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眠可以知曉這祁骨權杖的存在,修桑之主並不奇怪。
楚風眠在林鵲的帶領下,前往過浮屠宗的寶庫,那隱秘寶庫,雖然是被層層禁制籠罩。
但是以眼前楚風眠的實力而言,這些隱藏自然瞞不過楚風眠的眼睛。
修桑之主更加好奇的,還是楚風眠竟然看上了這祁骨權杖,這東西落入到了浮屠宗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任何一點用處。
可是楚風眠竟然是點名索要。
“也沒有什麼,看着其中的力量有些特殊罷了。”
楚風眠不動聲色的開口道。
他自然不會說實話。
這修桑之主知道楚風眠不想說,索性也沒有追問下去。
“這祁骨權杖,可以給你,從此之後你跟浮屠宗主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修桑之主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也不願意追問下去。
這祁骨權杖,反正留在浮屠宗內也沒有什麼用處。
現在交給楚風眠,換楚風眠跟浮屠宗主的恩怨一筆勾銷,修桑之主自然也願意。
“可以。”
楚風眠點了點頭,他心神一動,在本體世界之中的長生命泉,浮現在了楚風眠的手心之中。
看到長生命泉的一刻,這修桑之主的呼吸都是變的粗重了一些,縱然他是一位主宰強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等至寶。
看着楚風眠手心長生命泉之中所蘊含的龐大生命力,這修桑之主也是確定,這就是真正的長生命泉。
這種龐大生命力,是無法僞造的。
貨真價實的長生命泉。
“給你。”
楚風眠拿出長生命泉之後,也是毫不留戀的直接交給了修桑之主。
如此寶物,楚風眠卻是直接交了出來,毫不在意。
這一方面是因爲楚風眠並不如其他永恆大陸的武者一般,爲壽元所困,楚風眠擁有建木神樹,本身他身上的生命力,都比起那些所謂的長生血脈,都絲毫不差。
這長生命泉對於楚風眠無用。
另一方面,也是因爲楚風眠本能之中,從這長生命泉之上,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種危險感覺,讓楚風眠隱隱約約感覺到,這長生命泉可沒有看起來的這般簡單,雖然看似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但是其中肯定還隱藏着其他的東西。
所以這東西,留在楚風眠的身邊,也是禍害,現在楚風眠也是利用這長生命泉,從這修桑之主的手中換取到了足夠的利益,他也是直接將這長生命泉交給了修桑之主。
楚風眠也不擔心這修桑之主會違背約定。
如果這修桑之主一旦是違背約定,楚風眠也有的是辦法,讓這修桑之主付出代價。
施展破限這一招之下,楚風眠的實力不亞於一位真正的主宰強者。
楚風眠雖然無法擊敗這修桑之主,但是這修桑之主也同樣奈何不了楚風眠,而楚風眠要報復修桑之主,不需要對修桑之主動手,只需要對浮屠宗動手就是。
一位主宰強者無限次的對浮屠宗進行屠殺,就算是這修桑之主,也無力阻攔,倒時候整個浮屠宗,都會被楚風眠逐漸毀滅。
這就是爲何各方勢力,都不願意去招惹一位主宰的原因,更不願意將一位主宰逼入到絕境之中。
一旦一位主宰強者被逼入到了絕境之中,不顧一切的去刺殺,除非是四宗,九大世家這樣的龐然大物。
其他的任何勢力,浮屠宗,兵宗等等,都不可能招架得住。
因此楚風眠也相信這修桑之主,絕對不敢違背約定。
“那兩個人,我會交給你處理,至於祁骨權杖,也會給你送過去。”
“至於你所需要的情報,我已經是吩咐了下去,以後你就是浮屠宗的大供奉,地位跟太上長老足以平起平坐,足以調動浮屠宗內的一切情報資源。”
修桑之主一把接過長生命泉,收入到了空戒之後,便是向着楚風眠開口道,動作之快,就像是生怕楚風眠反悔了一樣。
對於修桑之主而言,本來他以爲這長生命泉落入到了楚風眠的手中,就再也不可能拿回來了,沒想到竟然在答應了楚風眠這麼幾個條件之後,就可以得到長生命泉,心中欣喜不已。
而對於楚風眠而言,這長生命泉本來就是楚風眠白撿的寶物,在加上這長生命泉對於楚風眠非但無用,反而更像是一個威脅。
所以楚風眠現在可以用這長生命泉,換取到他想要的東西,尤其是最爲重要的情報網,這交易也是穩賺不賠。
合作完成之後,這修桑之主的臉色明顯也是好看不少,對待楚風眠也是無比客氣,二人隨意交談了一陣後,楚風眠也是一步踏出,直接撕裂空間離開了。
這小世界之中的禁制陣法,絲毫無法阻攔楚風眠。
若非楚風眠也是不願意外界知曉他的實力,他也不會被這修桑之主帶到這小世界之中來。
看到楚風眠打破空間離開,修桑之主的眼神之中也是露出幾分深深的忌憚。
這樣的實力,的確太恐怖了。
而且楚風眠甚至還未成就主宰,一旦楚風眠踏入主宰境界,那麼楚風眠的實力還將徹底的脫胎換骨,達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這修桑之主,都將遠遠不是楚風眠的對手,一旦成就主宰得到的好處,修桑之主自然是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這修桑之主,纔會一直對於楚風眠如此忌憚,客氣。
“跟白故有舊,難道是跟那位渾沌之主有關?若真是如此,此人的身份……也是太古時代的哪一位老古董復甦了?”
一直等到楚風眠離開之後,這修桑之主的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幾分深沉之色。
混沌之主,可是永恆大陸之上,最爲古老的主宰強者之一,只是據說在無比古老的時代之中就隕落了,可是之前白故接觸的那位,正是混沌之主。
看起來這混沌之主,卻是再度復甦了,更是在不斷恢復這力量。
混沌之主,可是永恆大陸之上最爲可怕的主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