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追殺那叫曲寒的年輕修士,紫清仙子三人竟是絲毫不吝嗇靈力,化爲三道流光,迅速消失在崑崙山。
在那曲寒剛出現的時刻,遠在米國的陸離突然心有所感。他疑惑的看向東方,神色中充滿古怪。
“難道是他出現了?”
陸離感應到的顯然不是曲寒以及那三名追殺者,而是宿命中出現的敵人,其感覺和第二次進入崑崙山時一模一樣。
那時候,如果不是沈慕清出現,莫名其妙幫了他一把,他完全可以確定,他和那人將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他們之中,必定只能有一人活下來。而那活下來的人,將順利破碎虛空,成就仙人之體。
因爲沈慕清出手,以至於如今的陸離並不需要滅了對方,只依靠本身實力即可。
不過對方顯然沒有陸離這種機遇,如果不殺了陸離,怕是隻能止步不前,今生飛昇無望。
某種意義上來說,兩人的宿命並沒有改變,而陸離只是掌握着主動權。他如果想躲避,完全可以直接修煉到飛昇,屆時對方就算再厲害,也只能乾瞪眼。
儘管有所猜測,陸離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收拾了四名島國人,他立刻給奎恩打電話,要求他幫忙收尾
。
奎恩本就有意結交陸離,自然是滿口答應。掛斷電話十分鐘,三輛警車很快出現,帶頭那人。赫然是妮可。
妮可吩咐警察收拾殘局,而她則走到陸離身前,嬌聲笑道:“陸。你難道不想請我喝一杯嗎?”
“不想。”陸離搖頭。
“陸,你果然還和以前一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人家可是自告奮勇而來,就爲了幫你解決麻煩。”妮可沒好氣的道。
陸離嘴角一抽,“好吧,不過事先說好,喝完立刻閃人。我累了。想休息。”
“當然。”
妮可嫣然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如果不是知道這位乃是殺手榜第一。又是驅魔人,天天和妖魔鬼怪打交道,怕是很少有人能抵擋她的魅力。
其實就算知道也沒用,陸離來米國已經有一段時間。又經常外出,見過不少異國少女。但是在相貌上能和妮可相提並論的,絕不超過一巴掌之數。
由此可見,即使以東方人的審美觀,妮可都是難得一見的超級美女。
客廳內,陸離和妮可相對而坐,兩人身前皆放着一杯咖啡。
妮可捏着湯勺,邊攪拌邊幽幽的道:“陸,之前那件事。我很抱歉。”
“你已經道歉了。”陸離淡淡的道。
妮可搖搖頭,低頭凝視着杯子:“我最初並沒想過對你出手,雖然金主出錢很多。但是獵魔人屬於米國軍情處管轄,無論權力還是待遇,甚至超過你們華夏的十九處。不過後來發現你強大的可怕,我有些不服氣,畢竟我是年輕一代獵魔人中的第一高手。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和你。甚至代表着兩國年青一代的異能者。”
陸離不置可否的道:“華夏的年輕天才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不。關於這一點。你根本沒必要否認。就像你之前說的,在你們華夏人眼中,只有華夏和外國。同樣的,在我們米國人眼中,也只有米國和外國。”妮可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這些根本毫無意義,我很快就會回國,之後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我可能再也不會回來。”陸離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意興闌珊的道。
妮可聞言,目中閃過幾分精光:“陸,如果你想留在米國,我肯定幫你,協助你將成爲獵魔人下一任首領。”
陸離聽得一愣,頓時有些苦笑不得。
“你想讓我變成米國人?算了,咱們實在沒有共同語言。如果沒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走了,我要休息
。”沒想到妮可還想說服自己加入米國國籍,這不是開玩笑嗎?。
看見陸離起身送客,妮可滿臉失望的站起來。她凝視着陸離,邁步上前環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低聲道:“陸,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男人。如果你不是華夏人,我不是獵魔人,我肯定嫁給你。”
聞聽此言,陸離徹底無語。妮可卻是很漂亮,很令人動心,但是這個貌似和他沒關係吧,畢竟前幾天還打生打死呢!
陸離輕輕推開她,面色如常的道:“下次見面,希望你能成爲米國最好的獵魔人,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恩。”
妮可微微點頭,深深的看了眼陸離,轉身離去。
陸離將她送出院子才返回,剛進門就看見沈慕清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心中頓時咯噔一聲,快步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輕攬住她,笑道:“現在離天亮還早,怎麼起牀了?”
“睡不着呢!”沈慕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那個妮可,是不是喜歡你?”
“額?貌似有點兒吧!”陸離硬着頭皮道。
“我就知道,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很多人喜歡。”沈慕清微笑道。
“你難道不生氣?”陸離脫口問道,心說這明顯不是問罪的節奏啊! Wωω ▪Tтkā n ▪C 〇
沈慕清抱住他的胳膊,莞爾一笑:“幹嘛要生氣?別忘了,咱們可是有天道誓言,而且我能感覺到,你並不喜歡她。”
陸離聽完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謝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明天出門轉轉!我打算下個月回國,你還有兩年畢業,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再來米國看你。”
沈慕清緊了緊胳膊,將陸離的手壓在胸前,幾乎將那偉岸處壓扁。
感受到沈慕清的不捨,陸離站起身,彎腰抱起她,朝樓上臥室走去。
接下來三天,陸離和沈慕清早出晚歸,攜手遊覽洛衫市。那迥異於國內的風景,看得陸離大飽眼福。
轉眼又是兩天,從市區回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和前幾天相同,吃晚飯,洗澡,沈慕清很快返回臥室。
沈慕清顯得疲憊不堪,陸離依然神采熠熠。又在客廳內修煉片刻,直到九點多,他才走進沈慕清的臥室。
躺在牀上,他剛要閉上眼睛,旁邊的沈慕清突然湊到他身邊,臉色羞紅,微不可聞的道:“她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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