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都沒看北杵宮一眼,更沒有說什麼狠話,直接揹着雙手緩緩離開。!
北杵宮此時忘記了自己的疼痛,他一向自負,同輩之,能勝過他的人,能讓他心服口服的人寥寥無幾。
可是現在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這麼打敗,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這讓他無法接受,整個內心是崩潰的。
周圍的議論讓他顏面盡失,讓他感覺世界末日一樣,畢竟整個世界觀和精神寄託都崩潰了,忽然感覺索然無味,這個世界都沒有那麼美好。
這是打擊,,毀滅性的打擊,越是自負,打擊越是厲害。
主要是秦川的實力展現的太妖孽了,讓北杵宮直接萬念俱灰,現在感覺那是高山仰止。
“北杵宮敗了,北杵宮啊,這可是年輕一代的翹楚,絕對的翹楚,要知道八龍的名氣都沒有北杵宮大。”
“這個秦川好強大,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弟子,沒有聽說五洲那個秦家強大啊?”
“或者是那個隱藏家族吧,不然不可能這麼強大,何況這個秦川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北杵家,這說明了什麼?”
“也對,五洲的那個家族勢力不給北杵家幾分面子,北杵家那是絕對的霸主存在,誰敢打北杵家的人,還打的這麼狠。”
“你們錯了,其實這個年輕人很聰明,你看他只是打,並不是殺人,北杵家算是爲了臉面也不會讓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吧,只能年輕人來找回場子,但是看情況,年輕人想找回場子不溶於,這個秦川估計也是看到了這一點。”
“並不是這樣,明着不好意思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但是偷偷的來還是可以的,所以說,這個秦川如果沒有底蘊,估計要慘。”
“北杵家不至於這樣吧,要是被人知道,多掉份,丟顏面。”
“顏面是個什麼東西,有幾個人要顏面,那個大人物不是臉皮超厚,卑鄙無恥,要想生存下去,顧不了那麼多,顏面是裝出來,做給別人看的,只要不當着衆人大街拉屎,不算丟顏面。”
……
北杵宮等人離開了,但這一次北杵宮敗了,而且再次斷了一條腿,已經引起了北杵家的高度重視。
之前打斷了北杵少的腿,讓北杵家的一部分憤怒,畢竟他們是北杵家的人,還有是北杵家的人很久沒有被人打過了。
畢竟一向都是北杵家打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打北杵家。
北杵少被打的時候,雖然有人憤怒,重視,可是畢竟至少少數人,都是和北杵少親近的人。
人多了,不知道北杵家的人還是有的,所謂無知者無畏,不知道北杵家的時候,打了北杵家的人,也情有可原,哪怕北杵少的修爲不錯,可人外有人,遇到一次也正常。
但是北杵宮敗了,被人打斷了一條腿,這不一樣了,這一下驚動了北杵家不少人。
北杵宮的修爲和北杵少的修爲完全不一樣,不在一個層次,說是螢火和皓月有點誇張,但是小溪和大江還是可以的。
這麼大的差距,北杵宮是北杵家年輕一代的翹楚,這說明什麼,北杵宮在五洲都是恐怖的存在,算那些大家族的長輩也都不是北杵宮的對手。
可是秦川卻是輕而易舉,幾乎可以說是一招打敗了北杵宮,這是什麼實力,北杵家的長輩都做不到這個。
這一次北杵家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在一起,商議這件事,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
“你們誰知道這個秦川的來歷,我要準確的,知道多少說多少。”
說話的是一個年男人,不算很俊美,可是很有魅力,這是個很怪的年男人,氣質爲王,這個男人的氣質是特別的貴,富貴的讓人驚歎。
“可以確定,這個秦川走的是伍殿主一條線,伍殿主和老羅……”一個看不出年紀的年輕人說道。
“我們家的北杵少之前殺得那些人,做的荒唐事是不是伍殿主的親人?”年男人皺眉說道。
“是!”
年男人臉色更加難看了,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那個事情他有耳聞,說實話,那件事情換到任何一個男人身,都會承受不住,而且這個仇恨絕對如海一樣,根本不可能化解。
他自認容忍能力超人一般,可是遇到這樣的仇恨,他忍不了,絕對忍不了。
“平時我們家這位有沒有再如何那個伍殿主?”
本來這件事不算什麼事情,雖然荒唐,雖然欺負人,但是對於北杵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來管。
但是現在一個年輕人,還是和一個擁有如此仇恨的人來自一路,似乎管這麼好,還這麼有潛力,不得不讓他重視。
房間裡的氣氛有點沉重,只是有那麼一點。
“怕什麼,難道那個伍殿主還能煩的了身,估計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一個年輕人說道。
“閉嘴,沒話說不要說。”之前的那個年男人喝道。
年男人微微有點心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小心了,這麼多年,難道自己的膽子變小了。
他想的很多很多,可是不想好,總感覺這不是好事,有時候他自己也感覺想多了,有時候都暗笑自己膽子是不是太小了。
在五洲,誰能奈何了自己的北杵家。
不過還有個辦法能讓自己安心,那是將伍殿主和那個年輕人殺了,滅口,一了百了。
這個念頭很清晰,可是他心裡還有不少想法,有這個念頭是不是說明自己的心境不穩,膽子小了。
“這個秦川和伍殿主沒有血緣關係,不是師徒,不是師生,可以肯定嗎?”
“可以肯定,對方是老哥老弟稱呼。”
“年齡差距這麼多,卻是這個稱呼,這也不怪,這個秦川天賦資質這麼好,所以可以肯定雙方之間沒有什麼太親密關係了。”年男人鬆口氣。
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最親,其次是師徒、結拜兄弟之類,還有朋友,師生等,但最主要的還是親人和師徒。
只要不是這個,一般這種仇恨,不會參與的。
可是不怕一萬怕萬一,所以年男人想了想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年輕人和他接觸接觸,如果真的是天縱才,你們無法奈何,可以嘗試引入北杵家。”
年男人沒有說的再明白,但是意思他們知道,這是年輕人的事情,你們年輕一代耐何不了他,可以嘗試拉攏,拉攏不行,再使用一些非人手段。
總之,這個秦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