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戰王安,則是戰王極的兒子,他的資質,繼承了戰王極,最終也成爲了仙帝,只是他的實力,終究是要比起戰王極弱上不少,只是一位尋常仙帝。
不過由於戰王極的名號,戰王安也算是荒古時代無數仙帝之中,極爲有名的一位了,因爲戰王極的關係,被稱爲小武神,上劍宗的古籍之中,也記載過他的往事。
這武神山,居然是戰王安的宮殿,那其中蘊含的,應該是戰王安的武道傳承了。
戰王安,屬於戰王世家,而血武世界之中,一直流傳着戰王世家的武道,看來這來源,應該就是這武神山了。
也怪不得血武世界之中,戰王世家的武道,都殘缺不全,應該是這商武,故意從武神山之中放出去了一部分殘缺的武道,來吸引血武世界的天才進入其中,參加考覈。
而他也可以藉機篩選出傳人。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卻是引來了楚風眠這尊大佛。
“戰王安的武道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明白了這武神山的一切來歷,楚風眠目光看向商武,突然開口道。
“大人,這武道,只有主人的傳承,纔有資格觀看,您……”
商武急忙的說道。
“我不想動手。”
楚風眠淡然的開口道。
他不屑於跟一位器靈在這裡計較什麼。
不過戰王一族的武道,本來也是這一次楚風眠來到血武世界之中,必得之物之一,本來楚風眠是打算一個個國家搶過來的。
現在遇到了正主,楚風眠自然是不需要再去浪費那樣的時間。
他雖然不想出手,但是這商武,要是不識時務,楚風眠也不介意直接硬搶。
“再說,我只是看看,這戰王安的傳承,我不需要。”
楚風眠平靜的開口道。
商武看着楚風眠,許久才嘆息了一聲說道,拿出了一枚玉符說道。
“這就是我家主人的武道,還請大人自便。”
商武心中也清楚,他就算是反抗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眼前的楚風眠,可是一位仙帝。
就算是那真正的戰王安復活,也未必能奈何的了楚風眠,更何況他一個小小器靈。
“戰王一族的武道。”
拿過玉符,楚風眠也來了興趣,戰王一族,可是荒古時代的人類王族,戰王一族的武道,一直是神秘無比,在三大聖域,都少有流傳。
而且所謂流傳的戰王武道,也是殘缺不全的,真正完整的戰王武道,還從未有人看到過,楚風眠可以說是第一個了。
打開玉符,從玉符之中,只有一道身影,一道霸道無邊的身影,這一道身影站在那裡,彷彿是諸天之王,哪怕是天道,都要被他踩在腳下。
“好霸道的武道。”
楚風眠都驚歎一聲。
戰王武道,簡直是霸道到極點的一道武道了,這樣的武道,只怕是天道,都不會容忍其存在,這戰王武道的玄妙,便是戰破一切,面對在強大的存在,都血戰到底。
遇神戰神,遇佛戰佛。
“只有如此武道,纔可以讓人類,在荒古無數種族之中,殺出一條血路來。”
楚風眠感嘆一聲。
戰王極,也許不是人類之中誕生出過的最強者,但絕對是最爲重要的一位,如果不是他,不是戰王世家,人類在荒古時代,就不可能崛起。
更何況稱霸後世了。
他的戰神之命,無可置疑。
戰王武道的精髓,並非是其中的玄妙,而是一種氣勢,打破一切的氣勢,楚風眠只是參悟一會,便是將其中的許多玄妙,融會貫通了。
戰王武道的本質上,其實甚至不如許多的主宰大道,參悟起來並不困難,只是想要將戰王武道的氣勢,融入起身之中,卻是難到極點,單單是有着一顆戰遍天下的心,都極難。
哪怕是強如主宰,在面對天道之時,也只是選擇躲閃,逃避,而沒有一戰的勇氣,主宰都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所以戰王一族中,真正的強者,只有武神戰王極一位,其他的,縱然是這戰王安,卻也沒有達到戰王武道的極致。
“恩?”
就當楚風眠準備將戰王武道的諸多玄妙,也融入到劍道古籍之中的一刻,突然就在楚風眠的身軀之中,一股力量升騰而起。
這一股力量,正是太古銅門,太古銅門,早就被楚風眠融入到身軀之中,來鎮守他的身軀所用。
可這一次楚風眠參悟戰王武道,這太古銅門,居然似乎被喚醒了,只見太古銅門上的力量,都在節節攀升,彷彿是一尊沉睡的巨獸,正在喚醒。
“太古銅門,是戰王一族的聖器之一!看來是我參悟戰王武道,居然是將這太古銅門本來的力量喚醒了!”
太古銅門,乃是一件極道仙兵,現在的力量,卻是就連一件仙器都不如,這本不該是他的力量層次,這一次楚風眠參悟戰王武道,卻是喚醒了太古銅門。
這太古銅門的力量,逐漸攀升,甚至隱隱約約間,已經是無比逼近楚風眠身軀之中的盡滅之門了!
太古銅門,本就是荒古時代的五大玄門之一,跟盡滅之門並列,他的真正威力,絲毫不亞於盡滅之門。
太古銅門的力量徹底喚醒,徹底恢復了本來屬於極道仙兵的力量,鎮壓在楚風眠的身軀之中。
現在楚風眠的身軀,可以說擁有這兩件極道仙兵的鎮壓,身軀的堅韌程度,已經是無法想象的。
許多強者,都會將仙器融入自身,來鎮壓身軀,可還從未有人像是楚風眠如此這般奢侈,以兩道極道仙兵,來鎮壓自身。
現在楚風眠的身軀,就連一位仙帝出手,想要將其毀去,都是一件難事。
“好,好,沒想到這一次不止是得到了戰王武道,就連太古銅門的力量,都被徹底喚醒了!”
楚風眠心中大喜。
這一次他前來武神山,收穫太大了,世界本源,戰王武道,太古銅門的力量恢復,當然最爲重要的,還是楚風眠終於碰到了一個入他眼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