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方,被五名武皇氣勢壓制的方家人,面對着黃埔天雄等七人的殺戮,武將之下的基本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外圍圍着,卻無法插手。
皇宮內,只是一會兒的時間裡,無數的宮殿已經是殘破不堪,就連宮殿樓房上的陣法也是在強大聖力下一個個的破碎。
戰場上,八名武將聯手攔下了黃埔天雄等人,方銘獨自攔下了卓稚珪,旁邊無數士兵將整個戰場圍得水泄不通,不過都不敢靠前,另外還有兩名女子對上衆多武靈境,現場凌亂不堪。
方銘一刀刀的劈向卓稚珪,而卓稚珪一柄劍時不時的出擊,並沒有和方銘硬拼,空間中瀰漫着厚重的土屬性和風雷屬性。
方銘越打越是無力,這眼前的少年和那天晚上的那人年紀不會大多少,但實力卻比那人強大多了,這就是年輕天才?方銘默默的想着,直到今天才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才,而自己呢?快三十歲了,還卡在武靈境,並且和這些人戰鬥,更是被壓着打。
一邊,方氏的武將境都被強行壓制了境界,雖說有幾個境界上還是比這些年輕人高,但不管是功法、武技、兵器還是天賦上,都沒法和他們比,唯一能有用的就是戰鬥的經驗,而且還是兩個打一個,方纔維持平衡。
當然還有一個因素讓他們本不會差的實力更難發揮出來,在面對這未知的強大存在,面對着這可怕的氣勢,面對着境界被壓制的恐懼,讓得他們從一開始就處於劣勢,心境的波動就已經註定了這場戰鬥的結局。
很快,本輝煌無比的皇宮早已是廢墟一片,處於戰場中央的部分只留下了成片的黃色土地,凸凹不平,皇宮的守衛軍在餘波中死傷無數,只能退到皇宮的外圍,只能將整個戰場包圍,卻不能插手。
一邊,黃埔天雄遊刃有餘的揮舞着一把晶玉色的扇子,將方一浩和一名武將一重的方氏壓制着,那扇子揮出一道道青色的風刃,好像毫無威力,可那方一浩和那名武將偏偏無法躲開,將他們身上的衣袍不斷地劃破。
另一邊,揮舞着長槍的邵彬蔚更是兇猛,一道道黑色的能量,瀰漫在戰場之上,與他對戰的是一名武將九重的老者和一名武將三重的中年人,這兩個人面對着邵彬蔚的攻擊更是不敢觸碰,那陰冷的氣息就已經將他們的心境破去,本來他們這一組的實力是方氏中最強的,可卻反而最不好受。
另外的兩個戰場,分別是陸世軍對上一名武將七重和那叫做方連兵的武將一重,冷厲的刀氣讓得他們兩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或許下一刻他們就已經死了。
風度翩翩的寒無鋒一手詭劍,時不時的攻擊兩下,讓得方連波和另外一名武將六重的方氏,應手不急,不過明眼人都知道寒無鋒也是在玩。
那兩個女子卻是對那些武靈境的方氏動手,就是那叫做寒倩倩和叫做卓雅的兩個女子,只見那寒倩倩一根長鞭,帶着一道道寒冰劃過,很多武靈之下的基本一觸到就被冰凍,隨着冰屑分屍,而那叫做卓雅的女子,芊芊細手握着一柄火紅的軟劍,扭動着精緻的橋身來回於人羣中,幾乎每一刻都有人死在她的手中。
望着下方不斷被殺的家族子弟,方雲信感到了一陣悲哀,自己卻無能爲力,對着長空又道“前輩,如果您只是要東雲翔,給你就是,請放過我方氏族人啊。”
到現在,方雲信還沒有知道並不是只有一位武皇,而是五位,面對着方雲信的話,幾人都不曾有過絲毫的波動,好似這些都與他們沒有半點關係,只是平靜的望着下方戰鬥的年輕一輩。
見到沒有人回答,方雲信悲哀的望着下方的族人,他已經知道了,這根本不是爲了東雲翔這件飛行玄器而來,或許有一定的緣由是因爲東雲翔,但更多的卻是爲了將方氏當成他們年輕人的陪練,將方氏當成圈養的畜生。
曾經聖域東部因爲有炎武帝朝的統治,他們不敢這樣做,而如今炎武夜氏沒落,東部局域即將面臨巨大的危機,東部局域也間接的成爲了很多人的利益市場,成爲了他們的後花園。
如今的炎武帝朝,雖然在重建後,有帝朝內的幾個武帝家族入駐,有了一絲的生機,但也面臨着僕強主弱的局面,若非礙於紫家前輩的震懾,恐怕自身都難保,又怎麼能管這些呢?除非等夜氏的幾位外出的老祖迴歸,不然炎武帝朝就只能是個空架子。
而東雲王國之上的烏蘭皇朝,現如今已經與紫月皇朝開戰,更是無暇顧及自己了,雖然早在五天前就已經傳信給烏蘭皇朝的劉氏,但這路程就是個問題,而且劉氏又能派出多少力量呢?
戰場上,戰鬥已經是漸漸地白熱化,結果似乎已經註定。
近五刻鐘的時間裡,方氏的人急劇的減少,而外圍的守衛軍早已在這恐懼中或逃或死,繁華的皇宮失去了它往日的一切,似乎從未出現,只是迷夢一場。
清理完了閒雜人的寒倩倩和卓雅,望向了還在戰鬥的其他人,黃埔天雄依舊的戲耍着自己的對手,邵彬蔚擊殺了那武將三重的方氏,還在和那武將九重的方氏糾纏,陸別明也已殺掉了那武將一重,正在極力的攻擊着那武將七重,寒無鋒也是將那兩個方氏當成了自己練習實戰的玩物,正在一招一式的完善着戰鬥的經驗。
一邊的卓稚珪和方銘戰鬥交織着,似乎還沒有一點的進展,而方銘也是漸漸的放下了一切,全心全意的進攻着。
卓雅見到卓稚珪似乎沒有什麼優勢,於是就向着他兩的戰場靠近,想幫助卓稚珪。
“別插手。”還沒靠近,就聽到了卓稚珪的冷厲的話語傳來,只好頓了下來,在旁邊看着他們的戰鬥。
“咦,這裡既然還有一個,還是一個武靈六重。”突地傳來了寒倩倩的聲音,就見到她走向了戰場的外圍一塊還沒倒下的牆面,纖手一甩,手中的長鞭就已經飛射出去,將那面本就殘破的牆面擊碎,石牆瞬間就化作了漫天的碎石塊,散落在廣闊的戰場上,再次被強大的力量餘波化爲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