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真不少,都聚在一個大殿中。
這個大殿很大,足夠大,五個勢力,每個勢力都將近百人。
大廳差不多五百人。
畢竟大家都算熟悉,所以年輕人和年輕人聚在一起,年齡大的和年齡大的。
一邊吃喝,一邊談話,氣氛倒是很好。
“景遠怎麼沒來?”
問話的是火聖宮的一個青年。
“他被這位打敗了,自然不用來了。”剛武說着指了指秦川。
“哦,一直沒發現,原來還有位新來的,怎麼稱呼啊?”那個青年向着秦川說道,語氣有種居高臨下,彷彿高了秦川一等一樣。
秦川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慢慢吃着菜,還給自己倒了杯酒。
之前那個青年說話其實就是無視秦川,但秦川直接來了個不理不睬,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誰都知道青年什麼目的,火聖宮和金聖宮不合。
五行上,火克金,火聖宮處處壓着金聖宮一頭,而火聖宮行事上有點小囂張,之前的這個青年所作所爲就表現出來了。
這一次這個青年也是想羞辱秦川一下,彰顯一下自己。
這是他一貫喜歡使用的小伎倆。
但是秦川直接無視,一下子讓這個青年有點下不了臺,尷尬的看着秦川。
這一下火聖宮的人不幹了,另一個青年看着秦川,然後開口了:“金聖宮這新來的,不懂禮貌,我很不喜歡。”
這個時候坐在秦川旁邊的周亢笑着碰碰秦川。
秦川擡頭:“怎麼了?”
火聖宮的人現在都想掐死秦川了。
“火聖宮的朋友再和你打招呼。”周亢笑道。
“哦,你好你好,剛纔沒注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秦川趕緊熱情的說道。
這一下讓很多人都懵了。
“你這個新來的,不懂禮貌,我很不喜歡。”那個人再次說了一遍。
秦川一愣看着他,然後看向周亢:“他是誰啊,喜歡男人嗎?我不喜歡男人,更不想被他喜歡,太噁心了,這都什麼人,道德敗壞啊!”
噗!
天青歌直接笑了,看着秦川,那溫潤的眼神可以將人融化,而秦川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這雙眼睛。
秦川被震撼了一把,她的眼神真的是柔如水,讓秦川都有點不捨得移開目光。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其實是眼神之間的碰撞,沒有了眼睛,那就彷彿沒了靈魂。
天青歌美眸升起一絲水霧,看着秦川,微微發呆,那眼神複雜,彷彿要纏住秦川一樣。
秦川感受到了,內心微微震撼。
不過這個時候,對面的那個男人一手拍在桌子上。
啪!
聲音很響,秦川緩緩轉過頭,看着這個臉紅耳赤的青年。
青年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盯着秦川:“你過分,我要求你道歉。”
“對不起,說了你的隱私,你放心,我不會給別人說的。”秦川認真的說道。
很真誠!
青年看到秦川那真誠的神色,感覺想吐血,憤怒的看着秦川:“我要向你挑戰!”
“我不想和你打,我怕傳出什麼不好的消息,影響我的名聲,還請體諒,我並沒有看不起你,真的,對於同性戀,我雖然不喜歡,但也還是很尊重的。”秦川真誠,語氣堅定的說道。
天青歌在一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周圍不少人都是如此,但也有憤怒的,比如火聖宮。
而那個火聖宮的青年此時臉色赤紅,氣息紊亂,身體顫抖,雙手握拳,死死盯着秦川。
“怎麼了?”這個時候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之前火聖宮青年拍桌子的動靜驚動了周圍人,有人告訴了長輩。
“他,他,他欺人太甚!”火聖宮青年吞吞吐吐吐出這幾個字。
那個長老聽到事情經過,讓大家消消火,不要因爲這種小事爭吵,最後離開的時候看着秦川笑道:“年輕人的嘴皮子很厲害!”
秦川彷彿沒有聽到一樣。
那個青年不敢再招惹秦川,不能動手,只動嘴,他感覺自己能被秦川給活活氣死。
“你嘴皮真厲害!”天青歌笑道。
這個時候火聖宮的一個青年冷笑着說道:“是啊,嘴皮子厲害,女人都喜歡嘴上功夫厲害的。”
“看來這位很有經驗啊。”秦川淡淡的說道。
“都是男人,有本事別想女人那樣只動嘴,像個潑婦,還沾沾自喜。”冷傲的青年不屑的說道。
“動動嘴,你們還能還兩句。”秦川也是不屑的說道。
這句話也夠狠,動嘴你們還可以還兩句,要動手,估計你們只有被打的份。
“來來,別說大話,我們現在就出去打。”那個被秦川氣的半死的青年忍不住再次開口。
“不好意思,我不想和你打,我不是歧視你,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名聲受到影響。”秦川客氣的說道。
誰都看出來秦川是故意氣人,可是對方就是忍不住生氣。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要殺了你……”青年抓狂了。
但是還好,被人拉住了。
秦川則是很淡然,彷彿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天青歌笑着說道:“你真厲害,我看他這輩子都有陰影了,不過也是活該,這種人總想向着踩別人一腳。”
“我沒有利害,我就是實話實說。”秦川認真的說道。
天青歌笑靨如花:“你真好!”
秦川嘿嘿笑笑。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五行聖宮的武道交流開始了。
五家每家都上去一個人,當評委,水聖宮的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來做今天的裁判和主持。
能主持這樣的武道交流大會,都是天驕,而且面相也是一等一,這就代表一個勢力宗門的門面。
“我叫水龍,很高興站在這裡,歡迎各位的到來。說起來,我們大家都是出於聖宮,所以就如一家人一樣,好了,其他閒話我就不多說了,還是老規矩,比武切磋刀劍無眼,出現傷亡有時候在所難免,但是不許故意致殘致死,我們的武道交流很鬆散,沒有那個宗門的輸贏,這裡就是提供一個平臺,大家自由協商,比賽……”
這就是一個平臺,自由戰鬥,就如那個水龍說的,大家可以上臺挑戰誰,也可以上臺等着人挑戰,也可以上去指明挑戰誰,喊他的名字,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