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大夫終於開門走出來,藍天立刻上前抓住緊張的問道“大夫,他怎麼樣了?不會有危險吧!”
大夫擦去額頭上的汗“沒事,就是出現中毒跡象,現在已經好了,讓他好好休息幾天。”
“好叻,謝謝謝謝……”藍天連連鞠躬。
出了醫館,彩天動了動全身,他一臉痛苦的說道“爲什麼我渾身這麼痛?”然後再看了一眼其他五人,鄙夷的說道“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趁着我昏迷,然後打了我!”
一個妹子立刻伸出手,滿臉崇拜的說道“我叫紅椒,請多多指教。”
“誒?”彩天一臉納悶的看着她,不過馬上伸出手“你好你好……”莫非是看上我了?不錯不錯,雖然長的沒有桃子漂亮,不過做小妾還是可以的。
藍天看着彩天很誇張的說道“老大,你真的好厲害,竟然幾拳就把那兩隻利齒獸給打死了。”
“什麼?”彩天一臉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麼?”
“就是說你好厲害啊!”藍天一臉崇拜。
桃子看着精神奕奕的彩天,不由對他笑了笑“好了,今天謝謝你們的保護,下次一起出去,希望那時你已經是一名護衛隊的正式成員。”他竟然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桃子你放心,今年我一定能夠成爲護衛隊成員的。”彩天雙拳緊握,充滿了激情。
“那好,明天見。”朝他溫柔一笑跟其她三個女生一起離開。
彩天癡呆的揮揮手傻傻的說道“再見。”
“老大,她們已經走了。”藍天忍不住提醒。
“她對我笑了,還約我明天見。”彩天笑的像個傻子一樣。不過藍天一點都不在意這事,而是崇拜的說道“老大,你下午好勇猛,竟然一個人就打死了那兩隻猛獸,我好崇拜你!你教我兩招好不好!”
“你,你說什麼?”彩天斜視着他很小心的問道“你剛纔說是我打死了利齒獸的?”
“對啊老大,你真的太帥了,太有男子漢氣概了,如果我是桃子,一定嫁給你。”說完還崇拜的搭住他的肩膀。彩天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把把他的手打開“真的是我殺了利齒獸?”
“當然啦。如果不是老大你及時發飆,我們恐怕都成了那兩隻猛獸的點心。”不過藍天又說着低下頭嘟起嘴說“不過老大,你發飆的模樣有點嚇人。”
“真的是我打死利齒獸的?”彩天一臉狐疑“爲什麼我不記得了?”
“老大?你不會是摔壞腦袋了吧!”
“你才摔壞腦袋了。”彩天敲了一下他的頭“說一下我是怎麼打死它們的。”
“就在利齒獸向我撲來的時候,只見那時快那時慢的,你嗖的一下從我背上跳下來,然後一拳就把利齒獸給打飛,接着你就衝向那兩隻利齒獸……”
“有,有。真有這麼精彩?”彩天簡直不敢相信。
“真的,我發誓。”
“那我有沒有救桃子?”彩天緊張的盯着他。藍天搖搖頭“這個倒沒有!”
彩天眼珠轉了轉“切,搞了半天我只救了你小子,不過爲什麼我自己不記得了?難道真的是摔壞腦袋了?不行,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就能想起來了。我們兩個比賽,看誰先跑回家,後到家的明天一個人把衛生包了。”說完撒腿就跑。藍天只好緊跟在他的身後“老大等等我,你耍賴。”
彩天仗着自己對路熟悉,很快就把藍天甩在了身後,他回頭看了一眼,沒發現藍天的身影,嘿嘿笑道“小子,還需要多加鍛鍊才行。”
“娘我回來了。”彩天大聲嚷道,甩甩雙手,渾身依舊有點痠痛。
“老大,你回來了!”藍天從屋裡蹦了出來。
“你你你……”彩天指着他一副活見鬼的表情“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老大你明天記得把衛生包了。”藍天笑的很奸詐。
夜晚,彩天覺得特別困,吃完飯就早早睡了。
這是一片昏暗的森林,彩天跟在彩戰的身後,嘴裡喊着“爹,爹等等我。”
彩戰愛憐的摸着他的腦袋“天兒,你應該回去陪着你妹妹跟你孃的。”
“不嘛,我要像爹一樣,成爲一名很厲害的護衛。”彩天表情天真可愛。
洪叔笑道“隊長,彩天這孩子天賦不錯,說不定將來還真的就比你還厲害。”
“呵呵……”彩戰忍不住笑道“希望如此吧。”
一羣在森林深處停了下來,大家在林子裡的空曠處搭建起一個帳篷。彩天忍不住問道“爹,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當然是抓野獸,保護大家的安全。”彩戰掃視一眼四周“應該沒事了,大家就暫時休息一會吧。”
夜晚的森林,還是有點嚇人的,彩天睡不着。當子時時分,突然一陣低鳴的怒吼聲傳來,彩戰立刻起身“大家小心,有猛獸在接近。”
那些護衛迅速做好戰鬥的準備,低鳴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轟”的一聲,天空突然出現一道閃電,在帳篷裡的人都能夠看清楚外面的情景。
彩戰“走。”帶着那些護衛一起出去,然後看着彩天說道“天兒,你呆在裡面不要出來。”
彩天點點頭“嗯。”
彩戰一羣人出了帳篷,他們以帳篷爲中心,背靠帳篷圍成一個圈,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突然兩團綠光出現。
一個護衛渾身顫抖,哆嗦的說道“隊隊長。”
“嗷。”的一聲,一條細長的黑影出現,那個護衛慘叫一聲飛進了黑暗之處。
“大家小心。”彩戰掏出兩枚飛鏢,甩手就把飛鏢扔向那兩團綠光,只見綠光迅速移動。終於看見一隻體型巨大的猛獸出現在眼前。看着猛獸,大夥忍不住咽咽口水。
彩戰忍不住提醒道“大家小心一點,這好像不是我們桃源島上的猛獸。”
“嘿嘿……”猛獸竟然張開嘴發出一陣笑聲“不枉我漂洋過海來到這裡,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廚房了。”
躲在帳篷裡的彩天聽見慘叫聲,就立刻掀開帳篷偷看外面的情景,當他看見那隻猛獸時,忍不住吞吞口水“好大。”猛獸似乎也發現了他。
“擺陣。”彩戰一聲令下,接着那些護衛立刻擺開一個三角形的陣法,猛獸怒吼一聲撲了上來,彩戰一羣人死了四個,重傷五個才把猛獸給制服。看着倒在地上掙扎的猛獸,彩戰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對不起了,爲了島民的安全,我必須得殺了你。”
說完舉起手裡的長劍,不過就在這時,猛獸的舌頭突然一伸彈了出去,彩戰慌忙避開,他是避開了,可是舌頭卻射向帳篷裡的彩天,舌頭捲住彩天,然後把他抓了過來,猛獸一口要在彩天的身上,不過它並沒有殺死彩天,而是對彩戰說道“他已經中了我的毒,如果沒有我給的解藥,三天之後他必死無疑,只要你放過我,我就把解藥給你。”
“天兒。”彩戰看着倒在地上的彩天,彩天渾身抽搐,最後暈死了過去。
“啊!”彩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時他發現自己渾身是汗。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同時問自己“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大,你怎麼了?”藍天也被驚醒,看着坐着的彩天忍不住問道。
彩天搖搖頭“沒事。”看了一眼藍天問道“想不想成爲護衛隊的一員?”
“有工錢嗎?”藍天有點小興奮的說道“我下午問了一下她們,她們說打掃衛生有工錢的。”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那麼淺薄,就知道錢。”
“我只是想給阿姨補貼一點家用嘛。”
“放心吧,我娘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再說了,都是一家人,你還在意這點幹嘛!”
“你是彩孃的兒子,可我畢竟是外人。”
“不外不外,我看彩雲那丫頭對你有意思,遲早你都是我們家的人,所以不用見外,走,帶你練功去。”彩天興奮的起牀。
“可是我不想白吃白喝。”
“誰說白吃白喝了,當護衛可是有錢的,比掃地強多了。”
“真的嗎?那好,我要當護衛。”藍天跟着他一起出了家門,向着武場奔去,走在路上,彩天總是會時不時的看一眼森林的方向“洪叔是那次任務中,唯一一個還活着的人,他應該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二人來到武場,把一套拳打了三次天才亮。隨着天亮,武場上出現的人也就多了起來。洪叔看着正在打拳的彩天,忍不住苦笑一聲“隊長,真是可惜了彩天這孩子。”
雷隊望着遠處的彩天跟藍天,忍不住上前罵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昨天下午哪去了?竟然連地都沒掃。”
藍天連忙道歉“對不起,昨天晚上有點事,所以就忘了。”
“忘了,是不是覺得這份工作不適合你們,如果不適合,那就別幹了。”雷隊厭惡的瞪着彩天。彩天立刻說道“不不,適合,非常適合。”
也就在這時,桃子出現說道“雷隊,昨天是我拉着他們兩個去了後山森林,你別怪我們。”
雷隊衝桃子笑了笑“既然是桃子小姐找他們,自然沒事了。”然後再瞪着彩天喝斥“還不去掃地!”
“我們已經掃完了,您看,多幹淨!”藍天咧開嘴,笑的很天真。
雷隊掃視一眼四周,確實一塵不染,不過他馬上說道“再打掃一遍。”
經過昨天的事,桃子對彩天也有了一定了解。以前聽大夥說彩天怎麼怎麼的,說的人多了,桃子也以爲彩天就是那種人,從來也沒給過他好臉色看。可是現在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看着二人笑道“這裡已經很乾淨了,等雷隊點完名他就會離開,你們兩個也可以跟着我們一起練功,下個月就是護衛隊的考覈了,你們得加把勁才行。”
“嗯。”彩天眼冒紅心“桃子,謝謝你。”
“不客氣,我去練功了。”
遠處的蕭浮看着桃子跟彩天有說有笑,頓時內心的火氣上衝“彩天!”眼中充滿了仇恨。
點完名之後,雷隊就離開了。彩天跟藍天丟掉掃把跑到女生隊這邊跟着節奏一起打拳。洪叔忍不住一笑,停止帶隊,而是喊着口令“一,二,一……”走到彩天面前,把他的拳頭扶正“腰挺直,胸擡起來。二,一……”隊長,希望你別怪我,彩天這孩子實在是太努力了,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他這樣。
第一套拳打完,按例休息,桃子看着彩天跟藍天說道“你們兩個的拳頭太硬。”
“拳頭硬一點好啊。”彩天興奮的說。
“我說的是動作太硬。”
頓時二人垂下腦袋。看着他們可憐的模樣,桃子忍不住笑了“好了,我來指點你們吧。”
“真的麼!”彩天一臉激動。
“站好,出拳。”桃子一聲輕喝。藍天二人立刻站好揮出拳頭。 看的一旁的衆男生是羨慕不已。當晨練結束之後,彩天便跑去找洪叔。
洪叔笑望着他誇道“不錯,今天表現的不錯,按照這個狀態,一定能夠考上護衛的。”
“洪叔,我想問你個事!”
“有什麼事?”洪叔笑的很慈祥。
“還記得小時候我跟着爹還有洪叔一起去後山森林,我被猛獸咬傷。不過我卻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了,洪叔,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彩天望着他。
洪叔皺皺眉頭“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昨天突然就夢見了,本來這件事在我的腦海裡一直都是很模糊的,可是昨完卻變得那麼清晰,所以我纔想問問你,我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就知道遲早有一天你會來問我的。”洪叔拍拍他的肩膀“跟我來。”
彩天跟着洪叔一起向一旁的屋子走去,藍天問道“老大,那我呢?”
“跟着來吧。”
三人進了屋子,洪叔把門關好冷靜的問到“你知道你爹是怎麼死的嗎?”
彩天一愣“不是,不是說是被猛獸殺死的嗎!”
“可以這麼說,不過不完全是。”
“那到底是爲什麼啊!”彩天激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