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辭別了慧覺禪師,便領着明月與敖晴兒三女一路向東而去,打算先到中原的十三仙門去將消息傳過去,這一路上,敖晴兒三女與明月不停地鬥嘴,若不是還有盧恆在,只怕就要上演全武行了,攪得盧恆一個頭有兩個大。
盧恆又不好很說敖晴兒,更不敢指責明月,只能將黃杏兒與旱魅說一通,只是一說黃杏兒,黃杏兒便垂泣欲滴,當讓盧恆一陣心疼,轉而說旱魅吧,旱魅便貼上來獻殷勤,讓盧恆很是無奈,在看看明月一天天總本着一張冷冰冰的臉,看的盧恆心裡堵的難受,反正拿誰也沒法子,後來乾脆不去管她們由得她們去鬧。
敖晴兒三女見盧恆不在管她們,便似打勝了仗一般,在明月面前昂首挺胸,三女一起熱嘲冷諷的說明月,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四個女人便如一個菜市場,一天到晚四人就是爭吵,盧恆倒是沒想到明月一個尼姑,就在寺院修行,按理說應該不擅言辭纔對,卻不想明月一人與敖晴兒三女爭吵絲毫不落下風,到讓盧恆很是佩服。
說來也巧,便在盧恆最頭疼的時候,一直沒有消息的向瑩瑩忽然傳來一道符招,說自己已經出關了,讓盧恆將自己從九萬山河卷裡放出來,盧恆心中暗歎了一口氣,這下可更熱鬧了,敖晴兒本來就與向瑩瑩不對勁兒,這下再湊到一起,當真是要熱鬧死了。
只是盧恆又不能不放出向瑩瑩,心念一轉,便向瑩瑩從九萬山河卷裡給帶了出來,向瑩瑩出來一見盧恆自是歡喜萬分,恨不得撲在盧恆懷裡,訴說這幾十年的相思,但是轉眼看見敖晴兒,臉色卻突然一正,卻不能再敖晴兒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只是對盧恆輕聲喊了一聲:“公子,這許多年不見,你還好吧?”
盧恆看着向瑩瑩,這三十多年不見,向瑩瑩容顏依舊未變,還是如當年那般讓盧恆心動,微微笑了笑:“瑩瑩,這三十多年不見,你還是一點沒變,只是修爲已經踏入元嬰之境了,當真是可喜可賀呀。”
敖晴兒一見盧恆對向瑩瑩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由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哼了一聲:“幺,這不是向姑娘嗎,真是了不起,才三十多年就已經練就元嬰了,了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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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還故意扯着盧恆的胳膊,膩聲道:“相公呀,你說向姑娘出關,練就元嬰,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給向姑娘擺桌子酒席,慶祝一下呀。”
相公二字從敖晴兒嘴中一叫出來,向瑩瑩歷時臉色大變,不肯相信的看着盧恆,什麼時候她們成的親呢,這三十多年自己苦修,如今到底爲了什麼呀,爲了能幫上盧恆,不再成爲他的累贅,自己死命的修行,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到如今自己所喜歡的男人卻娶了別人做妻子,這真是情何以堪哪,一是向瑩瑩傻在那裡,大腦一片空白。
盧恆看着向瑩瑩這般表情,那還不知道向瑩瑩對自己的深情,暗歎了一口氣,牽起向瑩瑩的手,輕聲道:“瑩瑩,想什麼呢,以後不是還在一起嗎,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你的經歷。”
向瑩瑩只覺得手中傳來一陣溫暖,擡頭看看盧恆凝視着自己的雙眼,再看看盧恆牽着自己的手,心中忽然踏實了,就算敖晴兒和盧恆成了親,那又怎樣,大丈夫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看看黃杏兒的眉聳之間,只怕也被盧恆收了房,只是不知站在敖晴兒身邊的那個女子是誰,但是那股子氣息,就讓向瑩瑩感覺不舒服,看哪女子一臉討好盧恆的表情,真的很是下賤,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會是也被盧恆收了房了吧,盧恆也太*了吧,不由得狠狠瞪了盧恆一眼,瞪得盧恆莫名其妙。
旱魅本來還想幫着敖晴兒,畢竟敖晴兒是盧恆的大房,和她搞好關係肯定沒錯,但是一看盧恆牽起向瑩瑩的手,便知道向瑩瑩定是和盧恆關係匪淺,只怕便是盧恆的情人,自己還是別參加進盧恆妻子與情人的鬥爭中去爲好,心中惱悶,狠狠的瞪了明月一眼,瞪得明月莫名其妙,不知旱魅這是發的哪門子瘋,這時候恨恨的瞪着她。
向瑩瑩瞄了敖晴兒一眼,聲音有些沉悶的道:“公子,你和敖姑娘什麼時候成的親呀。”
盧恆正待說話,敖晴兒卻耐不住寂寞搶先道:“我們成親一些日子了,不知道向姑娘你啥時候也找個如意郎君呀,我們也好恭喜一下,一定給送份大禮。”
向瑩瑩臉色一變,這話也太傷人了,正待反脣相譏,盧恆卻不滿敖晴兒的話,皺着眉道:“晴兒,胡說什麼。”
向瑩瑩臉色緩了緩,雖然和盧恆二人也是心心相印,但是終究沒有成親,就算是以後成了親,這正房也是敖晴兒的,哎,誰讓自己等了這麼久纔出關,有時候一念之差,事情就改變了許多,幽怨的看了盧恆一眼:“公子,我不怪你,你和晴兒姑娘認識的早,感情也一直很好,只是我福緣淺罷了,只要公子能在心中給我留一席之地就知足了。”
敖晴兒聞言,心中大感不是滋味,心道這向瑩瑩也太不要臉了,當着別人妻子的面,還敢說情話,也太不將人放眼裡了,不由冷哼一聲,酸溜溜的道:“向瑩瑩你也太過分了吧,當着我的面就和我家相公說這些肉麻的話。”
盧恆眼見敖晴兒越說越不像話,將臉色一沉,高聲道:“好了,晴兒,你和瑩瑩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你們以後就是姐妹了,若是在這樣子,我可真的生氣了。”
這話一出口,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憂,敖晴兒撅着嘴,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盧恆一旦表明了態度,她也不敢在熱的盧恆不高興,只能很狠的得你瞪着向瑩瑩,而向瑩瑩卻是心中很是高興,即便當不了大房,但是證明自己在盧恆心中地位不會低於敖晴兒,自然是很是歡喜,只有黃杏兒一陣默然,盧恆到底沒將自己放在心中,如今還只是個收了房的奴婢罷了。
旱魅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臉好玩的看着幾人,倒是明月冷哼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是個*大蘿蔔,整天就知道勾三搭四,你可還記得我們出來做什麼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