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山水有相逢。”
冷雲走了,風度翩翩,無拘無束的他,走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個只求逍遙的仙客一般。
聶紅衣這時候從房間中出來,笑道:“如果你要煉製風神催命散的解藥的話,相信我比你熟悉。”
“你曾經煉製過?”蘇河問道。
聶紅衣笑道:“沒有,但是我會煉丹。而且我連的丹藥,絕對是極品丹藥。”
蘇河疑惑的看着聶紅衣。
聶紅衣繼續笑道:“每個人都有秘密,你有你的,我也有我的。不怕實話告訴你,我的家族,曾經就是一個煉丹世家,我從三歲開始就在丹爐旁邊長大,煉丹對於我來說,可謂是每天必修的功課。”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也可以自己煉製啊。”
聶紅衣又笑着說道。
“不,我相信你。”蘇河將隕仙草的瓶子,遞給了聶紅衣。
聶紅衣笑道:“那好,將你要煉製的丹藥丹方,和煉製手法告訴我的吧。”
“丹方,我還需要去問問楊一呈。”
蘇河笑着走向了楊一呈的房間中。
聶紅衣慢慢的跟了上來。
進入房間,蘇河看着倒在地上的楊一呈,此刻,楊一呈也發現了蘇河的走進來,急忙問道:“你煉製好丹藥了?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沒有。”蘇河笑道。
楊一呈一愣,看着蘇河:“你是什麼意思?”
“說實在的,我不相信你。
”
蘇河冷笑道。
楊一呈瞳孔放大,急忙問道:“你想幹什麼?”
蘇河面色陰沉下來,單手按在楊一呈的頭頂上,從蘇河的手掌中便有着一絲絲的黑色絲線飛了出來,進入了楊一呈的頭顱中,後者臉上露出無比的痛苦之色。
“搜魂術!”
“我只是想看看的記憶而已,如果你執意要拼死反抗的話,那就別怪我把你弄成白癡了。”蘇河冷冷的說道。
楊一呈宛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敞開了識海,讓蘇河進去,翻閱着他的記憶。
半個時辰之後,蘇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詭異的笑容。
“現在你相信我了吧,我沒有撒謊。”楊一呈倒在地上,渾身無力,卻帶着滿腔憤怒的說道。
“多謝。”
蘇河笑道,隨即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玉簡,按在眉心刻錄下瞭解藥的煉製方法。隨即,蘇河沉吟了許久,右手握起了劍指,一下子點在了自己的眉心狠狠的一拽,一個漆黑的血滴從蘇河的眉心飛了出來。
這漆黑的血滴離體,蘇河紅潤的臉上一下子就蒼白下來,就好像是被吸血蝙蝠一瞬間吸乾了全身的鮮血一般。
“給你!”
蘇河將玉簡和魂血,全部給了聶紅衣。,
聶紅衣臉上不解,他不知道煉製什麼東西需要珍貴的魂血做藥引。當即接過玉簡,看了一邊之後,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難道這麼多年來,沒有幾個人能解開風神催命散的毒,原來是解藥中必須要加入魂血纔有效果。
”
“呵呵,這靈劍大陸上,能誕生出魂血的人,又有幾個?能誕生出魂血,無一不是絕世天才,誰又會將如此珍貴的魂血取出來,幫其他人解毒呢!”
蘇河面色慘白的說道:“有什麼話,將解藥煉製出來了之後,我們在說。”
聶紅衣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楊一呈的房間,回到了她的房間中,開始了煉製解藥。
魂血離體,讓蘇河的身子一下子虛弱起來,腳步踉蹌的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中。在一旁練劍的蕭香,急忙跑過,扶着了蘇河的肩膀,一雙大眼睛看着蘇河,好像是在問:你怎麼了?
蘇河笑道:“沒事的,香香。”
許素這時候從房間中走出來,笑道:“怎麼?被那個騷狐狸榨乾了?”
蘇河苦笑不已。
來到雅閣中,蘇河盤膝座下,開始運轉法決,調理自己體內的傷勢,半個時辰後,蘇河的臉色才逐漸的恢復了紅潤。一個時辰後,恢復如初。
“魂血果然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蘇河緩緩的說道。
旋即,蘇河的眼神有些恍惚,再次閉上,片刻中之後,蘇河閉着眼睛,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逆龍劍,劍離手而出,在半空中上下翻飛起來,帶着一絲絲清脆的劍鳴。
劍身上散發出迷人而又聖潔的白光,宛如是一柄來自古老仙域的仙劍一般。
“飛仙御劍術!”
這時候,蘇河突然在心中變化了口訣,那逆龍劍的劍身上,白光一散而空,隨即浮現出來的一陣陣的劇烈的黑光,這黑光宛如是一個漩渦,可以吞噬所有的光芒和魂魄。
“攝魂御劍術!”
《飛仙御劍術》是蘇河從許素哪裡得來的,而《攝魂御劍術》是蘇河放在在楊一呈的記憶中發現的。、其實蘇河搜魂楊一呈,不僅僅是爲了找到正確的藥方,更是想通過楊一呈,徹底的瞭解一下這片靈劍大陸。
果然,蘇河是從楊一呈的記憶中,收穫頗豐。
尤其是《攝魂御劍術》,是蘇河最爲看好的。
把玩了一番,蘇河將這兩種御劍術,牢牢的掌控之後,纔將逆龍劍再次收入了儲物戒指中。隨即,又走出房間。
蘇河看見客廳中,許素在指點蕭香的劍法,而薛靈則是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氣鼓鼓的嘟着嘴巴,好像是有人給了她氣受一樣。
“怎麼了,靈兒。”蘇河笑着走過,坐在薛靈的身邊。
“你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薛靈將頭扭向一邊。
蘇河苦笑道:“是誰惹我們家靈兒不高興了,讓她發這麼大的火,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好呀,你去收拾吧,就是你惹的我。”薛靈氣鼓鼓的瞪着蘇河。
蘇河啞然道:“我?”
薛靈氣鼓鼓的說道:“你剛纔和聶紅衣姐姐在房間中做什麼。”
“沒什麼啊,談了一些事情。”蘇河笑道。
薛靈就好像是一隻發狂的母老虎一樣,大叫起來:“什麼叫談了一些事情。談什麼事情需要靠的那麼近啊,你們的嘴,都快合在一起了。”
蘇河恍然大悟,原來薛靈是爲了這個在生氣啊。
蘇河笑道:“我的確是和聶紅衣談了一些事情,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我纔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