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臻,原本就沒有打算佛素齋會還他們靈石,所以別說三七分賬了,二八都可以,只要他們不還,來日這帳就可以慢慢算。
“嘶”
一邊的地則倒抽一口氣,沒有想到煙雨竟然將算盤,打出這麼遠。現在就已經開始佈局了。
六天之後,這也是一個月期限,第二十八天,同時也是辯論大會之時,一大早這佛素齋就已經擠滿了人,大家可是都在等着最終的答案,真我佛陀是不是真如傳聞所說的一樣,有‘斷袖之癖’。
僅有少數人記得,古臻與真我佛陀的賭約,相比之下,大家更想知道,那個傳聞是不是真的。對於真我佛陀的清白,他們關心的只是答案,嘴上不說,可是內心卻是希望那是真的,絕對可稱得上奇聞。
這就是人心。
“真我佛陀出來了”
“還有行癡羅漢呢,他跟真我佛陀走在一起”
“好親近啊”
“可不是,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
隨着真我佛陀一行人出現,議論就開始了,行癡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就走在真我佛陀身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時在衆人眼中,盡是奇葩,這只是他的習慣啊,這樣也有錯麼。
以前你們怎麼不這麼說。
雖說大家議論的聲音不大,可是真我佛陀能聽不到,行癡他們能聽不到,行癡不自覺,頭就低了下來。
結果大家又議論了,之前古臻那邊又傳出‘知情人’內幕,是不是他們理虧了,自覺沒有勝算,所以擡不起頭來。
之所以敢來,那是騎虎難下。
真我佛陀的臉,可是非常難看,恨不得開口,可是他若是開口,他就輸了,最重要的是,他的閉口禪也就前功盡棄。
這樣憋着,太難受了,而且還得裝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古臻他們怎麼還沒有來啊”
“對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不會是跑了吧”
“有可能,真我佛陀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
真我佛陀他們來了,古臻等人未到,大家就給真我佛陀打個分,這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拖得越久,真我佛陀的支持率就越高。
“佛陀,那古臻,怎麼還沒有出來,他不會是怕了吧”
慧能低聲問道。
“怕,又有何用,我倒是覺得,這個古臻,可怕,他已經完全操控了所有人的心理”
禪光佛陀凝重地說道,對古臻評價道,以局外人眼光,看這件事情,他發現所有人的情緒,心理似乎都被人操控着。
別人讓你笑,你就笑,讓你哭,你就哭,這得多麼可怕。
“啊,這怎麼可能,他都沒有出來”
慧能不敢相信,人都沒有出來,卻說他操控着所有人的心理。
“煙雨先生,我們都走了,那聖王怎麼辦”
福安看向煙雨,此時他們已經離開了朝佛城,連地則也在一場,唯有古臻此時還在朝佛城內,他們幾人離開了,並不難。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辯論大會之上,就是那些城中守衛,也有一些直接跑去那裡聽辯論大會,留下來的,那有什麼心思守城。
而且他們的目的不就是防着古臻他們悄悄離城麼,現在都要舉行辯論大會了,還怕什麼,而且今日進出城門的人也特別多,想覈查身份,那得費上多少人力。
只好省了下來,他們幾人喬裝一番,便輕易離開了朝佛城。
“聖王自有打算,不需要我們操心,金大人,你就按約定,前去十里送佛亭,若是等不到人,那就算了,若是等到人,便帶上他們,前往大佛腳山,我們在那裡相候”
煙雨微微一笑地說道,這一切他們早就已經算定好了的。畢竟人心險兇,不得不防,先前金厚道與般若相約,十里送佛亭相見,自然也得防着被他們給賣了。
“好,那我先過去了”
金厚道並不擔心,僅他一人前去,就算佛素齋的人賣了他們,只怕也會後悔,那樣子相當於他們失了信義,無誠信,如何立足。
朝佛城,佛素齋
“那個古臻也太會擺譜了吧,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李掌櫃,你不派人去催一下”
小逸有一些等不及了,這古臻沒來,辯論大會豈不是一直不開始,像話麼,讓他們公子在這裡乾等着。
“催什麼,辯論大會不是早就開始了吧”
般若興致勃勃地說道,他也是剛剛想明白的,所謂辯論大會,早就已經開始了,從一開始大家就在爭論這個問題的真與假。
大家都在等古臻給出一個說法,聽聽真我佛陀他們如何解釋。先前古臻不是一直派人在說,可是真我佛陀他們迴應了麼,自然沒有。
此時真我佛陀他們來了,相當於他們迴應了,古臻還沒有出來,其實就是在效仿他們之前。
“開始了,可是那個古臻不是沒來麼”
小逸他們很清楚,古臻還在,只是一直沒有出來,這算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