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熙微微瞪大了眼睛。
蕭九閻薄脣在官熙粉嫩的脣瓣上輕輕摩挲兩下,帶着無比歡喜的心情。
官熙伸手要推蕭九閻。
但她現在這樣差的身體,哪裡推得動。
蕭九閻察覺到她推她,乾燥薄脣懲罰似地在她粉嫩脣瓣上輕咬了一下:
“傻太太,接吻要專心。”
專心個屁啊。
這個混蛋王八蛋老男人,她現在真的很想暴打他一頓。
他知道她現在有多提心吊膽多擔心嗎?
然而這個混蛋王八蛋老男人,顯然不知道官熙有多擔心。
他俯身,一隻大手扣在官熙纖細單薄的後背上,另外一隻手捧着她蜜潤的臉兒,把官熙壓在身後的大樹的樹幹上。
大手很體貼的隔在官熙和樹之間,怕她不舒服。
“嗯,這裡倒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官熙聽到男人用他那好聽清冷聲音說了這麼一句話。
約個P的會。
她小嘴兒一張,剛要罵,男人薄脣湊近,滾燙的吻又落了下來。
他靠她靠得這樣近,就算完全是一張不同的臉,好聞的男性氣息在她周圍,全方位地包裹着,也在提醒官熙,眼前這個人是蕭九閻。
這裡還是在酒會上。
雖然,現在他們在小花園角落處。
在樹影下看不清楚。
可酒會上人那麼多,難保有人注意到這裡,發現了點什麼也不好說。
“蕭九閻……”官熙想要掙扎。
這裡地點不對,太過危險。
在這種地方這個男人還在做這種事,想什麼?
但是男人這會兒哪裡會理會官熙這種微不足道的掙扎。
其實蕭九閻原本也只是淺嘗輒止,這種危險的地方,他不是沒分寸。
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可是哪裡想到,他引以爲傲的自控力,禁慾什麼的,在這傻太太面前就是零。
全部蕩然無存。
他太容易被這小傻太太勾起活火。
這輕輕一吻,馬上就沉溺其中,想要更多。
男人舌尖有力的勾纏住官熙的軟軟的小舌頭,汲取她甜蜜的津液。
他的小傻太太身上一股子甜膩的香,越吻,就越沉溺其中……
根本就停止不下來啊。
蕭九閻想着官熙,官熙又怎麼會像她表面上說的那樣冷硬對蕭九閻完全沒有一點兒感覺。
見到蕭九閻,不高興是不可能。
這一個多月,想他和小聖代想了多少遍,她自己都記不清,幾乎所有發呆失神的時間都在想他們。
在男人的深吻下,官熙漸漸失守,她甚至無意識地擡起小白手,環着男人的脖頸,給與蕭九閻迴應……
兩個人脣齒交纏,唾液交融,難分難捨。
這時。
官熙原本坐着的位置有人走了過來。
熟悉的沉穩腳步聲,官熙一顆心提了起來……
是真藤宵!
真藤宵過來了!
“薰,熙不是在這裡?”真藤宵剛應酬完一個高官,回到官熙坐着的角落,想要找官熙。
卻沒有見到人。
他問:“熙去哪兒了?”
慕一薰道:“剛纔熙還在這裡,剛纔有個溫斯萊家的少爺來找官熙,熙和溫斯萊家的少爺認識,可能她去找溫斯萊了。”
真藤宵皺眉:“溫斯萊?”
是剛纔那個來煩他的那個噁心女人的男伴?
跟熙競拍翡翠項鍊的那個男人,真藤宵就那麼一瞥,並沒有記住溫斯萊的長相。
兩個人離官熙和蕭九閻不過就十米左右的距離。
這麼近的距離,官熙和蕭九閻,其實很容易被發現。
官熙渾身僵硬,靠在樹上背對着真藤宵,一動也不敢動。
蕭九閻是對着真藤宵和慕一薰兩個人。
黑暗中,他能看到那位真家少主。
或許是起了什麼惡劣的想法,也或許是爲了宣誓自己的所有權,儘管知道真藤宵不會看過來……
蕭九閻吻着官熙的舌尖更加的深入!
她想要推開蕭九閻,想要出聲訓斥讓他不要動,但不敢啊。
這麼近的距離,她就任着蕭九閻“爲所欲爲”,一動不動。
男人在她纖細背上的大手也不安分,粗糙的掌心,帶着溫熱的熱度,一路往下,到了她腰的地方,惡劣的捏了一下。
官熙的腰很是敏感,她的敏感點他都懂。
這一捏,官熙渾身一軟,差點呻吟出聲,她忍住了。
好在這時,官熙聽到慕一薰道:
“少主,我剛纔在室內看到溫斯萊少爺了。”
緊接着是真藤宵的聲音:“是麼。去看看……”
真藤宵和慕一薰兩個人終於離開。
離開時,慕一薰還往官熙和蕭九閻所在的角落處瞥了一眼。
.
蕭九閻薄脣從她的脣上離開。
他的脣上有她香甜的唾液,他低笑問道:“太太,喜歡嗎?”
官熙這個時候渾身發軟,她仰起小腦袋。
對上蕭九閻漆黑深邃的眼眸。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弱的光線,很難看清她小臉兒是不是已經紅了。
她站都站不穩了,聲音有些無力,想着像是軟綿綿的撒嬌一般:“喜歡什麼?就你這接吻的技術,爛到家了,不喜歡不喜歡!真藤宵剛纔就在那裡,你到底搞不搞得清情況?!”
她又伸手要去推蕭九閻。
還是推不動。
這點點力道,在男人看來,很像是欲拒還迎。
蕭九閻眼底瞬間有了變化,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失控一般。
官熙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感覺到的:“蕭九閻,你特麼的在這裡發情?”
她會這麼說。
是因爲她感覺到男人西裝褲的皮帶下方,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她這吃驚要生氣的語氣反而讓蕭九閻笑了。
蕭九閻摩挲官熙的小臉蛋,低喘着啞聲道:“太太,我對着你有感覺,很奇怪?剛纔那樣像在偷情很刺激,男人受了心愛女人的刺激,發情很正常。”
頓了頓,他又立刻無辜地補充,沙啞的聲音帶着難以言喻的性感:
“不過傻太太,你放心,我只對你發情!”
一個多月沒見她,竟然如此難熬。
之前五年也那麼熬過去,蕭九閻想,應該沒有再比那五年更難熬的。
這短短一個月,竟然讓他有種又要回到那漫長五年的恐懼感。
這種恐懼感怎麼消弭?
今晚在酒會上第一眼見到小傻太太的第一瞬間,他就想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