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彎彎,牀兒吱吱搖動。
清寒的月光灑落在地板,猶如白霜,讓幽靜的小屋愈加幽靜,只是在這幽靜的氛圍裡,卻有着女子低沉而壓抑的"shenyin"聲,似乎在忍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輕咬着薄脣,努力的想要壓低着聲音。
可身上男子的撞擊實在太過猛烈,不多時,這份壓抑的痛苦,就已經化成如泣如訴的悲歌,還夾雜着幾分酣暢歡愉的快感,韓湘君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出來,只覺得自己好像變壞了,竟然會叫出這般淫膩羞人的聲音。
她死死咬着脣角,可身上男子好像特別喜歡她的叫聲,不斷拼命的撞擊,壓抑的痛苦以及身體帶來的快感,讓她終於忍不住的嚶嚶哭了出來,可身上男子似乎也愈加亢奮,撞擊的牀兒都在輕搖。
月兒彎彎,似乎也因爲害羞,悄悄躲進了雲層裡。
一隻素白纖細的小手,從牀帳裡面伸出,死死攥着牀幔垂下的紅綢,在一陣暴風暴雨之下,扯斷了繩釦,露出裡面那張讓汗水打溼的容顏,凌亂的髮絲披散在牀前,白皙粉膩的肌膚,上面滿是指尖留下的紅印。
男子的身影溫柔而又霸道,似乎極爲留戀那雙修長的****,眷戀着小時候那份充滿禁忌的遐想,如今竟然真的成真,百般愛護,千般柔情,化成最爲炙熱的撞擊與征服。
韓湘君有種感覺,只覺得身上這個人,似乎就是在刻意欺負自己,而且是那種讓人害羞的欺負,在耳邊氣喘吁吁的喊着自己韓師姐,喊着自己韓先生,好像在他的心底就是把自己當成老師般欺負。
這讓她更加害羞的哭了出來,整整大半夜都在欺負着自己,身子就像是牛一樣的強壯,嘗試着各種讓她害羞的姿勢,也許因爲不忍,也許因爲捨不得,也許是因爲情到深處本就順其自然。
她羞紅着臉,應承着他的各種要求,嘗試着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害羞事情,可心裡亦是不願無悔,直到後半夜風雨停息,望着牀邊因爲疲憊已經熟睡的男子,韓湘君竟主動的擡起手來,環抱着他堅實的腰身,眼裡滿是醉人的柔情。
多希望可以永遠這樣抱着你,永遠可以陪在你的身邊,感受着你的溫度……
“對不起!”
韓湘君望着眼前熟悉的側臉,心裡有些微微遺憾,也就愈加抱緊他的腰身,至少此時自己是滿足的!
……
……
早晨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是明媚,幾隻棲息在院裡樹枝上的鳥兒,還在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明理劍在院子裡飛來飛去,追着那幾只想要採蜜的蝴蝶,玩的不亦樂乎。
許青雲望着空蕩蕩的屋子,有種恍然如夢的錯覺,若非枕邊殘留的青絲,還有牀褥上綻放的紅梅,可能真覺得昨晚發生的事情,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夢,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夢。
“醒了嗎?”
直到韓湘君打着清水走進來,淡雅的月白長裙,高挑的身姿襯着兩腿修長,及臀的長髮垂落下來,讓她看起來有種婦人的溫婉,就像水一般溫柔,只是在望着許青雲的時候,竟忍不住有些羞澀的垂下頭來,小聲着說道:“洗洗準備吃飯了,我幫你鋪牀。”
那模樣像極了服飾丈夫的小媳婦,許青雲心裡暖暖,乖乖的跑去洗臉,沁涼的水意,也讓他愈加清醒起來,只是在擡頭的時候,剛好見到背對着自己鋪牀的韓湘君,俯身趴在牀邊,翹着圓滾滾的****,像極了等人採摘的水蜜桃。
許青雲是忍不住了,這麼多年如苦行僧般的生活,讓昨夜初試雲雨的他,愈加迷戀這牀帳裡的春宵,從後面抱住韓湘君充滿風韻的身體,鼻尖嗅着女子身上獨有的馨香,他只覺得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你幹什麼?”韓湘君讓他抱得面紅耳赤,想着昨夜的雲雨,臉頰浮現兩抹誘人的紅暈,輕咬薄脣,道:“快些鬆開,大白天的,若是讓人見到就不好了!”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情到深處,許青雲愈加心馳神往,抱着懷裡溫潤飽滿的身體,只覺得小腹處****難平,頂在韓湘君圓潤的****上,眼裡現出幾分迷離的神采,輕聲調着道:“喜歡韓老師,不分晝夜!”
“你在胡說!”
韓湘君深深感受到臀後的堅挺,俏臉一片緋紅,心裡簡直羞怒急了,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又拗不過他的力氣,最後兩人直接摔倒在牀上,也不知是誰的手兒,輕輕拉上了牀幔,隔絕了陽光,只有滿牀旖旎的春色,讓人心醉。
窗外的鳥兒叫喳喳,屋裡的牀兒晃悠悠。
明理小姑娘追完了蝴蝶,就趴在了窗前,想要去尋許青雲嘮會嗑兒,可奇怪的是滿屋子不見人影,只有那若隱若現的"shenyin"聲,從牀幔裡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讓她心裡充滿了疑惑。
明理是通靈古劍,思想也不過六七歲的孩童罷了,尤其重鑄歸來以後的她,不只是威力及靈氣愈加強盛了幾分,就連性子也比以前活潑,當年在深海古道孤孤單單,現在卻讓這外面五彩繽紛的世家所癡迷,還有人能跟自己嘮嗑,自然是件幸福的事情。
可找不到許青雲的她,卻是有些慌了,唯恐發生意外,自己就很難在見到蘇柳齋的姐姐。只好小心翼翼的悄悄溜了進來,尋着聲音來到這臥室,牀幔裡壓抑的聲音似乎很是痛苦,讓明理小姑娘如臨大敵。
“難道遇到什麼危險?”
“好像是……韓姐姐的聲音,這許青雲在幹什麼?難道兩人打起來了?”
“好像也不對啊!”
“恩?韓姐姐怎麼哭了?”
“哭的這麼委屈!可惡,定是許青雲在欺負韓姐姐!”
“韓姐姐這麼好,你也忍心欺負她!”
“不許欺負韓姐姐!”
……
明理小姑娘嫉惡如仇,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韓姐姐,即使許青雲也不行,她伸張正義,古劍化成一道流光,直接挑飛牀幔,露出裡面香豔的場景。
“呀,你們在幹什麼啊!羞死人了!”
ps,呀,羞死人了,以後不會在這樣寫了,已經到了我底線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