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排歌被這麼又一個大場面嚇了一跳,一大早是百姓當街叩拜,這還沒日落黃昏,怎又惹上了官兵?
“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我覺得我們這次是有難了。”州慢猜道。
果不其然,州慢話剛說完,官府的人就齊齊地朝二人走來,二話不說就把二人給綁了起來。
“喂,你們幹嘛?”排歌還是想要掙脫,但是雙手卻已被牢牢束縛住,連減蘭笛的召喚都使不出。
州慢此時也被束縛得掙脫不開,但他要比排歌更淡定些。
“莫慌,想必他們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到了公堂再說。”
這兩個人就莫名其妙地迎接着街道上百姓各種猜測、擔憂的眼光跟在官府的人的後邊走着。
排歌羞愧到直不起腰來,州慢卻是大搖大擺地昂頭挺胸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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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的監牢倒不算淒冷,也不是陰森,監牢裡的罪犯倒不是悽魂,也不算厲鬼,卻讓排歌心神不寧。
“你已經走了好幾圈了,想到辦法沒有?”排歌提醒州慢道。
“如今沒有法力我們也不好擅闖,這幾個老傢伙竟然判我們是妖孽把我們打入這破牢,看我回去不把他們的轉世寫成一隻豬!”州慢唾罵道。
排歌卻一句話看到本質,“所以說還是沒有想到辦法。”
“以前我覺得你整日悠閒自在的樣子,怎麼最近火氣越來越大了?”
排歌紅了一臉,辯解道:“大難不死,改了下脾性也不一定啊。”
州慢驀地想起她沉睡的五年,不再作答。
夜幕很快降臨,原本還有些許光亮的監牢此刻卻是漆黑一片,月光被黑雲遮擋,照不進天窗。
“好冷啊~”排歌蜷縮着身子,躲在角落裡。
州慢原本還在踱着步,見狀,走到角落也坐了下來,將排歌攬入懷裡。
原本也就瘦削了的州慢此時也給不了排歌多少熱量,排歌卻覺得待在州慢的懷裡有着自己給不了的安全感。
或許,自己真是喜歡他的吧?
就算一直覺得他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但他嚴肅起來也帶着一種太子都無法睥睨的君王風範。
或許,他就是讓自己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俠侶的關係的那個人吧。
漆黑的監牢之中漸漸從窗外閃出一抹亮光,不同於燭火的昏黃,也不是月光的銀白,而是一種清澈的亮。
排歌閉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這種光亮越來越朝着自己靠近。
猛地一睜眼,一個銀白色的女子的光影猶如神顧地飄蕩在空中。
不是猙獰的恐怖,而是一種仙女飄飄然的形象。
“娘~”州慢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稱謂,讓排歌也愣住了。
她知道州慢有兩個娘,一個是天后,規矩上的娘,一個則是長春宮的側妃——薄媚娘娘。
她見過天后,比眼前的女子要多一分貴氣,卻也比眼前的女子要少一分清純。
“這是薄媚娘娘?”排歌小聲問道。
“好一個仙子,竟也知道我薄媚的名字,卻不知道這位上仙爲何要稱我爲娘?”薄媚笑着問道。
排歌這才意識到此時斷不是原來的時空,若要論起來,眼下的州慢也不過是剛剛出生……
州慢也知道自己大意失了口,急忙又說道:“不好意思,方纔本君認錯人了。”
“本君?”薄媚娘娘笑道,“如今的仙界能夠自稱本君的人可不多啊。”
州慢一時啞言。
排歌又問,“莫非薄媚娘娘看得出我們是來自天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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