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玄門都在關注門主副門主之位。
但是老爺子一句話就能將門主之位定下來,以前有這個威望,現在更有。
當然有意見的人肯定很多,不過秦川無所謂,澹臺皇傾如今當這個門主沒有任何問題,自身的天賦資質實力足夠了,還有恐怖的烏龍獸。
秦川答應了,老人很開心。
戴通無兒無女,對待澹臺皇傾就如自己的孩子一樣。
很快整個玄門都知道澹臺皇傾要成爲門主,而秦川成爲副門主,大長老則是另外一個分門的長老。
澹臺皇傾做門主,年輕人沒有人任何意見,不過一些年齡大點的,都是皺眉,表示質疑,如果是老爺子做門主,他們沒有任何意見。
他們有意見,可是這個時候不敢提,也不會發表意見,因爲他們相信到時候會有人把他們逼下來的。
還有就是玄門之外很多人也是盯着玄門。
老人雷厲風行,直接發佈邀請函,邀請南苑城的強大實力甚至南苑城周圍城池的勢力中關係比較好的,前來參加澹臺皇傾升任門主儀式。
這個不能含糊,不然誰知道玄門門主是誰。
老爺子看到秦川苦笑,也笑了:“好了,老頭子我想清淨清淨,有你在,我放心,丫頭是你的人,你要照顧她,不讓讓她被人欺負。”
秦川自然要保證,這個是義不容辭的。
澹臺皇傾有點羞,只是偶爾看看秦川,也不說話。
時間定在三天後!
秦川和澹臺皇傾離開老爺子哪裡。
“秦川,我擔心當不好這個門主。”澹臺皇傾有點擔憂的說道。
秦川笑了看着澹臺皇傾:“你感覺當門主很難?”
“不難嘛?一個大宗門。”澹臺皇傾看着秦川。
“是啊,這麼大一個宗門,一個人打理累死都不行,可爲什麼那麼多人都想當門主。”
“我明白了。”澹臺皇傾眼睛一亮。
“其實門主是什麼都不用做的,把任務分下去,哪裡出問題就找誰,而門主只要實力強大,對外維護自己的宗門,就可以了,有那麼一句話怎麼說的,治大國若烹小鮮。”秦川拉着她的手邊走邊說。
“嗯!”澹臺皇傾笑笑,之前她鑽牛角了,以爲一個好宗主,就要事必躬親,什麼事情都要做好,那樣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處理不完宗門的事情。
秦川這麼一說,澹臺皇傾感覺輕鬆了很多,就像秦川說的,宗主只要保證自己的實力和威望,能找到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子上。
玄門內玄門外的武者,以及世家、勢力都在議論,兩個年輕人,能挑起玄門嗎?
玄門可是南苑城最大的勢力。
天家和雲家已經從玄門消失,這在外面看來就表示玄門元氣大傷,不少人都是內心激動,認爲這是一次機會,是自己宗門崛起的機會。
每個大勢力的崛起都是要踩着累累白骨走上去的,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是一個大家族,大勢力。
不只是南苑城內部,據算周圍的城池也有一些勢力動了歪心思,玄門是南苑城最大的勢力,但是現在元氣大傷,去看看或許可以撈到一些好處……
秦川和澹臺皇傾彷彿一點也不擔心,一如既往,秦川上午還是研究符篆,下午和澹臺皇傾在一起,不管做什麼,下午晚上兩個人都是要在一起的。
隨着時間,似乎越來越熱鬧了,這幾天不少人來到玄門。
還有不少人進入南苑城。
老爺子親自接待了不少人,這些人有的是老人的朋友,有的是對手。
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玄門廣場,此時到處都是人,玄門的人還是最多的,畢竟能被玄門請來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物。
不過這些人不是一個人來的,都是呼朋喚友,成羣結夥的前來。
今天秦川和澹臺皇傾自然都在,跟着老爺子認識一些相對來說特殊的人,這是老人的資源。
“戴通,好久不見啊!”一道聲音傳來。
有點張狂,有點玩味,聽語氣不像是朋友。
秦川看過去,這是個猶如獅子一樣的老人。
老人一頭白髮,但卻是根根如鋼針,面色紅潤,龍行虎步,帶着一行人走了過來。
“白毛獅,你還活着。”老人笑道。
同時向着秦川和澹臺皇傾說道:“這個人心思不壞,只是爲人有點猖狂,崇拜強者,嫉惡如仇。”
“哈哈,還是你懂我,雖然我們競爭,可是我是把你當成朋友的,要是沒了你,我的生活會變得很沒滋味。”老人爽朗的大笑。
很快又是不少人前來,這些人年齡都不小,秦川看在眼中,老人有不少朋友,但是敵人似乎更多,還有今天來的人中很多都是來看好戲的。
秦川大部分不認識,大部分是南苑城的,澹臺皇傾會給秦川介紹一下,順便還會說一下和玄門的關係。
日上三竿!
焚香祭告天地,然後就是澹臺皇傾登臺。
儀式很簡單,這表示澹臺皇傾已經成爲了玄門門主。
不過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玄門難道沒人了嗎,爲什麼要讓一個黃毛丫頭做門主,如果你們非要讓她做門主,那麼我們天虛宮不服。”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身材修長,眉清目秀,帶着溫和的笑容,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他是南苑城天虛宮門主,天虛宮在南苑城是大勢力,穩進前五,這一次感覺是個機會,他想讓天虛宮成爲南苑城最強大的勢力,未來或許會走出南苑城,走向更加廣袤的天地。
現場一片安靜!
總有人第一個站出來的,天虛宮第一個站了出來,有風險,但是也有機遇。
天虛宮和玄門之間是有過節,所以在這個場合站出來,一定程度上是名正言順。
“這裡是玄門,你們天虛宮服不服管我們屁事,現在滾出去,我不追究。”秦川的聲音響起。
既然想踩着玄門踩着澹臺皇傾上位,秦川自然不會客氣。
天虛宮宮主看着秦川,自然知道秦川的身份,一個年輕人,當着這麼多人面前這麼說自己,真是孰不可忍。
他不動聲色,他知道越是生氣,反而會落了下乘。
“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和我這樣說話?”天虛宮宮主冷笑着看着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