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坐在靜室之中,苦苦修煉《帝印訣》,蘇河這才發現,帝印訣遠比自己所意料得還要難以修煉,至少在短時間之內,蘇河是無法修煉到最高境界的。
黑海之上無日月,蘇河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數着日子。
“主人。”
這時候,謝老鬼突然出現在了門外,着急的喊道。
蘇河打開房門,瞧見謝老鬼一臉焦急的模樣,心中暗道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便冷聲問道:“怎麼了?”
謝老鬼面色略微有些着急了,飛快的說道:“主人,封江月姑娘留下的追蹤印記消失了。”
“消失了?”蘇河不解的問道。
謝老鬼說道:“本來封江月姑娘留下的印記,每過一天都會出現,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已經連續三天過去了。封江月姑娘的印記,就好像是從黑海上消失了一般,不見了。在也沒有出現過。”
“嗯?”蘇河皺眉不解。
謝老鬼說道:“三天沒有出現印記,我擔心是不是她們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這才趕緊來告訴主人。”
“去駕駛艙,將羅盤拿過來。”蘇河邁步向着駕駛艙走去。
蘇河的再一次出現,再一次的引起了整個飛舟上的注意。
蘇河對於這些人的目光,置若罔聞,看着自己手中的羅盤,一片漆黑,的確沒有了封江月留下來的金色印記。這一刻,蘇河的心中,也是有些猜疑起來。
“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不對啊,以封江月的修爲,在這黑海之上,能傷得了他們的人,幾乎是沒有啊。就算是聶紅衣和許素,蕭香修爲不濟,但封江月的修爲,就算是天帝出手,也不見得能將她妥妥的拿下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蘇河看着羅盤之上,最後一次出現金色印記的地方,當即一巴掌排在飛舟上,滾滾的法力注入,飛舟宛如飛躍而起,化作了一道筆直的長線,直奔飛掠而去。
飛舟突然加速,而且速度比起之前,至少快了百倍,讓飛舟上的修士,一個踉蹌,險些全部栽倒在地上。
時間不久,蘇河便來到了封江月最後留下金色印記的地方,此處已然如此,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蘇河的神識之中,卻是掃到了一些落水的修士,在苦苦的掙扎着。
“有人嗎?”
“道友,請救我一救!!”
“道友救我,蘇某,必有重謝啊!!”
一個修士,瞧見蘇河的飛舟出現,當即大聲喊叫起來。
蘇河的飛舟靠攏過去,瞧見這落入黑水之中的修士,是一個九星靈師級別的修士,而蘇河看見他之時,一眼就認出,此人便是金家飛舟上的一個護衛!
而且還是護衛隊的隊長。
“我記得你,你是金家護衛隊的隊長,是嗎?”蘇河盯着那水中的修士,說道。
那青年男子,瞧見是蘇河,當即也是一驚,脫口而出:“你不是應該死了嗎?”
“呵呵。”蘇河冷冷一笑:“金家飛舟呢?和我一起的同伴去哪裡了?”
青年男子急忙說道:“你先救我上去,我在告訴你。”
“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不說?”蘇河冷聲道。
青年男子說道:“你不救我,我就不說。”
蘇河無語搖頭一下,目光一狠,伸手隔空一抓,將這青年男子從黑海之中撈了起來。
那青年男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這就對了嘛,那幾個女人你不用去管了。你和我一起去乾陵王域,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
“我是九星靈師的修爲,有我在,咱們渡過黑海的機率也比較大。而且我身上還有海圖。”
蘇河抓住青年男子,落在飛舟之上,二話不說,蘇河一步上前,單手劈在青年男子的頭頂之上。那青年男子臉上的笑容剎那僵硬下來,面容癡呆。
楚鳶站在楚玉濤的背後,看着這一幕,問道:“爹,他在幹什麼?”
“搜魂!”楚玉濤陰冷的說道:“可笑啊,那青年男子居然還以爲蘇公子是要救他,他可能到死都不會想得到,自己會被抓上黑海來,直接被搜魂吧。”
楚鳶不解的問道:“搜魂是什麼?”
楚玉濤說道:“搜魂是一種極其惡毒的法術,可以翻閱任何一個修士的腦海記憶。但是被施術者,幾本是在搜魂之後,要麼就是死了,要麼都是變成了癡呆!”
“這是一種魔道的手段!!”
楚鳶驚訝的張大了口。
半響後,蘇河鬆開了青年男子的手掌,而那青年男子而身體一軟,直徑的倒在了地上,已然是生機全無。瞧見這一幕,真個飛舟上的修士,全部驚呆了,看向蘇河之時,那目光中帶着深深的恐懼。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謝老鬼的話,並沒有騙人。蘇河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啊。
鬆開了這青年男子,蘇河臉上的隱瞞,持續不斷。
謝老鬼問道:“主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蘇河淡淡的說道:“金家的飛舟,遇見了水家的襲擊。而水家的飛舟,在襲擊金家的飛舟之上,帶着上百頭的海獸而來,三方經過了一場大戰,雙雙在黑海之中毀滅了。”
“啊!”謝老鬼驚駭一聲。
蘇河心中說道:“水家的飛舟,來的時候,帶着上百頭的海獸,那麼就說明水家是有能力控制海獸的…………不對,如果水家真的是能控制海獸,那麼水家的飛舟,怎麼也會毀滅呢?”
“應該是金家用了什麼手段,讓海獸去追殺水家的飛舟。而水家的飛舟倉惶逃走之時,恰好是遇見了金家的飛舟,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而水家的飛舟也發現自己甩不掉背後的海獸,乾脆就和金家的飛舟同歸於盡了。”
蘇河從那青年男子的記憶中得知,他一開始就投入了戰鬥,並沒有注意飛舟上乘客的去向。但是他的確是看見不少的人,都打了起來,到是沒有看見封江月的足跡。
“封江月啊,你究竟去了那裡啊?”蘇河心中比較納悶,在青年男子的記憶中,並沒有發生封江月出手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