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亂想起了澄赤的話,感覺自己真的是在作死。
自己是碎丹境武者,對方連天級還沒有達到,這種挫敗感,這種無力,那一刻他忽然感覺是那麼的無味,可是他不想死,但是他不知道怎麼抵擋。
之前自己口口聲聲置對方於死地,就是行爲也是如此,所以對方沒有理由放過自己,他也拉不下臉求饒。
噗!
大地龍炎火鞭穿透了司空亂的心口。
斃命!
周圍安靜下來,死一般的安靜,司空曜雙眼睜得很大,他的父親死了,他也就完了,哪怕他是在司空家也是瞬間地位消失,他的地位是因爲他的父親存在。
司空曜這個時候看着秦川就如看一個惡魔。
還有瞬間他從南州第一大少變成了不知道多少名了,不知道以後自己的日子怎麼過。
“帶着他走吧!”澄赤直接說道。
這些人都是鬆口氣,然後一行人帶上死去的司空亂迅速離開。
南州城要變天了嗎?
秦川感覺司空家應該還有碎丹境,司空家還會撐着,只是不知道司空亂的死,對方會怎麼做,還會再次前來嗎?
這件事也讓秦川知道,不顯山不露水的存在很多,做人還是低調一點好。
……
司空亂的事情過去了,很快三天過去了,沒有聽到動靜,很多人都在想着澄家應該回去南州城,成爲南州城的信任城主。
但是澄家沒有任何動靜,依舊在中天城,
很多人也發現了,澄家這麼強大,但並不是中天城的城主,所以很多人又猜測,澄家應該不會做什麼南州城的城主。
司空家依舊是南州城的城主,司空亂死後,一個家族看到時機成熟。向司空見宣戰,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最後被司空見輕鬆滅掉,而且這一戰讓外人知道司空見不止司空亂是碎丹境。
這一下南州城再次平靜下來,和司空亂一起來的其他人也沒有受到什麼司空家的追究,大家都看着,你司空家有本事可以去澄家。
司空家也很低調。就這麼安靜的沒有任何動靜,似乎吃了這個虧。但到底是不是真吃了這個虧,沒人知道。
秦川這個時候似乎早忘了這件事,因爲他現在爭興奮的看着手中的鍛神金錘。
三天後,認主成功。
這是鍛神金錘,那套錘法叫鍛神錘。
鍛神錘只有一招,就一錘,但卻是需要運用的很得到,重要的還是精氣神的運用,以及這晦澀的手法。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鍛神金錘這個小錘子的存在。
這一錘可以各種角度錘打,各種力度錘打……
雖然一錘,但卻是需要千錘百煉。
這錘子隨着自身丹氣灌進去,可以隨着你的意識可大可小。
這就是神來一錘。
而且這一錘不只是可是鍛造,而且用來對敵威力也是恐怖無比。
現在秦川就是不知疲倦的修煉這一招錘法。
進展很快,如癡如醉,每天都沉浸在這一招鍛神錘中。越是鑽研越是感覺這一招錘法的博大精深,越是感覺自己的不足。
有着黃金神瞳的秦川可以推演這一招錘法,越是推演越是恐怖,真的稱得上是神來一錘。
秦川彷彿成了瘋子一樣。
他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精神抖擻。
每天澄城都會遠遠的看着秦川,看着他在哪裡如癡如醉。偶爾沉思,偶爾興奮,但大部分時間都是那一招錘法,不厭其煩,一絲不苟,一招錘法施展數百萬次千萬次……
他很認真,澄城微笑着看着秦川。有那麼一點擔心,但更多的是開心,他是個優秀的男人,在他心中是最優秀的。
澄赤走到澄城身邊,遠遠的看着秦川。
“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事,他的天賦是我見過最恐怖的。”澄赤微笑着說道。
“爹,司空家的事情算完了嗎?”澄城想了想問道。
“接下來日子他們肯定會隱忍,肯定不會輕舉妄動,除非有了必勝把握。”澄赤笑道。
澄城笑笑:“他說我也會突破到碎丹境,到時候就不用擔心司空家了。”
“丫頭長大了!”澄赤笑着看着澄城。
小時候女兒崇拜的是她,自己就是她最大的靠山,後來發生的事情,現在她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男人,更強大的依靠,地級九重境界可以滅掉碎丹境的存在,這是個什麼樣的妖孽。
而且少年老成,胸有成竹,什麼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的殺手鐗很多,機遇肯定也是非常好,不然走還不到這一步。
女兒命中福澤深厚,看來或許指的就是秦川。
“爹,女兒早就長大了。”澄城抱着澄赤的胳膊笑道。
……
一週後,秦川停了下來,整個人瘦了一圈,但是精神特別的好,收起手中的鍛神金錘,現在內心還有點激動,終於達到了小成境界。
超過了千萬次的施展,真正的千錘百煉,推演,加上浩然霸體,愣是將這一招的鍛神錘修煉到小成境界。
曾經的點劍也是一招,但是在層次上差了不知道多少倍,這也是爲什麼秦川一直沒有再施展點劍。
”秦川!”澄城看到秦川收起了錘子關切的走了過去。
秦川張開雙臂想抱她,最後收手:“這身上都是汗味,我去洗洗,是不是又擔心我了。”
澄城也不在乎他身上汗,直接抱住他:“纔不擔心你!”
秦川也抱住她:“是不是想我想的厲害?”
“混蛋,沒有。”澄城嘀咕道。
“我去洗洗,你去樓上等我,好不好。”秦川語氣殷切,讓澄城臉上一紅,最後跑開了。
秦川開心笑了,洗漱一番。
一直到黃昏,秦川才和澄城下樓,秦川是春風滿面,澄城則是有點羞赧,不時的瞪秦川一眼,小女人的味道越來越明顯。
晚上去澄赤哪裡吃飯,這一次,秦川下廚做飯,澄城母親阻止不了,就和女兒一起幫秦川打下手。
晚上的飯菜很豐盛,秦川的手藝還是沒的說。
“川兒,其實我一直想問個問題。”澄赤吃飽飯後說道。
“伯父您說。”秦川一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