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主和殺戮仙君在半空中廝殺起來,當即一陣陣劇烈的風暴席捲開來。蘇河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薛靈,在她的身上,生命的氣息已經十分的微弱了!
“靈兒!”
蘇河心痛的輕聲呼喊着,體內的法力遠遠不住的注入薛靈的體內,將她體內的傷勢開始癒合起來。可是,薛靈的體內,好似有着一個吞噬一般的裂縫一般,將蘇河注入的法力全部吞噬下去,居然讓薛靈傷勢絲毫沒有好轉!
“怎麼會這樣?”
蘇河驚訝的說道,在蘇河的法力注入薛靈體內的時候,他能很清晰的看見,薛靈體內的生機在飛速的流失,就在蘇河的面前流失,薛靈一步步的走向了死亡!
“不會的!不會的!”
看見薛靈的狀況越來越差,蘇河好似着魔一般,不斷的將自己體內的法力注入薛靈體內,祈求用自己的法力,將薛靈的傷勢再次癒合起來。
天帝蘇揚瞧見此目,聲音略微有些無奈的說道:“蘇河,沒用的。這是她生命之中特定的一種手段,當她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之時,無論是否有能力救活,她都會選擇輪迴,以保證她不會從這個世界上消亡!”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見她這個樣子了,在這個世界中,我曾經多次看見她自己將自己逼入輪迴之中!”
蘇河冷冷一笑:“那還得多謝你!”
天帝蘇揚也冷聲道:“呵呵,如果不是你!如果換一個人來這,我蘇揚可以保證,今天這薛靈的全身鮮血必定被我抽乾,熔鍊符文,但只因爲你!只因爲是你!我才特地將她交給你!”
蘇揚緊接着又說道:“我現在不想和你爭吵這些,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她再一次進入輪迴,她將在這世界中成熟百年,百年之後,纔會開始新的輪迴,而且在這世界之中,要想找到她,其他都是一百年之後了。 .”
“也就是說,如果薛靈此刻輪迴了,那麼你可能要在兩百年之後,才能再次見到她了!如果兩百年之後,你還在這片世界的話!”蘇揚緩慢的說道。
六耳獼猴這時候說道:“要我說,現在就將她全身的鮮血抽乾,煉製符文,破開這仙之試練場的封印,老子早就不想在這裡多呆了!!”
“如果我能有能力殺你,你現在已經死了!”蘇河冷冷的看着六耳獼猴,說道。
六耳獼猴冷笑的看着蘇河,說道:“雖然在我看守仙之試練場如此多的年月之中,你是我看見最優秀的一個修士之一,但你也不要自滿,自以爲可以挑戰我!我可是名副其實的仙君!”
“仙君又如何!闖過仙門,我依舊是殺!”蘇河冷冷的說道:“你真以爲仙君就是無敵的嗎?”
六耳獼猴冷聲道:“至少不是你這種螻蟻可以談論的!”
墨磬這時候從天而降,冷冷的看着六耳獼猴,說道:“你說誰是螻蟻?”
蘇揚臉上也是一臉的冷漠看着六耳獼猴:“閣下此話,未免有些太冒失了吧!!”
六耳獼猴一愣,看着墨磬和蘇揚,當即笑着對蘇河說道:“哈哈,小子,你的後臺很硬啊,魔界和仙界蘇門的少主,都要給你說話,看來,你們是交情不淺啊!”
六耳獼猴環顧四方,冷聲說道:“蘇門的少主蘇揚,青門的少主宋玉,還有你,身上有羅天道宗習月的氣息,還有你,來自域外的魔界修士墨磬……諸位,如果咱們在這裡繼續逗留下去,恐怕咱們也永遠都不出去啊!”
蘇河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身份令牌,注入法力之後,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蘇河臉上一陣的狐疑,那六耳獼猴卻冷笑着說道:“不用在試了,這所爲的身份令牌,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而已!”
“呵呵,當年我將他們全部騙進來,告訴你們可以用身份令牌離開,但是每當有人催動身份令牌上的印記之時,我便會出手將他們拖入傳承宮殿之中,隨後擊殺…………”六耳獼猴冷笑着說道。
蘇河恍然大悟的說道:“也就是說,無數年月來,更本沒有一個人從這仙之試練場出去,全部被你殺在了傳承宮殿之中!!”蘇河可以想像,就算星空中進來的修士,如果的厲害,那也只不過是半步道君的修爲,在面對六耳獼猴這個絕世仙君的時候,那簡直是一個螻蟻與大象的差別!
六耳獼猴冷笑道:“沒錯,這仙之試練場自從仙界破碎之後,就只能進,不能出。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我們這些人,也是不可能輕易的離開這裡,否則你以爲本座豈會在這仙之試練場中苟且這些年月?”
六耳獼猴繼續說道:“諸位,咱們現在大家想應該是如何出去!如今,五行真靈劍全部落入了蘇河的手中,這乃是當年清河仙君設置下來的鑰匙法陣,但因爲法陣破碎之時,這五行真靈劍恐怕現在不行了。”
“故而,需要運用青河仙君後輩的鮮血才能硬生生的推動法陣,打開出口,放我們出去。可惜現在,蘇揚回去了符文之柱的一半,但身下的卻落入了那神秘的人手中!”
“現在我們應該想的是,如何的離開!”
六耳獼猴急忙的說道,言語事情的急切,就能清晰的聽出,六耳獼猴的神色有多麼的着急。
蘇河低頭一看,懷中薛靈面色蒼白,氣息微弱,感應着薛靈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蘇河只是此刻的薛靈,已經離他遠去了。蘇河心亂如麻,根本沒時間聽任何人說話。
這時候,蘇河好像是回到了當年在幽冥鬼宗的地方,回到了與薛靈在殘破仙界的時候……
“天不憐我,讓我蘇河兩生兩世都眼見自己最深愛的女人死在懷中!”蘇河赤紅着眼眶,淚水險些決堤,從而蘇河臉上浮現出更多的卻是一股滔天般的怒火!
蘇河強忍着淚水,這一個面容,被封江月,許素,聶紅衣看在眼中,她們臉上都是一片的驚駭,她們從與蘇河認識至今,她們都沒有見到過蘇河有過這種沮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