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將毀滅逼退,水映寒與雪飛倆人哪裡還會錯過這機會。不過冷雪劍鋒卻是沒有改變,竟是向雪飛而去,而水映寒本人則是再度的與毀滅戰在了一塊,一時間竟是將毀滅給壓制住了。
雪飛見水映寒突然出現的利劍往自己而來也是大驚,這把劍可是不比自己的鬼劍要差的啊。正當他想要躲避開來時,在他的耳邊卻是傳來了水映寒的聲音。“這劍便暫時借你一用,現在首要目的就是要將這毀滅壓制住,將他趕出這界位。”
法則的力量不但可以隨意施爲,更重要的是對付像毀滅這樣的人更爲實用,威力也更大,所以水映寒自然而然的便一直都動用法則的力量,哪裡還會使用當年自己的成名武器。不過現在卻是不同,他知道這雪飛與自己一樣都是同樣的冰屬性,可以動用冰之法則,對於自己的冷雪,自然是更爲合適在他手裡。他之前有鬼劍在手,即便是憑藉鬼劍上的凶煞之氣就很是厲害了,哪裡還用得上什麼冰劍,而且之前他可是爲了要掩飾自己的身份,那更是不會動用冰之法則了。
雪飛才一握上冷雪,一股冷冽之氣頓時從他的身上與冷雪劍上直涌而出。一道虛影過後,雪飛的身型已是與水映寒、毀滅倆人的身體錯了開來。只這麼一下,雪飛不但分開了他們倆人,更爲讓人吃驚的是,毀滅的一隻手臂上已是結成了一層厚厚的冰層,而這層冰層更是還在不斷的向着他身體其他部分而去。
好霸道的一把劍!
這突然而現的情景自然是使得毀滅好不吃驚,原本當他看到水映寒拿出那把劍時就知道這水映寒動用的利劍很是厲害,但又如何會想像得到這雪飛手握此劍之後整個人的實力竟是生生的往上提了一級,更是趁着自己與水映寒相鬥而突然襲擊,使得自己竟是被他一擊得手。
不過雖然驚訝,但毀滅一催動毀滅之力,那冰層便碎了開來。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雖然將那冰層給震碎了,但卻已是讓那寒能侵入了體內,入體寒能竟然還在慢慢的凍結着他體內的毀滅之力。“好厲害的寒能,雪飛的寒能應該還沒有達到可以侵入我體內的程度,那麼說來這寒能便是那把劍上的了,沒想到這把劍竟是如此的厲害,不但能侵入我體內,而且更是能使得我這毀滅之力慢慢凍結。沒想到這把劍在雪飛的手裡竟是完全發揮出了它應有的實力。”
“不過你們便想憑藉着這等的玩意兒來勝我嗎,這也太瞧得起我了。”在說完這話後,所有的毀滅之力突然回收,竟是全都回到了他的體內。而那入侵在他體內的寒能在面對如此龐大的毀滅之力自然是再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接被毀滅之力給毀掉了,一點不剩。
毀滅雙手再次一揮,整個宙元虛空突然震動起來,而且這振幅更是越來越大。隨着毀滅雙手揮動,水映寒與雪飛臉色同時劇變,心下更是大驚,兩人出手的頻率與強度更是大了。但毀滅卻是不理,他只管調用自己的毀滅之力來擋下他們倆人的攻擊。“原本我也不想動用這毀滅法則的本源力量,但沒想到你等倆人竟是將我逼到了這等地步,若在這裡敗了給你們,那我回去還有什麼麪皮可言,豈不是會給其他那幾人給笑死,所以你等可就別怪我了,都給我毀滅吧。”
隨着毀滅這麼一說,水映寒頓時感到一股巨震,回頭望去,整個的人憤怒已是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就這麼一下而已,自己的整個界位竟就已經沒了五分之一,而且這還是在白虎護着的情況發生的。同時讓他感到憤怒的還有就是,其它一些不遠處的界位在這股力量下竟是整一個界位瞬間就被毀了,沒想到就算是在宙元虛空與他相鬥都沒能保護得了界位的周全。就是這麼幾個界位的毀滅就已經讓多少生靈失去生機了。
便當毀滅雙手還要再次揮下去,發動更爲厲害的攻擊時,雪飛終於突破了毀滅外圍的毀滅之力,冷雪一揮,整把冷雪便已是刺入了毀滅的體內,從他左肋刺入,穿過了整個身體。當雪飛想趁此機會毀掉他的時,他終是停了下來,一隻手抓住了雪飛那往上提的手。“好一把利劍,竟能破了我的毀滅之氣,毀我,今日我算是領教過你的厲害了。”毀滅到贊是稱讚起冷雪來,而對於使用者雪飛則是隻字未提。
便是憑着毀滅這一頓的間隔,水映寒也來至了他的身前。整個人寒聲說道:“既然你能如此狠心,瞬間毀滅這麼多的界位,那麼若我不相應的狠下心來還真對不住你。”水映寒在毀滅動用本源法則的情況下也發起狠來了。
身上蔚藍光芒再盛,雙手十指靈巧的跳動着,每當手指跳動一次,那麼一根無形的線便會在他手裡出現,然後又會從他手指脫離將毀滅給纏住,只數息的功夫,在毀滅的身上便已是纏上了十數條的無形細線。這些細線便是至今爲止水映寒所領悟到的法則,在他一發狠的情況下,他終於要動用所有法則的力量來了,用法則之力來對毀滅進行束縛,並對他實以強制性的封印。
法則的力量就是有效,每當一條法則纏上,毀滅的動做便會慢上一分,而當十數條的法則纏繞下了,毀來也終是靜了下來。不過讓人覺得可惜的是,雖然毀滅停了下來,但那把已經刺入他體肉的冷雪也再入不了他體內分毫,不然如此好的機會,便足以將他的肉身給毀掉,到時就算他再如何厲害,只剩下靈體的他又如何會是他們倆人的對手,到時要封印他也就將不再是什麼難事了。而現在,三個人竟是在這種情況僵在了一起,都只能大眼瞪小眼。
此時,他們三人都彼此離得很近,三人的距離也就是一手臂遠而已,所以水映寒終於看清了這毀滅的臉面。這毀滅長得很是壯碩,不過那面容卻是沒有那些莽漢的粗獷,反到是顯得很英俊不凡,到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若非親眼看他毀了數個界位,與自己爭鬥,只怕水映寒平常看到他也不會聯想到他竟會是一個如此恐怖的人,竟是以毀滅一切而爲樂,以毀滅而存在的虛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