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源神果,對於他無比重要,雖然這火家少主沒有能夠將其買下,但是這火家少主卻一直也並未死心。
他正在通過渠道,來將手中的龍靈晶,換爲延壽至寶,準備買下這血源神果。
所以這火家少主,才遲遲沒有離去。
但是沒有想到這些兵宗武者的出現,卻是打破了他的計劃。
“火家?”
“什麼東西!”
“一個破落的主宰家族罷了,也敢跟我兵宗競爭?”
“這東西傅師兄既然是看上了,就是我們兵宗的。”
“哪裡來的,滾哪裡去!”
這火家少主剛剛一開口。
其他的兵宗武者,卻都是紛紛厲聲喝到,語氣之中更是辱罵,不屑至極。
聽到這些話,那火家少主的臉色也是變的無比難看。
他也早就聽聞過兵宗武者在外的囂張跋扈,但是他畢竟是出身自主宰家族的少主,本以爲他開口,這些兵宗武者至少給他幾分面子。
可是現在這些兵宗武者,卻是根本不給他任何情面。
這火家少主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但是卻並未發作,而是退到了一旁。
論起在這永恆大陸之上的地位,兵宗可是超越所有的主宰家族的,巔峰時期的兵宗,可是僅次於四大宗門的存在,地位超越主宰家族。
就算是現在兵宗已經是逐漸沒落,不比得曾經的巔峰了,但是在主宰家族之中,也惟有最強的幾個,纔可以跟兵宗平起平坐。
至於火家這種,本身已經開始衰敗的主宰家族,更是完全不能跟兵宗相比。
尤其是這些兵宗武者之中,更是有着一位核心弟子。
若只是一些普通弟子,這火家少主自然不會隱忍,但是核心弟子,卻是不同,所謂核心弟子,都是有可能得到兵宗真正傳承的弟子。
未來有希望成爲兵宗的宗主,就算是眼前這位傅師兄,不算是劍斷一脈的首席,但是未來也是有希望可以成爲兵宗長老的。
這樣的人物,他可不想因爲這血源神果而徹底得罪,最終只能夠是退到一旁。
看到那火家少主退到一旁,這些兵宗武者的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了幾分不屑之色。
而那黑袍年輕人,對於這紛爭,卻是絲毫沒有在意,只是緩緩起擡頭,看向那傅師兄開口道。
“上三品的延壽至寶,就可以換這血源神果。”
“上三品的延壽至寶。”
聽到這個價格,那傅師兄也是眉頭一皺,他的手中,的確有着一些延壽至寶,但是上三品的……
“這黑麟根,如何?”
傅師兄心神一動,從他的手心之中,也是浮現出了一個黑色枯樹根,看似像是枯樹,其中卻是蘊含着一股強橫的生命力,正是一件延壽至寶。
只不過從上面蘊含的生命力來看,這黑鱗根,卻還沒有達到上三品的層次,最多算是中三品延壽至寶中的極品。
剛剛看到那傅師兄拿出黑鱗根的時候,那黑袍年輕人的眼神,都是不由一亮,從這黑鱗根之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這的確是一件品質不錯的延壽至寶。
只是當這黑袍年輕人看清黑鱗根之中蘊含的力量之時,這黑袍年輕人眼神之中剛剛閃起的亮光,也是很快暗淡了下去。
這黑鱗根,的確算是一件延壽至寶了,而且在中三品的延壽至寶中,的確算是一件極品了,可是終究卻還沒有達到上三品的層次。
這跟黑袍年輕人心中的估算,還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中三品,上三品之間的差距,可是天壤之別,尤其是以這黑袍年輕人現在的實力,一般的延壽至寶,都對於他沒有任何的效果。
就算是這黑鱗根,在中三品的延壽至寶中,已經算是極品,可是如果讓這黑袍年輕人吞噬的話,其中的效力也會大大減弱,這不符合他的預期。
這黑袍年輕人的眼神之中都是流露出了幾分糾結之色。
那血源神果,也是這黑袍年輕人好不容易纔得到的寶物,他可不想要將其這樣交換出去。
如果可以得到上三品的延壽至寶,這黑袍年輕人也就有着把握,可以趁着這些壽元,來得到更多的寶物,來換取更多的延壽至寶。
可是如果換取這黑鱗根的話,對於這黑袍年輕人的時間,可就要少上許多了。
只是另一方面,這黑鱗根已經算是黑袍年輕人在這納溪城之中,所見到過的品質最高的延壽至寶了,上三品延壽至寶的珍貴,這黑袍年輕人也明白。
如果現在不換取這黑鱗根的話,他也未必還有機會,可以在得到更好的延壽至寶,這也是令黑袍年輕人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還在思考這。
“血源神果雖好,但是終究對你現在無用,而這黑鱗根,可是解你的燃眉之急。”
那傅師兄也是看出了黑袍年輕人的想法,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開口道。
他正是看出了這黑袍年輕人現在的處境,已經無比艱難了,十分渴望得到延壽至寶,來延長壽元。
所以現在這黑鱗根,雖然達不到這血源神果的價值,可是對於這黑袍年輕人而言,他也已經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了。
這傅師兄話中的意思,也很簡單,現在得到黑鱗根,這黑袍年輕人還有着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現在不交易的話,黑袍年輕人都撐不了多久了。
這話一出,那黑袍年輕人的臉色也是變的更加難看了一些,這也是現在黑袍年輕人心中最爲擔心的。
而且更令這黑袍年輕人擔心的是,眼前的這傅師兄,顯然是已經盯上了那血源神果,將其視爲囊中之物了。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還有其他的武者,想要得到這血源神果,見到這傅師兄,也未必還敢上前了。
在這納溪城的街道路過的武者之中,的確還有着數位武者,目光看向那血源神果,似乎是對於血源神果也是有着不小的興趣。
只不過當這些武者看到了那站在攤位前的兵宗武者的時候,卻都是紛紛挪開了視線,無人敢來到他的攤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