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法術,可以吞噬敵人的攻擊法術,並將法術七成的能量吸爲己有,以祁懷毅現在的靈源修爲,完全可以吞噬高出一階的敵人的攻擊,即便是守一境大圓滿的攻擊,只要祭出吞日幡,完全可以無視。但是,由於吞日幡沒有器靈控制,吞噬攻擊轉化成能量的速率比較低,很難連續性地吞噬攻擊。
吞日幡就如同一個胃,而法術攻擊就是它的食物,但是消化能力會侷限吞噬法術和吸收能量的功效。不過儘管如此,目前威能僅停留在絕品寶器上的吞日幡,也足夠讓祁懷毅的生存能力大大的加強。
一旦爲吞日幡找到合適的器靈,那麼吞噬法術將更變態,主要是體現在越階持續吞噬攻擊上面,如果能讓吞日幡恢復中品道器的威能,單單吞噬法術這一個功能,就能讓祁懷毅擁有跟守一境修真者對陣的能力。
而遁日術,不僅僅是可以用來遠距離的逃遁,而且還可以用來當成中短距離的瞬移使用,而且只要能量足夠,那麼就可以無限制地瞬移,不過以祁懷毅現在的修爲來看,頂多支持十次中短距離的瞬移,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至於十二都天吞日大陣,威能更是恐怖,這種陣法是通過法寶之間的靈魂橋鏈,達到非固定的施展,也就是說,只要祁懷毅控制得當,吞日幡加上十二面招魂幡,可以讓陣法移動起來,將敵人一直困在陣中,並讓強化後的戰魂持續攻擊,由於在十二都天吞日大陣中,戰魂是可以重生的,所以如果陣中人沒有找到破陣的方法,就算修爲通天,也只能被耗死在陣中。
顯然,祁懷毅以前覺得比較雞肋的吞日幡,在重新祭煉後,徹底展露了作爲中品道器的潛能,讓祁懷毅激動不已。
只可惜,祁懷毅現在雖然三嬰同體,但是三個元嬰卻是各自爲政,連法寶都不能共享,要是有朝一日能找到三嬰真正互補合作的方法,那纔是最爲便利。有了這個想法,祁懷毅在修煉中自然就是以這個爲方向和目標,要不然就如同曲希賢說的一樣,祁懷毅得花三倍的精力,能得到的不過是可持續作戰時間,和可生存能力的加強,對於修爲並沒有太大的提升,這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帶着心中的想法,出了山門的祁懷毅,朝萬壽寺方向飛去,本來他想試一下遁日術的效果的,但是想到遠距離的遁日術有很大的機率會讓自
己離萬壽寺更遠,而中短距離的瞬移又太耗費真元,還是老實地飛吧!
讓祁懷毅想不到的是,他還沒離開茅山多遠,竟然就被人堵了,感受着不遠處迅速飛來的兩道強大的氣息,祁懷毅眼睛微眯地看着眼前魔焰囂張的藍髮男子:“你是什麼人?擋我去路幹什麼?”
藍髮男子陰冷一笑:“別管我是什麼人,交出吞日幡,留你全屍!”
“吞日幡?既然你們知道我有吞日幡在手,你們留得住我麼?”在天眼的狀態下,祁懷毅能清晰感受到藍髮男子的修爲,聖魔中期,堪比妖修的大滅冥妖境中期,相當於真修的分神境大圓滿或者守一境初期,
“那也要看你有沒機會使用了!”藍髮男子話音落下,黑色的魔氣涌動,幻化出兩個巨大的獸頭,張着陰森的巨口,朝祁懷毅撲了過來。
曲希賢在幻芥珠中,又開始叫嚷着讓祁懷毅速遁,聲稱對方人多勢衆,好漢不要去吃眼前虧。
“那就試試?”祁懷毅神色微冷,天符牌滴溜溜地轉起,七星破魔符已經打出。即便是經常跟曲希賢在一起,也會謹慎處事,但是祁懷毅從來就跟膽小絕緣。被破縱雲出來,然後讓朱雲攆得躲進了幻芥珠中,祁懷毅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形勢逼人,也由不得他。
可現在,莫名其妙地跑出幾個魔修,要搶吞日幡,祁懷毅的怒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聖魔中期又如何,不打誰也不知道誰更厲害。
在金色的符光下,一個獸頭消失,另外一個獸頭依舊朝祁懷毅撲了過來,但是獸頭撲了個空,空踏九宮的祁懷毅,雙手連掐,紫光雷箭符儼然已經成型。
藍髮男子似乎想要試探一下祁懷毅的攻擊強度,在紫光雷箭射到跟前時,墨黑的光芒迎向了紫光雷箭,在迸裂的能量碰撞下,藍髮男子被轟出了數十米,雖然並沒受什麼傷,但是眼中卻充滿了驚疑。
顯然,這藍髮男子低估了祁懷毅的實力,沒錯,祁懷毅只有分神境中期的修爲,但是精通二式合一的牽引方式的祁懷毅,不算上真元結晶,除了真元的量上來看比不上守一境的修真者外,戰鬥實力絕對不比守一境中期的修真者差。
“很好,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今天還真是留不下你!”藍髮男子一邊再次發起攻擊一邊說道:“不管怎麼樣,今天你死定了!”
祁懷毅暗暗一笑,也不說什麼狠話,如果只有這藍髮男子一人,他倒還真是不懼。這藍髮男子顯然是想拖住他,等同伴過來就可以合力將他給拿下,祁懷毅氣惱歸氣惱,但是也不會意氣用事。
輕鬆閃過藍髮男子的攻擊,祁懷毅輕笑間祭出吞日幡:“是麼?如果我現在施展遁日術離開,你有辦法攔住我麼?”
見祁懷毅祭出吞日幡,藍髮男子臉色微慌,他的目的是吞日幡,自然知道吞日幡有什麼功效,當下攻勢越發凌厲,似乎想要逼迫祁懷毅無心施展遁日術。
可是祁懷毅的實力並非是他一個人所能壓制的,在一片日光閃過,祁懷毅已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臉凝重的藍髮男子。
未幾,一男一女先後趕到了藍髮男子身邊,藍髮男子說道:“這祁懷毅雖然只有分神境中期的修爲,但是實力卻不弱於守一境的修真者,我沒能壓制住他,讓他給跑了!”
“你沒有將神魔引種到他身上麼?”後來的黑髮男子皺眉道。
藍髮男子苦笑了下:“他滑溜得跟條泥鰍一樣,步法很玄奇,我的攻擊他沾都不沾一下,怎麼種?”
“那我們怎麼向十三魔使交代?”後來的橙發女子面露擔憂:“這吞日幡他可是志在必得,纔會讓我們三個人來對付一個分神境的茅山弟子。”
藍髮男子臉色凝重:“信息有誤,我想魔使大人也會理解的,既然吞日幡是在這祁懷毅身上,那就多安排人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在三個魔修頭大的時候,祁懷毅的頭也很大,遁日術好用是好用,一施展就出了幾百公里,可是由於把握不了方向,祁懷毅現在離萬壽寺比之剛纔的位置還遠出了不少距離。
曲希賢倒是鬆了口氣,他還真是擔心剛纔祁懷毅會意氣用事,一直在那纏鬥:“懷毅孩兒,你不覺得奇怪麼?你擁有吞日幡的事情,到現在除了你我,也只有經綸和蚩焱兩人知道,這些魔修是如何知道的?”
“蚩焱是不可能會出賣我們的,那麼就只有經綸了?”這個問題從那藍髮男子出現的時候,就一直在困擾着祁懷毅。
“他那麼做有什麼目的?禍水東引?”曲希賢皺眉道:“會不會像你分析蓮花宗查到你的事情一樣,這些魔修是通過吞日幡瞭解到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