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閻這麼說。
時·大X萌妹·不殆可就不樂意了:
“老蕭,說什麼獵豔色眯眯,你這說法我可不愛聽,你有沒有搞錯,我跟那些女人,可是你情我願,明碼標價,我可從來沒有強迫過女人!強迫女人這種事,多跌份!”
蕭九閻意味不明地淡淡冷哼一聲。
“我說真的啊,大家做個牀上運動,下了牀該給錢給錢,給東西給東西,不願意的女人我從來沒碰過。”
時不殆說得還挺自豪,頓了頓,他又用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紅脣,一個小媚眼就朝蕭九閻拋了過去:
“再說,就哥這顏值,不給錢也很多女人哭着求着爬我的牀,你再看看剛纔那豬頭,我這種女神級別的也敢肖想……”
“你剛纔可以跟他離開。”
蕭九閻面無表情打斷時不殆的聒噪,“到了牀上兩個人比比大小。”
時不殆一聽,眼睛一亮:“好主意。”
蕭九閻:“……”
本來就是一個話癆外加逗比。
穿了女裝升級成智障了?
蕭九閻微微皺眉,他無意再跟時不殆就這種沒營養的事情扯皮,冷冷道:“走了。”
說完,男人兩條大長腿邁步,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誒,等等我啊!”時不殆喊着,扭動腰肢,身姿搖曳地追了上去。
雖然他身高夠,穿的平底鞋,但這身裹身晚禮服真特麼的緊。
勾勒出他時大爺小蠻腰,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美腿的同時,步子邁不大。
當女人也是難,哪像男人,西裝一套,步子想邁多大就邁多大,扯蛋都沒有關係。
“臥槽,老蕭,你等等我啊。媽的你懂不懂對女人紳士啊!”他穿着女裝,很自然而然把自己代入女人角色。
嗯,一點心理負擔和壓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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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賓利豪車。
因爲官熙累,疲倦着,司機開車不求速度,求平穩,車子在馬路上緩慢地行駛。
官熙小腦袋靠在車椅背上,漂亮的眼睛闔着。
馬路邊的霓虹燈流光溢彩,燈光透進車內,給官熙的臉投下一層淡淡柔光。
長長的睫毛,粉嫩的脣微微抿着,她的呼吸均勻,像是已經熟睡了。
真藤宵側着俊臉,視線一直擱在官熙的小臉上。
狹小的車內空間很安靜。
似乎除了官熙的呼吸聲,其他人的呼吸聲都沒了。
真藤宵忽然薄脣開腔,他輕聲道:“熙,你還醒着嗎?”
官熙閉着眼睛,沒有任何迴應。
“熙?熙!”真藤宵又輕輕地叫了一聲。
官熙仍然沒有任何迴應。
真藤宵俊臉嚴肅起來,他微微皺着眉,像是在考慮一件很重大的事情,然後,終於下了決心。
他伸出手,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柔而又小心翼翼地觸碰官熙的小腦袋,另外一隻手,扶着官熙的肩,讓她往他的肩膀上靠。
這一切的動作,非常非常的謹慎。
真藤宵讓官熙的小腦袋順利靠在他肩膀上的時候。
他似乎還長吁了口氣。
官熙沒有醒。
她無知無覺,就那麼靠在真藤宵的肩膀上。
真藤宵微微側着頭,看着靠着他肩膀還熟睡的女孩兒,湛藍的眼眸漸漸地染上笑意。
前方副駕駛。
慕一薰透過後視鏡,瞧見這一幕,心忽然抽搐了一下,針扎一般的痛。
真是奇怪。
她居然替少主覺得難過。
慕一薰想,她不是應該爲少主喜歡熙而替自己覺得難過嗎?
可是這一瞬間,她見少主小心翼翼的那樣對待熙,不過是讓熙靠在他肩膀上,就那麼開心嗎?
慕一薰擡起手,掌心壓在自己的左胸口上。
她喜歡少主,想要得到少主。
但跟蕭九爺合作,到底對不對?
慕一薰一時間,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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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爺和時不殆離開了霍老的別墅。
他們在H國訂了酒店,用的是假的護照。
搞一本假的護照,不管是對於做清潔社的唐悅他們來說,還是對做情報販子的時不殆來說,都不是事兒。
到了酒店門口。
從車子讓門童去停,到蕭九爺和時不殆回到房間。
一路上,有入住的男人看到蕭九閻,都投去羨慕的目光。
原因無他,實在是時不殆穿女裝玩心大起,瞧見有人看過來,太騷太妖嬈,走路的時候故意靠着蕭九閻,胸前的一對往蕭九閻的手臂上蹭,臉上又一臉嬌滴滴的樣子。
男人羨慕:長得那麼平凡的男人也有這種美女喜歡啊?
女人嫉妒:哪來的綠茶女表,小妖精,騷什麼浪什麼?
蕭九閻倒是很想把時不殆甩開,一路上額頭青筋彈跳,竭力隱忍剋制着。
才能忍住想要對時不殆動手的衝動。
以前他對時不殆,也就是毒舌,想要動手,還真是第一次。
終於,從酒店大廳到了蕭九閻的酒店房間。
時不殆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蕭九閻開了門,他跟了進去。
這時隔壁房間剛好有個男人開了門出來,也看過來。
時不殆衝那個男人拋了個媚眼,一個散發着老孃美不美,妖嬈勾魂的媚眼。
然後他嘟了嘟嘴,跟在蕭九閻身後,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那個男人,被時不殆這個媚眼勾得魂都快沒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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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老蕭,你有沒有看到剛纔那個男人,一臉呆滯傻樣,被我的無敵魅力給吸引了。”
時不殆進了門,今天晚上差點把他憋死,這個話癆,嘴又停不下了,“哎,天生麗質難自棄,長得這麼美,真是我的罪過。”
蕭九閻:“……”
蕭九閻俊臉面無表情,他走到衣櫥邊上,從裡面拿了一套西裝,扔給時不殆,冷聲道:“去換上。”
“討厭啦,親愛的,一進房間就想跟我玩制服PLAY嗎?你真的是……”
時不殆略一彎腰,修長手指從自己的小腿上緩慢而又撩人的撫摸上來。
他故意嗲着音:“太瞭解我了,人家好喜歡哦。”
蕭九閻:“……”
MD智障!
蕭九閻俊臉冰寒,聲音幾乎是從他的牙關中一字一句地蹦出來,夾裹寒意:“去換,馬上!”
“好嘛好嘛,你這麼說我就換了嘛。”時不殆嬌羞,“死鬼,這麼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