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見過自己孩子這般模樣,更是傷心,同時也氣憤。但卻沒有去向水映寒他們討個說法而是去了那老者跟前說道:“希望師幫幫忙,治治我女兒的傷。”
老者也不說什麼,也不見怎麼作勢,一道白光裹住了龍翎的臉,待白光消失後那臉已經完好如初,完全看不出剛纔受過傷。
道了聲謝後就來到龍嘯天身旁:“請父親作主,不能讓翎兒白白受了委屈。”許靜見對方修爲是魔導士高階,而自己不過是七階中階知道不是對手,就請龍嘯天出面討個說法。
龍嘯天見自己孫女被打自然是惱怒,自己最疼愛的就是她,更是不惜傳功幫她提高修爲,以致自己現在還處在八階中段,幾年來都沒有提高。本想憑她六階的修爲也不至於被人欺負,卻不想對方是魔導士。
“你們兩個想怎麼解決這件事,竟把我孫女打成這樣。”把八階武修的氣勢放了出來,直衝兩人而去。
兩人完全不在意那剛猛絕綸的氣勢,還是追風說道:“我們師徒倆是看不慣你孫女在橫行霸道纔出手教訓。嘿嘿,她買東西不給錢打傷人教訓一下也就算了,但她竟當着衆人的面說老子竟想非禮她,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一個小屁孩老子我還沒有興趣。”
“你……”許靜聽他這麼說頓時被氣得不輕連話都氣得說不出,她自是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人,但這個臉卻丟不起。
“我這孫女還輪不到你小子來管教,即使是你所說的那般也輪不到你們來教訓他。”龍嘯天卻是個護短之人。
水映寒見他這般也道:“那你想怎樣。”
龍嘯天見對方只不過是個大魔法師也不放在心上,道:“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只要你們將你那玉佩送給我孫女作爲賠禮並且當着衆人面前向我孫女道歉,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以他的眼光自然是看得出那玉佩絕非凡物,能取來給自己的孫女對她日後的修煉也是有莫大的好處。
“龍老頭你別……”卻是追風聽不過去出言罵道,卻被水映寒阻止。
“我這玉佩是先師的遺物,不可能給與他人,至於道歉那更不可能,畢竟是錯在你孫女。”
“那好,機會我是給了你們,你們卻不要,那就別怪我了。我就幫你師父教訓教訓你。”說着就要動手。
“好你個龍老頭,卻這般不明白事理。這裡哪裡容得你猖狂。”說完兩人就打了起來。
一魔導師見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爲了避免傷及路人,就在路人前施了個結界,在結界中的衆人都是高手,自也不怕。
兩人一出手自是沒有留手的道理,大招紛紛在兩人手中使出,大理石鋪成的路面剛被切出一道道深溝,接着又被剛猛真氣壓得粉碎。兩人到也打得難分難解,不分上下。
水映寒自是不擔心追風,以龍嘯天現在的實力還不能擊敗追風,雖說八階武修的修爲確實高於任何一個段位的魔導士,但憑藉着追風對風系魔法的控制想要落敗也不是瞬間的事。而龍嘯天則是越打越心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只不過是一位高階的魔導士而且,竟然能與自己的八階中段爭鋒。
“沒想到除了那瘋子外還有人能有這樣的風系魔法修爲,今天着實讓我開了眼界。想要贏不是那麼簡單啊。”手上又加快了幾分,卻還是沒佔到任何便宜。
那邊追風和龍嘯天打得不可開交,追風已穩穩佔了上風,龍嘯天落敗只是遲早的事,而這邊龍嘯天的兒子龍曉覺見水映寒只不過是個大魔法師憑自己七階高段的實力還不是手到拿來,是以想借自己父親牽制對方師父之時將他拿下,這樣不但能出一口氣還能起干擾作用,令那魔導士有所顧忌,而不敢全力出手那自己父親就能打敗他。
這想法卻是不錯,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時,水映寒的實力比他們眼前的魔導士還要高,若是再加上所擁有的兩件仙器,即使是初階魔導師都奈何不了水映寒。而他們錯就錯在由始至終都認爲水映寒只不過是追風的徒弟。
一道半月形青色真氣直衝水映寒而去,看那來勢若被擊中定會被切成兩半,而他人就跟在那真氣後面,無論避到哪都能從後面跟上制服於他。
水映寒見一真氣直衝自己而來,手中寒芒一閃就多了一把血紅利劍,用劍一擋,接着一絞就將真氣絞得粉碎。接着靈力從體內涌出衝向龍曉覺。
那龍曉覺見對方並沒有躲避反而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劍,只一絞就將自己真氣化解,而且還向自己攻來。他反應雖快但和水映寒比起來還是慢了,大半個身子已被堅冰凍結,護身真氣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連忙向後退去,同時運起真氣將堅冰震碎,但那白色身影如鬼魅般跟了上來,對着他就是一劍,但最終卻沒有斬下去,而是回劍擋住了旁邊突然出現的一把劍。卻是許靜見自己丈夫不敵對方於是來救,使得水映寒不得不抽劍回防,逼退水映寒。
龍曉覺夫婦兩人哪會放過這機會,多年的默契使得兩人同時出手,威力更是大增,一人攻上盤一人取下盤,逼得水映寒連連後退,好一陣才適應過來。三人打得卻也不相上下。
水映寒被兩人這般打法纏着也不是辦法,於是運起九玄天雲決,將冷雪上面的封印解開三層,頓時寒氣劇增,找準機會趁着許靜不適應突然劇增的寒氣,一劍擊在她的劍身上,靈力隨着劍身涌進她的體內,瞬間就用靈力將她的真氣封住,劍又一拍許靜那佈滿冰霜的寶劍就從手飛出,而人更是往後倒飛而去。龍曉覺見只一個瞬間妻子就被制服,人更是倒飛而出不知生死,卻也不管水映寒連忙向那方向奔去,趕在掉落地下之前接住了她,見只是被封了真氣寒氣入體人卻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放下心來。也不再上前和水映寒打鬥,自己夫妻兩人都不能將對方怎麼樣,更不要說現在只是自己一人。
“多謝手下留情。”說完就抱着自己妻子下去了。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爲什麼一個大魔法師能在肉博戰中戰勝自己,難道是魔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