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隻大手從牀邊的桌子隨意抽了兩張紙巾,開始擦官熙手上的白色的液體。
官熙臉兒爆紅:“九爺,……這個,這個我自己來就行。”
手上都是九爺的東西,再讓九爺幫忙擦。
簡直羞恥感爆棚,囧出天際。
她邊說着,邊要抽回手。
蕭九閻皺眉:“別動。”
“哦。”
官熙乖乖的,就不敢動了。
蕭九閻拿着餐巾紙,動作優雅不緊不慢地擦着官熙的小手。
官熙的手很漂亮,五根手指根根纖長,指關節勻稱,指甲圓潤淡淡粉色,特別像一片一片粉嫩的花瓣。
蕭九閻就這麼拉着她的手,把她兩隻小手兒擦乾淨。
.
幫九爺釋放過一次,官熙這會兒躺在牀上。
照例睡在Kingsize大牀的邊邊角。
她拉着被子,直接把臉都遮蓋起來,囧囧地想。
還好剛纔一次九爺就放過她了,要是再來一次。
她可受不了。
“顧文溪。”這時候,官熙聽到九爺清冷的聲音,在叫她。
“到!”官熙條件反射的應。
她把被子往下拉一咪咪,露出眼睛側着小腦袋,看着離她有半米遠距離安全的九爺。
“九爺,有……什麼事啊?”她小小聲地問。
孤男寡女同睡一張牀,這會兒九爺又突然叫她。
感覺好危險。
男人禽獸,可不是隻禽獸一次的。
房間燈關了,只留了一盞昏暗的牀頭燈。
朦朧的燈光下,官熙的一雙漂亮眼睛顯得格外的明亮。
蕭九閻眸色晦暗不明,頓了頓,他說:“睡過來。”
官熙:“……”
臥槽。
九爺讓她睡過去想幹嘛?
這麼多天——
九爺終於忍不住,在剛剛已經發泄過一次的情況下,要對她這朵可憐無助的祖國柔弱小花朵下手了嗎?
官熙縮了縮肩膀,弱弱地說:“九爺,我們剛纔說好的……”
用手就不那啥的。
眨巴眨巴大眼,小眼神控訴着:真·男人,可不能違約!
蕭九閻眉心一沉,淡淡道:“只是讓你睡過來,你以爲我想做什麼?”
官熙:“……”
今天第二次,官熙感覺又從九爺的平靜無波的語氣裡,詭異地聽到嫌棄的味道。
想摔桌。
想罵特別髒的髒話。
剛纔爽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官熙冷酷地想:呵,男人。
果然都是拔X無情的渣男。
心裡默默腹誹。
官熙還是特別沒有骨氣的屈服了,她往九爺那邊挪。
原本怕九爺晚上對她做點兒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官熙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結結實實,今天也不例外。
這會兒往九爺那邊挪,特別像一條挪動的蠶寶寶。
好不容快挪到九爺身邊,還有一點兒距離,男人長臂一伸,直接把官熙往他懷裡帶。
猝不及防,官熙一下子落入男人寬闊的胸膛。
她的小腦袋剛好靠在蕭九閻的胸口。
寂靜昏暗的夜裡,恍惚間,官熙覺得自己好像都能聽到九爺結實胸膛傳來清晰有力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特別有力。
“九……九爺……”官熙臉上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