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烈陽耀斑?”
當有人看到烈陽龍手託太陽,衝向丁烈時,頓時驚了。
“烈陽耀斑?”
聽到這四個字,不少人都是爲之色變。
據說,烈陽耀斑,乃是烈陽國烈陽一族的大神通,那烈陽耀斑宛如一輪太陽,可瞬間熔化道臺!
這種恐怖的大神通,自然被許多人畏懼着。
這也是爲什麼烈陽國乃是九大國之最爲強悍的。
單憑這一手烈陽耀斑,便足以讓其他國度的人畏懼三份。
能做到將道臺輕易毀滅的神通,算是在雷神王朝,那也是十分罕見的存在。
畢竟,道臺可是天金石還要堅硬的存在。
道臺之境,在面對烈陽一族的時候,根本不敢釋放出道臺來對抗,因爲要隨時防範着烈陽耀斑。
如果在喚出道臺之後,人家直接動用烈陽耀斑,直接將你的道臺給毀掉,那可真完蛋了。
道臺之境,道臺乃是本源,如果道臺被人給毀掉,那這一輩子完了,日後進階無望,修爲也會寸寸下降,直至化爲凡人。
這還算好的,道臺被毀,更多的人,都會直接隕落,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起碼來說,在丁烈的手,被打碎道臺的人,都沒有活路可言。
除非,下手之人,想要故意折磨你,讓你享受一下修爲日漸消退的滋味,否則的話,都會直接當場格殺!
烈陽龍出手便是烈陽耀斑,足以可見,他對丁烈,已經是徹底動了殺心!
寶勝國的人,看到這一幕,才稍稍鬆了口氣。
如果說丁烈選擇退讓一步,與烈陽龍聯手的話,只怕他寶勝國的人,全部都要覆滅了。
到那時候,只怕烈陽神珠和積分都保不住了。
而現在的話,烈陽龍出手對付丁烈,只要能將丁烈給殺死,替金雲天報仇,他們算是讓出積分,將烈陽神珠給拿出來,那也是心甘情願。
而且,明日的最後一戰,只要表現的好,照樣可以進入到雷神王朝三大勢力當。
道韻丹固然難得,但如果能夠進入到大勢力之,到時候自然有渠道可以獲取。
所以,這一切都是可以彌補回來的。
但是在這一切之前,丁烈必須死!
如果丁烈不死的話,他們始終難以安心。
說是爲金雲天報仇,他們何嘗不是在保全自己。
當時,丁烈便說了,他們全部都要死。
從金雲天、楊戰、劉長庚的死便可以看出,當時的丁烈,只是在宣告一件事,纔不會管你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也是爲什麼,寶勝國的人,在金雲天死後,立馬找了烈陽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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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寶勝國和烈陽國,可是從來不對路。
如今選擇求助於烈陽國,實乃無奈之舉。
至於說爲什麼不去找華長空,那是因爲他們都知道,華長空根本不屑於出手,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籌碼去說動華長空。
人家華長空又不需要烈陽神珠,更不需要積分。
如此一來,他們拿什麼去和華長空談,別到時候反被華長空的人給宰了,那可好玩了。
反觀烈陽龍,雖然實力可怕,但好歹做事還算是按規矩來。
說實話,剛剛烈陽龍出言讓丁烈聯手的時候,他們確確實實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這一切都是過去了。
現在,只盼烈陽龍快點將丁烈給殺死,不然的話,丁烈像是一根刺,一直卡在他們的喉嚨,讓他們寢食難安。
“咦……”
丁烈看着那烈陽耀斑,心卻是一陣驚疑。
這烈陽耀斑,怎麼感覺有一絲熟悉感。
好像……小天修煉的烈陽功……
不過,相之下,小天體內的烈陽之力,起這烈陽耀斑的來,要純正許多了。
說不定這烈陽一族,曾經得到過類似於烈陽功的功法,演變到今天這種吧。
丁烈也沒有多想,雙手虛空抱元,作攬天之勢。
“戾天六式第二式……”
看到丁烈那古怪的動作,烈陽龍獰笑一聲,受託太陽,直接砸向丁烈!
“小子,看樣子,你不過是一個狂妄過頭的廢物罷了!”
那古怪的姿勢,沒有任何的波動傳出,甚至連一點法力、道韻的波動都沒有。
也是說,那只是一個姿勢,花架子罷了。
甚至連凡間的一些武技都不。
“會兩個花架子,也敢口出狂言,今日便讓你嚐嚐烈陽耀斑的滋味!”
轟!
烈陽耀斑,燃烈到極致。
虛空,早已承受不住,扭曲不已。
那熾烈的炎能,彷彿能在一瞬間,便將丁烈給烤焦,化爲飛灰。
“攬天錘!”
然而在如此威脅之下,丁烈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道出三個字。
在遠處觀戰的衆人,只看到丁烈,被烈陽耀斑給湮滅,完全看不到身影,頓時都是一陣傻眼。
我勒個去,這丁烈之前說話的時候,不是感覺狂天了嗎,怎麼直接死了?
連一招都扛不住,到底在吹個什麼東西?狂個什麼勁?
“也對,烈陽龍的烈陽耀斑,似乎除了華長空以外,根本沒有人能硬抗。”
“這丁烈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真當自己是神了?”
“能死在烈陽耀斑之下,也算是他的榮幸了。”
“………”
寶勝國的人,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心裡卻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難道,那丁烈真的這麼死了不成?
不應該啊,之前在和金雲天打的時候,可謂是霸氣無邊,擡手撼天地,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讓人難以磨滅對其的印象。
但是現在,烈陽龍的一記烈陽耀斑,直接將其給毀掉了?
“或許是我等對他產生了畏懼之心,才覺得此人難以殺死吧……”寶勝國的天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道心之,被蒙了一層陰影。
那塊陰影,哪怕丁烈死去,也難以磨滅。
“咦,那是什麼?”
卻在這時,突然有人發出一聲驚疑,衆人望去,眼神逐漸變化,最終定格在驚恐之。
只見,本該消失的烈陽耀斑,竟然是急劇放大,迅速的靠近他們!“丁烈,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