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撿起地上自己的m16走到血鷹身邊,看着此時身上已經被腥紅的鮮血染紅的地面道:“血鷹。你們來的即使。走我們去會會他們老大。看看是何方神聖。”?
“好咧!老大你就開路吧!哈哈”血鷹訕笑的打趣道。?
面對血鷹的打趣。冷鋒並不在意。反而已經習慣了血鷹的這副姿態,想比於血狼那副猥瑣的表情,此時血鷹的態度可是好了不止那麼一丁半點。?
冷鋒走在最前面身後就是血鷹。血鷹身後則跟着六名特戰隊員。此時的幾人幾乎每個人身上都被鮮血染紅。不過這染紅了軍服的鮮血大多都是敵軍士兵所留下的。至於幾人身上雖然還有些小傷不過也不礙事。?
冷鋒帶着幾人一路前進。直到走進四樓樓梯內,面前的一切卻讓冷鋒幾人不由愣在場中。?
只見此時四樓走廊內空無一人,原本冷鋒已經打算做好再次陷入敵軍圍攻的局面也沒有出現。反而安靜的有些可怕。?
“不好!”看着空無一人的走廊。冷鋒大叫一聲,腳下更是邁開大步,向樓上跑去。?
血鷹幾人在走入四樓的瞬間,也大感局勢不妙。知道可能是敵軍已經撤退。在冷鋒說話間,跟在冷鋒身後向五樓跑去。?
冷鋒幾人跑到五樓,此時五樓內的情況與四樓大致相同。在偌大的空間內竟然沒有一個人。冷鋒走入五樓的長廊內。對着一間看似最大的一間房間走去。?
“嘭”的一聲,冷鋒一腳踢開木製的房門。映出眼簾的是一片混亂的景象。整個房間內雜物混亂的堆積在地上。各種文件紙張更是滿天飛的摸樣。?
冷鋒走進房間,剎那間竟然被這房間的奢華程度所震撼。只見房間內裝修奢華。在靠窗的位置擺放着一張巨大的辦工桌。此時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雜物。可能因爲主人走得匆忙。上面的物品依舊混亂的擺放在桌子上。?
冷鋒走到辦工桌前。看着桌子上的一切。突然一張放在辦公桌右上角的相框吸引了冷鋒的注意。只見相框上共有四人。其中分別是三名男子和一名少女。?
最讓冷鋒吃驚的則是上面的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雖然只見過一次。可是單獨那一次的見面對冷鋒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只見相框上的幾人正是冷鋒在邊境突擊非法武裝基地的基地頭領和那蛋疼的傑克。?突然發現的一切讓冷鋒稍稍有些愣神。?
知道被牀前吹進的風所吹醒。冷鋒纔回過神,望着不願的窗口處。?
此時窗口處白色的窗簾在風中搖擺不定。彷彿有很強大的氣流所致。?
冷鋒在猛然間將相框隨手放在軍囊中,對還在房間內四處巡查的血鷹幾人大吼道:“快去天台。他們跑去天台了。”?
在冷鋒說話的瞬間,所有人都抄起自己的武器向門口處跑去。他們知道要是讓敵軍長官跑了。那後果將會有多嚴重。在冷鋒的提醒下,所有人都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向天臺處跑去。?
此時在指揮總部天台上。約翰在二十多名保鏢的護衛下,走上一架直升機的機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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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天台本是廢棄的一片空地。更不是用來直升機起落的。但是在這樣危機的關頭。這廢棄已久的天台成爲了約翰最後逃生的機會。?
直升機螺旋槳在空中高速旋轉着。就在約翰走上直升機機艙的瞬間,只見冷鋒幾人從樓梯內跑出。看着還在邁步的約翰。冷鋒抄起手中的m16在出現的瞬間扣動扳機。?
一串子彈從冷鋒手持的m16的槍口中應聲而出。夾雜着絲絲勁風向還在直升機艙門出的約翰飛去。?
“噗噗”子彈射入身體的聲音在空中回想。在這個安靜的天台上顯得異常刺耳。?
可殊不知是約翰命大還是冷鋒的不幸。子彈正好射在約翰的小腹間。原本應該直射進入約翰心臟的子彈也被一名大漢的身體所抵擋。?
經受劇痛的約翰差點暈厥過去。在倆名大漢的攙扶下迅速登上直升機。?
在冷鋒開槍的瞬間,所有人都被槍聲所驚醒。在外圍護衛約翰的保鏢們也在同一時間抄起手中的槍械回擊着冷鋒等人。?
一擊不成的冷鋒頓時受到幾名大漢的殊死反擊。迫於敵軍的威脅。冷鋒身體一個側翻向一邊倒去。身後幾名特戰隊員和血鷹也在此時各自尋找合適的掩體實施反擊。?
在約翰走上直升機機艙的瞬間,直升機緩緩而起。產生的強大氣流讓下方的人們都眯着眼睛,以免被氣流捲起的塵土所傷。?
冷鋒背靠在掩體後。對在身邊不遠處隱藏的血鷹吼道:“血鷹!有沒有把握給我把直升機打下來。”?
“老大!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拿的又不是火箭筒。”血鷹拍着身後的m700重阻擊無奈的說道。?
面對血鷹的話,冷鋒顯然並沒有打消念頭,看着血鷹回道:“靠,你在我心中一直揹着的都是火箭筒。你今天要是把他給我打下來。老子放你一個月的假。”?
聽到冷鋒說要給自己放假。血鷹突然眼睛一亮。伸手把身後的m700重阻擊拉出。擺正槍體道:“老大!你說的話算數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
“廢話!快點打下來,一會就他媽的跑了。”冷鋒看也不看血鷹一眼,冷聲道。?
血鷹儘量擺正身體。將m700支架打開。將頭盔上防護鏡拉下扣在眼睛上。以仰角的恣肆靜靜的瞄準這已經緩緩升起的直升機。?
m700型重阻擊,有着強大的穿透力。即使是面對武裝直升機或是裝甲車。在有限的距離內也能打穿機體的鋼板。m700型阻擊槍也是每一個阻擊手的摯愛,即使是血鷹在每次執行任務期間都會背在身上。可謂是寸步不離。?
有血鷹的阻擊。冷鋒則在一旁與幾名特戰隊員形成一道火力點。對僅存的敵軍發動最後一次攻擊。?
而此時在直升機上,一名與血鷹一樣的阻擊手也在同一時間。端着一把阻擊步槍。死死的瞄準這在掩體後的冷鋒。作爲一個保鏢而言。受自己保護的受傷就是他們的失職。而唯一能磨滅這種失職的就是將擊傷自己僱主的人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