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軒正沉醉於自家美人的薄醉淺暈,看着出神,大家一笑看過來,不由有些微尷尬。暗暗慶幸沒有記者在場,要不一張照片拍出去,少帥的威嚴何在。
但是,看戲的人還是記住了這個有趣的細節,第二天的報紙上還是提到了謝三爺的即興發揮,成一時笑談。
戲散了場,送走客人,譚少軒和駱羽杉向臺階下的汽車走去,夏漢聲拉開車門,剛準備坐進去,旁邊一個人急匆匆走過來。
侍衛伸手擋住,來人忙道:“二少,在下是中央大學的孫成武,剛纔宴會上見過的。”
譚少軒忙揮手讓侍衛退下,淡笑着打了招呼:“孫先生,有何指教?”
孫成武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譚少軒:“請二少幫忙把這個信封交給府上大小姐,有人託在下轉交的。”
譚少軒看了看他,點了下頭:“好,多謝孫先生!”說完令人將孫成武送回酒店,自己坐回車上。
把信封交給駱羽杉,譚少軒道:“大姐的事你知道吧?明天方便時把這個給她,你們女人講話方便一點。”說完似有若無地淡淡嘆了口氣。
駱羽杉看了看他,無聲地接過了信封。剛纔她也聽到是中央大學,便明白了信封的來源,只是有些不明白,展悲鴻也是藝術界名人,怎麼不來凌州呢?
車子到了大帥府,二人下車,走回新房。
看着眼前夜色燈光中院井幽深、雕樑畫棟、迴廊曲折的大宅,駱羽杉心裡說不出什麼味道,難道從此以後,自己的命運便和這氣勢恢弘的宅院聯繫在一起了嗎?
還是第一次住在大帥府的新房,待譚少軒沐浴完畢走出去,駱羽杉才走進洗手間洗完澡,換了衣衫。
擦着頭髮走出來,卻發現剛纔走出去的譚少軒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而且已經換了睡衣,正斜倚在牀上,手裡拿着幾張報紙。
見駱羽杉出來,放下報紙一伸手:“過來!”
儘管相處只有幾天,但譚少軒脣角輕勾,眼睛微微眯起那樣的神態,駱羽杉卻清楚知道意味着什麼,不由心裡一跳,臉上一熱,腳下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沒有聽到門響,以爲譚二少有事出去或許還沒有回來,駱羽杉只是簡單着了一件睡袍。
隱隱可見溝壑深邃,剛剛出浴的緣故,暗香浮動,手抓着正擦頭髮的浴巾,睡袍的袖子滑落下來,藕的白玉臂堪堪露在外面,水滴順着未乾的髮絲滾落下來,晶瑩剔透的水滴與雪雕玉琢的肌膚交映,這般瀲灩旖旎的畫面實在不由人不心猿意馬。
看着譚少軒一雙黑眸緊緊盯住自己,駱羽杉急忙閃避了眼神,微微側轉了身子,直後悔自己爲什麼要這樣着急從洗手間走出來,真真恨不得轉身走回去。
那躲躲閃閃的神態,臉上飛起的一抹紅霞,全部落在了譚少軒眼中,杉兒秀氣而含羞的神情不知不覺中取悅了他。
“過來,我幫你。”譚少軒放柔了聲音,指指她手中的浴巾,說道。
駱羽杉聞言一愣,看了看手裡的浴巾,驀然紅了臉,這個流氓說幫自己擦頭髮?
她有些詫異和窘迫的樣子實在可愛,一張沒有任何妝飾的素顏,清新雅緻,益發顯得年輕而眉目如畫。
原本因爲薄醉泛着玉染胭脂般的臉頰,如今更加嫣紅,明亮清澈的黑眼睛有些驚慌,有些無措地閃避着,躲藏着,房裡略有些昏暗的光,折射在那雙橫波目中,也有了朦朧和迷離的誘惑,紅脣卻顯得益發的嬌豔,有些不滿的微微翹起,流轉着淡淡的朱光粉色。這樣的她嚐起來會是什麼味道?譚少軒忽然覺得杉兒又在一瞬間融化了他的理智。
驀然,他如敏捷的獵豹般起身,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微一施力,駱羽杉直衝進了他的懷抱,不知是拉力着實不小,還是譚二流氓故意爲之,連帶的把拉人的也撞倒在了牀上。
握住她的手,譚少軒迫不及待地將脣湊上她如雨後牡丹花開的脣瓣。
被他吻的差點窒息,駱羽杉拼命想逃開,無奈譚老二的手卻扣在她的後腦絲髮間,讓她避無可避逃無可逃,只能承受着他霸道而有力地糾纏吸吮,強勢地頂開她的貝齒,他的舌滑入她口中,掠地攻城一處都不放過。
駱羽杉顫抖着承受着,被吻得紅脣微腫,耳畔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呼吸,和脣齒交纏激起的輕顫。
脖頸間一陣酥麻溼熱,譚少軒的薄脣移到了美好一如她的人一般的鎖骨旁,突然溫柔了下來,吻變得緩慢而輕柔,細細密密落在她如白玉般的脖頸上,不似剛纔那般疾風驟雨,而是情人濃情蜜意般的細膩溫存。
“唔……”駱羽杉緊緊咬住嘴脣,卻依舊忍不住低吟出聲,意識在排斥,但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快感在他的調弄下不期而至。
實在不想再這樣輕易地被他吞吃,駱羽杉趁他急喘了幾口大氣,伸手推開他迅速站起身來。譚少軒未及防備,被她推下身,不由一怔,有些不能置信地看了看駱羽杉,譚少軒帶着暗啞的聲音低低道:“杉兒,怎麼了?”
“你!……”駱羽杉閉了閉眼睛,微微轉了頭,鎮定了下自己淡淡說道:“……二少請不要總是……這樣,我們……”
“我們是夫妻,不是嗎?”譚少軒微眯了眼睛,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