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經穴名。出《鍼灸甲乙經》。別名髮際。屬督脈。在頭部,當前髮際正中直上0.5寸。在左右額肌之交界處;有額動、靜脈分支;布有額神經分支。此穴是智慧之穴,主要調控神經系統。經常按摩此穴,可使人的大腦更聰明,提神靜心。此外,常按摩此穴,還可以治療驚悸不安、頭痛等病症。
患病孩子的神庭穴,陳安東透過觀想神相,竟然看到了一條小蟲子,陳安東甚至能夠看到小蟲子還能夠不時的蠕動。
“這是什麼東西?”陳安東沒有說話,愣愣地在那裡發呆。
蕭元博等人都在對患病孩子進行診斷,也沒有注意陳安東這裡的情況,更是沒有注意到陳安東的異常。
蕭元博的手離開了患病孩子的脈搏,眉頭皺得更緊了。
“奇怪,真是奇怪。”蕭元博喃喃說道。他有些不太明白,這些明顯患病的孩子從脈象上看,似乎並沒有任何問題。
“不行,我再診斷一次。肯定有特別的地方的,爲什麼我沒能夠檢查出來呢?”蕭元博再次將捏住孩子的脈搏,仔細感受孩子脈搏的情況。但是這一次,蕭元博依然沒有能夠發現一點什麼。
趙毓圖遇到的情況與蕭元博差不多,從孩子的脈象上來看,孩子的身體健康得很。甚至比城裡有些正常的孩子脈搏還要更有力一些。農村的孩子畢竟室外活動比較多,而且生長的環境也非常的好,身體比城裡的孩子更健康一些。也沒有什麼意外的。但是這羣孩子畢竟是因爲感染了怪病才被隔離到醫院的。他們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正常呢?
“奇怪。真奇怪。不可能這樣啊?”趙毓圖抓了抓腦袋。
薛汝章把脈之後,徹底愣住了:“怎麼會這樣?難道這些孩子還能夠裝病不成?就算有一兩個裝病的,也不能夠所有的孩子都裝病啊!”
蕭元博等人都分別對孩子們進行了多次重複檢查,中醫的手段全部用盡了,卻也沒有辦法找出孩子的病因。
趙毓圖連續幾次診斷無果之後,只能選擇放棄:“蕭老,我這裡是一無所獲,你那邊呢?”
蕭元博也無奈地搖搖頭。“我這裡也一樣。”
兩個人都將目光投向薛汝章:“老薛,你呢?”
薛汝章苦笑了一聲:“你們兩個都沒找到,難道我比你們更厲害麼?”
三個人也沒認爲陳安東有可能將病因找出來,因此,對陳安東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小東,你有沒有什麼發現?”蕭元博問道。
“蕭老師,你說這些孩子有沒有可能不是病,而是由於別的原因?”陳安東提出心中的疑惑。
“別的原因?”蕭元博很是不解。
薛汝章哈哈一笑:“沒有病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趙毓圖與蕭元博也是笑了笑,倒是也沒有責怪陳安東,年輕人畢竟有些異想天開。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生病,或者中毒。從他們的脈搏中我們肯定可以診斷出來。既然我們的診斷沒有問題,那就是這些孩子根本沒病,也沒有中毒。”陳安東說出自己的理由。
“也不能這麼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沒有診斷出來,未必是沒有生病。而可能是一種新的疾病。”蕭元博耐心地說道。
“老師,我知道。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些孩子的行爲是受到了別的因素的影響呢?他們畢竟是小孩子,神智容易受到控制,而陳年人神智已經很堅定,很難被控制,這也是爲什麼傳染疾病,只有這些孩子受到了傳染,而與他們有親密接觸的大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陳安東不能將自己用觀想神相看到的東西說出來。畢竟這東西可能會牽出陳安東一大堆的秘密。所以只能從通過別的方式去進行解釋。
“年輕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你還以爲是小說裡面,通過一些符咒就能夠控制別人的行爲?但就算是有這樣的符咒,要控制一百多個孩子的行爲,要耗費很大的能量吧?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呢?”薛汝章笑道。
“對啊。我幾十歲了,可還從來沒見過符咒呢?如果真有這樣的符咒,生病了,燒一張符咒就行了,還要我們醫生幹什麼?”趙毓圖也是嘻嘻哈哈忍不住笑。
蕭元博倒是沒有小,在陳安東的肩膀上拍了拍。
“有沒有一種奇怪的蟲子,能夠進行控制呢?”陳安東沒辦法,只能透露更多的信息。
“你這孩子,還真是鍥而不捨,非要我們承認的觀點才行。”蕭元博無奈地笑了笑。
“咦?你要說小蟲子,我還真是聽說過。蠱!你們聽說過麼?我聽說,苗疆一些玩蠱的人,非常的神奇,聽說只要將蠱寄生到別人體內,就可以任意控制另外一個人的生死。當然,他們手裡必須掌控着母蠱。通過秘書,母蠱與那些子代蠱之間會有一種非常奇妙的聯繫,通過這種聯繫,母蠱可以隨意地讓讓那些子代蠱爲它犧牲性命。”薛汝章聽陳安東這麼一說,立即聯想到蠱。
“薛醫生,你知道蠱是什麼樣的麼?”陳安東立即來了興趣。
“我也不沒有見過,聽說過。蠱可邪性得很,一旦染上了身,命就不再自己手上了。”薛汝章搖搖頭。
“老薛,別跟小夥子鬧了。”趙毓圖見陳安東鑽了牛角尖不肯放開,連忙提醒薛汝章別在跟陳安東繼續鬧下去。
陳安東卻揹包裡拿出針盒。
“小陳,年太年輕,有些事情可冒失不得。”趙毓圖連忙勸說。
“老趙,沒事的,他以前治療過這樣的病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蕭元博並沒有阻止陳安東。
“他治療過?”並不知道田老孫子田海倫病情的事情。
薛汝章也回頭看着陳安東。很是吃驚。
陳安東暗處黑針。準備要給患病孩子做鍼灸。非常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患病孩子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變得非常暴躁,不停地衝着陳安東狂吠。並且恨不得衝上前咬陳安東兩口。
不僅僅是陳安東準備鍼灸的孩子做出如此的行爲,病房裡另外幾個孩子也同樣變得暴躁起來。若這是一件病房如此,倒也並不奇怪。不可思議的是,整棟病房都變得熱鬧起來。
西醫組的醫生們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大跳。
西醫組的研究依然毫無進展,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結果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們當即被嚇懵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孩子都怎麼了?”桂紹詠很是奇怪地問道。
“很奇怪,好像整棟住院樓被隔離的孩子們都出現了同樣的症狀。他們之間似乎有着某種神秘的聯繫方式。”張瑞甲剛剛從外面走進病房,幾乎每一件病房都發生了幾乎相同的事情。
姚慶褆一個不小心,被一個孩子咬到了手。雖然是孩子,這下口可真狠,竟然直接將姚慶褆的手咬得一個鮮血直流。
“啊!”姚慶褆一聲慘呼,用力將那名咬他的孩子推到了一邊,但是手上已經被那孩子咬去了一塊肉,鮮紅的血液立即從傷口噴涌了出來。
“快快,快消毒包紮。注射血清。”姚慶褆慌了。
汪春蘭連忙上去幫忙,同時還要提防這些孩子們的攻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孩子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暴躁呢?他們爲什麼能夠如此的同步呢?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聯繫不成?”桂紹詠非常奇怪這些孩子的反應。
“現在問這些有什麼用?各種化驗都進行了。就是找不到任何問題。”張瑞甲開始有些急躁了。
“對了,有沒有做腦部ct,我覺得孩子們的行爲既然如此怪異,他們的大腦可能出現了什麼問題。”桂紹詠翻了翻之前的檢查報告,發現ct結果還沒有送過來。
“快了快了,結果很快送過來。”臨時檢驗組的組長安日榮不停地用紙巾抹汗。
ct結果送了過來,桂紹詠卻沒有從ct結果中發現任何問題。
“奇怪了,看結果,孩子應該很健康啊。”桂紹詠看着結果圖,無奈地說道。
“中醫組那邊不知道有結果了沒有?這一次要是輸在他們手中,我們的醜可就丟大了。”張瑞甲往病房外看了一眼。
中醫組的病房裡。陳安東飛快地在患病孩子的頭部連進了數針,那些黑針都在患病孩子的頭上不停地顫動。
接受鍼灸的孩子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這孩子一安靜,病房裡的另外幾個孩子也很快安靜了下來,趙毓圖飛快地走出病房,側耳一聽,外面似乎也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這病被小陳治好了?”薛汝章很是吃驚地問道。
蕭元博笑道:“這一下你們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薛汝章與趙毓圖點了點頭。
“後生可畏啊!”趙毓圖感嘆了一聲。
陳安東的鍼灸卻還沒有停止,他猛然將其中的一根黑針拔出,一股鮮血立即從入鍼口噴了出來,陳安東卻早有防備,用一個塑料袋將孩子鍼口噴出的血裝了。
“快,拿過去讓檢驗科人立即進行檢查。看看裡面有沒有正常血液中沒有的東西。”陳安東將血液遞給旁邊的一名護士。
孩子猛然神情一頓,甜甜地睡了過去。
“這孩子怎麼了?被你治好了麼?”趙毓圖問道。
陳安東點點頭:“好得差不多了。”
“了不得,了不得啊!年紀輕輕地竟然這麼厲害。”趙毓圖向陳安東伸出一個大拇指。
“是啊,前途不可限量啊!”薛汝章也是感嘆不已。
“小東,這真的是那什麼蠱蟲?”蕭元博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他的神庭穴確實有一條非常奇怪的蟲子。是不是蠱,我就不知道了。”陳安東沒有見過蠱,一直以爲蠱是傳說而已。
“也不知道檢測結果會是怎樣。”趙毓圖也是迫切想知道結果。
臨時檢驗科的工作非常繁忙,他們一遍又一遍的進行化驗檢測,排隊的可都是省裡的大醫生,誰都得罪不起。臨時檢驗科全部人員都堅守在崗位上。
“這查來查去,都查了多少遍了?血液化驗化驗了多少遍了?一個個催個不停。我們今天還餐飯都沒能好好吃。再這麼下去,咱們中醫院怕是也要出現過勞死了。”化驗員江立對繁重的工作已經有些厭倦。
臨時化驗科的總負責人遊小濤連忙說道,“大家先彆着急。等這一件事情過後,我保證放大家的假。但是現在你們要給我打起精神來。”
“遊主任,你這保證可算不了數,專家們要是再送一大堆的單子過來,我們恐怕還得繼續堅持。”付寧立即指出了遊小濤的話不靠譜。
“你這小子,趕緊把這個化驗單子給做了。中醫組那邊也奇怪,竟然也要做化驗了。不過咱們管他們什麼西醫組還是中醫組。只要他們出了單子,我們照做便是。”遊小濤自己也不閒着,忙的時候,誰也認不出他是一個科室主任。
付寧結果樣本,先製作了一個載玻片,然後進行觀察,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染色吧。說不定有什麼無色透明的東西呢?”一直在姜志華忍不住說道。
一染色,還真出了效果,在樣品中竟然找到了一條無色透明的蟲子,不過此時已經被染成了藍色。非常地顯眼。
“這是什麼?”付寧很奇怪地問道,然後很興奮地喊道,“快來看!有發現了!”
所有人立即圍了過來。
“發現了什麼?”遊小濤連忙放下手中的一切,衝了過來。
“主任,你看!這裡面有一條奇怪的蟲子!”付寧抑制不住興奮之情。
“這份樣品是中醫組送來的?”遊小濤問道。
“是的。”付寧點點頭,將手中的標籤遞給遊小濤。
遊小濤接過一看,立即說道:“立即將接過送到中醫組那邊去。我親自過去!”
遊小濤拿着染好色的培養皿快速往中醫組的病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