了一顆好白菜。
所以,對於葉晨沒有任何行動甚至有些牴觸的動作,他無比惱怒。
“做你妹!”
葉晨竭力將雲流蘇掀開一條縫隙,然後衝着冷血長天破口大罵。
自己不是別人的玩o,況且自己還沒真的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憑什麼他說幾就是幾?
“冷血長天!你還是人嗎?”
雲波遼煙,眼球之上都是出現了血霧,將那眼珠包裹,恐怖至極!
雲波遼煙現在的狀態,悽慘到了極點,斷了一隻手臂,明顯是用貴金屬打造的軟甲也是破破爛爛,成了一堆廢銅爛鐵,最爲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皮膚開裂,猶如那乾涸的大地長久沒有雨水滋潤一般。
他耗費盡了體內的鮮血,就算是從冷血長天手中逃出生天,也絕對沒有幾天活頭了。
親眼看着自己的女兒被以那樣羞恥的姿勢丟在葉晨身上,就那麼赤果果的展露在冷血長天眼中,雲波遼煙心中猶如刀絞,恨不得拉着冷血長天自爆,只是現在,雲流蘇顯然還有生機,也就是說還有千萬分之一的活命機會,他不想讓女兒也跟着去送死。
雲家已經註定要覆滅了,除了雲飛揚與雲嵐海雲嵐天三人有可能逃出生天外,雲家將再無一人活着,所以他現在不想放棄自己的女兒。
雲流蘇現在不只是她的女兒,還肩負着復興雲家的重要責任。
“雲老狗,是不是感覺很不忍心?你殺我兒的時候可曾想到過我的感受?現在遭報應了吧?啊哈哈哈!”
冷血長天,依舊狂笑不止,他的眼角也是多了一抹淚光。
先前一直將冷笑的死亡壓抑在心底,不曾提及,直到現在,心中的那一抹傷疤才被赤果果的揭開,當即痛徹心扉。
他是北兲城城主不錯,但是他同樣也是一名父親。
兒子死了,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況且,他的兒子是那麼的優秀,他一直認爲自己的兒子潛力巨大,日後成就比他要高很多,只是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
也唯有在此刻,親手摧殘雲波遼煙的女兒時,他方纔將這些仇怨釋放出出來,悲痛欲絕。
“冷笑不是我僱人殺的。”雲波遼煙一臉苦澀,他何曾讓人殺過冷笑?
冷笑是冷血長天的兒子,雖然是一個極有潛力的對手,他也一直想將其剷除,但是好多年了他都沒有動手,任由冷笑成長的越來越強大,甚至是成爲北兲城有數的青年高手之一,他這麼做,不就是擔心惹惱冷血長天麼?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一直不曾對冷笑出手。
既然幾年都忍耐過來了,他又怎麼會爭一時之氣,將冷笑除掉呢?
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先不說他兒子云飛揚確實出手了,難辭其咎,就是冷笑是被葉晨一劍劈殺的,現在,冷血長天也會將所有的仇恨發泄在他的身上。
所有的過錯,總要有一個承受對象,他們雲家,是這場責任的不二人選!
轟轟轟!
聽着遠方雷鳴般的轟鳴震動,雲波遼煙心底已經麻木了,現在連同親生女兒在眼前被侮辱都沒有一點兒辦法,雲家,他也無力保護了。
“到了此刻,你還在否認,敢做不敢當,你還要拿狗臉麼?”冷血長天聞言一陣嘲諷,而後轉頭看着葉晨,冷笑道:“你是自己給我表演還是我將你控制強行拉你表演?”
武師中期的高手,體內已經孕育有武魂,完全可以將武魂強行分裂出一塊打入其他修煉者體內,將其軀體短時間內控制。
冷血長天的意思很明確了,葉晨今天就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別無選擇!
雲流蘇因爲身體上的嚴重傷勢一身嚶嚀悠悠轉醒,睫毛抖動,眨巴開了雙眸。
“你,無恥!”
睜眼看到這一幕,雲流蘇一聲驚叫,竟是紅着小臉羞暈了過去,身體也是快速變得滾燙起來。
貼的太近,葉晨明顯感受到了壓-在身上的雲流蘇的變化,當即臉色一黑。
“是不是讓她醒來你纔會有感覺些?莫不然我弄醒她?”冷血長天獰笑着說道。
“別別!”
“我自己動手!”
葉晨急忙叫停製止,然後將腦袋轉向一邊,顫抖着將手臂伸了起來,環繞住雲流蘇那細長的脖頸。
“你個孽畜你敢!”
雲波遼煙殺氣騰騰,渾身元氣澎湃,急的在不遠處抓耳撓腮,但就是不敢接近。
他無條件相信在他撲殺上去的這個瞬間,冷血長天就能將雲流蘇捏死。
“有何不敢?”
聽到雲波遼煙的怒吼,葉晨突然大喝道。
雲家害自己這麼慘,到了現在這雲波遼煙還要威脅自己,他將自己當成是什麼東西了?
還有這雲流蘇,害人不淺,就當是換了利息了不是麼?
“雲老狗,我幫你雲家殺人,到最後來你們過河拆橋,今天我葉晨縱然一死,也要在你心底刻下千年不能痊癒的傷疤!”葉晨的目光冷冽,不再將腦袋轉向一邊,咬牙切齒的掃向雲流蘇的身上。
“你!”
雲波遼煙氣的渾身顫抖,毛髮倒豎,但就是不能說出個什麼來。
葉晨都已經是將死之人了,他有什麼不敢的?
別說他只是雲家家主,恐怕就是郡主,乃至淵主來了,葉晨未免會給這個面子吧?
念一及此,雲波遼煙便是無比後悔,自己太過於急功近利了,要是等到將葉晨送出北兲城再將所有髒水都潑在葉晨身上,這無懈可擊的計劃還怎麼可能崩盤?
可是,在這個修煉者,所有事都有可能,卻唯獨只有這個時間,不能倒流,不能更改!
即使後悔,也是枉然!
“玉質精骨豐巍峨,蕙蘭纖細妙潤膚---”
葉晨低聲道。
咔嚓!
雲波遼煙,竟是將指骨都生生握爆了,發出爆鳴。
他的牙齒都是呈塊狀掉落,下頜骨裂開,眼眶開裂,額頭青筋暴跳,似乎都要衝破皮膚躍動出來。
他的身體,如遭電擊,不住的顫慄顫抖,七竅生煙,差點兒沒一口氣直接憋死!
“算你識相,配合的蠻默契,你將那雲老狗氣死,我便留你全屍!”冷血長天冷笑道。
氣死雲波遼煙?
雲波遼煙可是武師中期級別的高手,要將其氣死談何容易?
別看雲波遼煙一副快要被氣爆的模樣,但是,要真的氣爆雲波遼煙卻是沒有什麼可能性可言。
況且,縱然就是將雲波遼煙活活氣死,葉晨自己不還是難逃一死麼?
葉晨咬了咬牙,將壓在舌底,從天駿護法體內挖出來的元氣珠偷偷嚥了下去,而後接着道:“冷血長天,將我放開,我要動手了。”
“好,先動口,再動手,層層遞進,氣死雲老狗!”冷血長天大手一揮,那翻騰涌動的元氣便是消散了大半,葉晨擁有了部分行動能力。
他敢這麼放鬆,完全是因爲葉晨被重創,雲流蘇也被重創,乃至唯一可以與他匹敵的雲波遼煙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而他,接近巔峰狀態,根本就無懼一切!
所以他料定葉晨不敢玩什麼花樣。
雲波遼煙差點兒就不顧一切的撲上來了,太可恨了!
若是沒有云流蘇,他一定要將葉晨拍成肉泥一萬次啊!
還有拉着冷血長天自爆一萬次啊!
這兩人一個是豬狗,一個是豬狗不如!
當然,說的豬狗是冷血長天,能有這麼惡毒的想法,不是豬狗是什麼?
而豬狗不如便是葉晨,你都成這個樣子了,還當着我面對我女兒做那種事情?你怎麼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