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同木晨、蘇浩、韓玲他們使了個眼色。好在他們幾個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彼此之間已經有了很好的默契了。
“你見過我?”韓武有些糊塗的問道。
“是呀。上次也是在你們武穆城啊。我和善信姐一起來的。善信姐老是對我提起你呢?”王語祺繼續對着韓武說道。
“真的嗎?她都說了些什麼?”韓武一臉的關切說道,他的臉上明顯有了些感情的色彩,即是急切,又是有些擔心的。
“是的呀。她說人還是不錯的。她還說,”王語祺說到這裡,對着蘇浩,木晨和韓玲一使眼色,然後她人就對着韓武悄悄的發力了。
而蘇浩、木晨和韓玲,幾乎同時,使出了他們各自最大的法術,蘇浩把所有的靈氣都集中在了他的手掌上,用九陽神功一下子就把猛獁神獸副給召喚了出來;同時也祭出了他的玄黃混沌槍。
而木晨則是祭出了他的玄銀乾坤劍。然後又把充沛的靈氣全都集於其上和手上的靈力球上。同時那久未出現的芳菲姑娘也一下子就亦真亦玄的現在了空中,衝着韓武就用極其炫酷的舞姿,展開了襲擊。
王語祺則更是用功,她祭出了她的嫦娥刀,同時也喚出她的靈寵白狐,而且她一下子就用意念喚出了千年君子黑狐。她自己站在原地,卻是同時有三個武器從不同方位一下子就襲向了韓武。
韓玲雖然很是氣憤韓武的殘忍,但是他養育自己多年,這些年也可以說是對自己疼愛有加的。讓她真的去傷害韓武,她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的。她想的是用什麼辦法把韓武控制住,讓他不要再去傷害別人,這樣他們再慢慢的想辦法去救治韓武……
所以韓玲,只是也聚起了她紫色的靈氣,只從她得了那個紫色的龍圖騰的靈元骨粒後,她體內的靈氣,慢慢的就變成了這極淡的紫色了。她幻化出的靈氣球,自然也是淡淡的紫色。但是卻沒有做什麼攻擊韓武的動作
。她只是略有發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這韓武成爲了融魂術的主魂後,卻是法術一下大到了常人根本難以想像的地步。
三人各盡最大的神通,都全力的襲向了韓武,可是卻不旦沒有能夠得逞,反而是韓武的手用力的向外一打,一衆人等,一下子都被打了出去。或者說大家的力道像是打到了一個鐵鈑上一樣,不僅沒有能對韓武造成任何傷害,反而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只見王語祺的靈寵白狐,一下子就消失了而千年君子黑狐卻是晃了幾晃,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就消失了,其實就是王語祺的靈力不繼,他只能一下子再次隱入了王語祺的手掌心中。
木晨因爲把所有的靈力都聚於玄銀乾坤劍,及芳菲的體內,實在是想以他們兩個作爲載體,狠狠的給韓武以重擊,但是事於願違,不但沒有能夠給韓武和城傷害,自己卻是一下子感覺碰到了鋼鐵石頭上一樣,一下子氣血就無法上來了,重重的一震,卻是把他自己生生震的一口鮮血噴將出來。
蘇浩的情況更是糟糕,他每次要召喚出猛獁神獸,都要消耗巨大的靈氣的,而這次他又是全力以赴,還直接祭出了他的玄黃混沌槍。
而猛獁神獸只是一擊中了韓武的肩膀上,卻沒有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玄黃混沌槍,只是險險的帶着蘇浩的九陽神功的正元氣,刺向了韓武的面對,卻是像刺破了一點空氣似的,發出絲絲的響聲後,一下子就回到了蘇浩的腳下。
蘇浩消耗了太多的靈氣和體力,一擊不中後,他是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想要再站起來,卻是怎麼也站不起來。
“這難道就是你們所謂的真武宮的規矩嗎?明一套暗一套?”韓武對着衆人惡狠狠的說疲乏,臉上卻是一副恨極了的表情。他最後把眼光停留在了蘇浩的臉上,“你這個真武宮的騙子,你纔是最卑鄙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着已
經有些憤怒的韓武,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因爲此一擊過後,他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韓武竟然是慢慢的一點點的飄向了蘇浩的面前,他現在只需輕輕的動一下手指,就可以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蘇浩。韓武好像是故意讓體會那死亡的前奏一樣似的,他要給人的心裡儘可能多的造成恐怖的感覺。
忽然韓玲像瘋了一樣似的,她一下子就衝到了蘇浩的前面,擋在了蘇浩和韓武的中間。她面向着韓武說道:“不可以。如果你要殺他,先殺了我!”韓玲的話,鎮定截鐵,擲地有聲。
“善信,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袒護於他?你要置我於何地?”韓武的憤怒已經馬上就快要噴薄而出了。
“我沒有想置你於何地。你怎麼就不能好好的想一想呢。這裡的都是你的臣民,你爲什麼要吸乾他們的血肉?這個人,他是蘇浩,他不是什麼真武宮的宮主。如果你要找真武宮的宮主來報仇,好,可以。我陪你一起去找他。”韓玲定定的看着韓武道。
韓玲現在清楚的知道韓武的實力和他的殘忍程度。她只好順着王語祺想到的方法,假裝自己是自己的母親善信,她要與韓武周旋。她要爲蘇浩他們爭取時間,去想其它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的狀況。
“善信,你肯一直陪着我嗎?”韓武的臉上竟然是莫名的激動神色。他臉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定定的盯着眼前的韓玲問道。
“只要你不亂殺無辜,我願意一直陪着你。”韓玲說道。她看着眼前的韓武,這個養育了她十幾年的父親,只是幾年不見,他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難道就是因爲他和自己的親生母親之間的感情糾葛嗎?
“爹爹,你難道就真的不認識我,不記得我了嗎?”韓玲又一次在心裡這樣的問道。但是她現在不能再繼續說什麼,她是韓玲的話。因爲無論她怎麼說,韓武只把她當作是善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