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子行在之前只不過是口頭上的威脅的話,那麼庫洛洛和穆就已經將這種威脅化爲了完全實體化的威脅,日不能寐,夜不能眠就是這些東京驅魔師的真實寫照。
對方惹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來到下一條街道反而和沒事的人一樣該怎麼住酒店就這麼住酒店,因爲他們的強大和破壞力,日本人不太怎麼敢去搞他,但是這也不代表你們做的事情日本政府不知道,這麼做就有些過了吧?打臉打得啪啪的,以日本政府向來小氣狹隘的心胸來說怎麼可能會容許他們那麼簡單的住下來?
這不,天才剛一黑日本政府就派了人來了。
他們派遣的是防衛省特戰四科的頭目,也就是那位帶着深色的近視鏡並且長髮飄飄的老頭子,扮演着碇司令的他首先來到的是穆先生入住的旅館。
只不過很顯然的是,日本政府的提議被穆先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穆先生甚至還十分嚴肅的告誡他,請日本政府儘快的放棄整個東京,儘早的疏散民衆,否則的話未來如果發生戰鬥的話,穆先生是不會保護日本人民的云云。
穆先生身爲西藏少數民族,而且抱着希臘國籍但好歹也是個中國人,對於日本而言真的沒啥感情,魯魯修在一系列的造反運動中也早已看清了愚蠢的十一區人民的真面目,他也懶得救人。一個拔刀齋緋村劍心並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一個殺生丸身爲妖族少主更是懶得將普通人的人民放在心上。
穆先生和庫洛洛隊的收斂只不過是因爲上天有好生之德,身爲藏教活佛的穆先生並不想太過殺戮而已,但是等兩邊打起來,僅僅戰鬥的餘波都不是普通人能碰的,那真叫一個碰到就死,挨着就傷啊,現在還不快逃,等打起來就來不及了。難道穆先生會手下留情,敵人也會嗎?
興致頗高的而來。敗興而返的“碇司令”來到了庫洛洛入住的賓館裡。
可惜話不投機的他甚至連出賓館的能力都沒有了——他被西索削斷了四肢掛在了賓館大堂裡,就彷彿懸空着一般,淒厲的慘嚎着,這是去招惹庫洛洛的愚蠢選擇,盜賊團看中什麼東西從來不會去買,去談判,他們只會去搶,因爲這是盜賊團的準則。
這也是爲什麼庫洛洛是這羣亦正亦邪的人的領袖的原因。
而庫洛洛等人的動作無疑是在向日本政府宣戰。
但是在東京鬧市區,日本政府總不可能開着昂貴的10式坦克過來炮轟他們吧?
這可是東京!一平方米容納六個人的東京!這是什麼概念?意思就是說你從樓上丟一塊磚下去能砸中兩個人!!
在這種地方拿坦克來渣不是搞笑嗎。日本政府就算在弱智也要顧及一些影響吧?!
所以很顯然,這個重任就落到了特戰4科的身上。
只不過特戰四科雖然是日本政府的王牌。但是在臺面上卻是連戰鬥力5都不夠的小角色,於是日本政府自然把目光移向了處於“編制內”的對策室。
而現在,對策室接到的命令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
“讓我們去殲滅庫洛洛他們?!”白子行難以置信的看着神宮寺菖蒲,“看到他們那羣人昨天的表現他們還這麼命令我們?那羣世襲的富二代政客們腦子裡都是特麼屎嗎?!”
日本防衛省防衛廳給予他們的命令是在今晚2點之後殲滅那羣不明入境者。
其他人都是心有慼慼的看着神宮寺菖蒲,一副贊同白子行的樣子。
飯綱紀之終於找到諷刺白子行的機會了:“對方不是你引過來的嗎?現在怎麼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在焦急,生怕對方找到你被對方幹掉嗎?”
“紀之!”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都覺得飯綱紀之實在是太過了一些,神宮寺菖蒲甚至直接喝出聲來,現在對方的情況大家都是能看得到的。完全無視敵人是誰的一擊必殺,見敵皆殺。
換句話說這和白子行的關係真的不大,雖然雙方是對頭,但是白子行來日本的原因是因爲玉藻前,而對方來日本的原因就算不一樣也差不了太多的。
所謂的追殺明顯不現實。
飯綱紀之如此往白子行身上潑髒水實在是很沒道德的一件事情。
“呵呵。”白子行揮了揮手製止了神宮寺菖蒲接下來對飯綱紀之的訓斥,而是帶着淡定的微笑看着飯綱紀之。
飯綱紀之很討厭白子行臉上的笑容,那種彷彿是看一隻螞蟻一般居高臨下的笑容讓飯綱紀之恨不得一拳打過去破壞掉他!
“說到底。”白子行笑眯眯的看着飯綱紀之問道:“我到底還算是一個檯面上能夠算作他們【敵人】的人物。但是你呢?”
“你只不過是個卑微的靠着自己家族的可憐蟲罷了,我算過了,你身上最多能夠放30只管狐,剩餘的三十多隻到兩百多隻的管狐都是從家裡召喚出來的。我就想問問你的是,那麼多的管狐不知道有幾條是你自己飼養的呢?一條?還是兩條?”
白子行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看也不看飯綱紀之鐵青的臉色悠然的靠在窗子邊上:“就算是依靠自己家裡的力量,你在我們這種層次的人眼裡仍然還只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傢伙罷了。”
“遠的不說,近的,黃泉已經可以輔助幫忙戰鬥了,而你,我保證你連牽制一下對方的速度都辦不到,今夜兩點殲滅敵人?我們這邊能夠和敵人對打的就只有我,黃泉,土宮雅樂,麻倉家等數人,不但在人數上遜色與敵人,在戰鬥力上我們也遜色與敵人,那羣傻逼官員真的要求我們這麼做?”白子行最後一段話就是仍然在質問神宮寺菖蒲了。
氣的臉色鐵青的飯綱紀之連一句話都沒說就摔門出去。
“呵呵,是的。”苦笑了一聲,神宮寺菖蒲攤手說到。
“我可不管啊。”白子行坐在窗子前看着消失在人流外的飯綱紀之轉過頭來:“在計劃未成熟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的。”
“未成熟?你指的是什麼計劃?”神宮寺菖蒲對於白子行的計劃十分的感興趣。
“不能說,不能說。”白子行笑着搖頭道。
就在大家漸漸散去之後,白子行將黃泉和神樂送回了她們的家中,因爲來了強敵,所以土宮家也是戒備森嚴,不但家主土宮雅樂迴歸坐鎮家中,跟是連家裡的藩兵都給召喚了回來。
藩兵這種東西就是由分家們組成的戰士,雖然戰鬥力不強,但是好歹也是驅魔師,集合起來的力量還是很可觀的。
比如說補補刀啊,補補刀啊,補補刀啊什麼的,還是蠻能勝任的。
至於讓他們強攻或誘敵那還是別想了,都是一羣廢柴,戰五渣,秒殺的貨色。
和土宮家差不多的事奴良組的本家也是一副緊繃的樣子,他們家那巨大的妖氣根本擋不住,如果對方想要突擊他們家的話也就只有拼死一搏了。
並不是害怕,而是對方那種強大的敵人會對小妖怪造成無法損傷的破壞力,一個羣攻就能滅掉大多數的小妖怪的敵人來說,他們是最可怕的類型了。
奴良組是秉承妖怪俠義道的組織,換句話說他們不但是組織,更是小妖怪的庇護所,擁有他們所頒發的東京許可證的妖怪都不在對策室和驅魔師的攻擊範圍之內,而他們也會盡可能的審覈妖怪的好壞,殺人吃人的自然是不會要的,所以作爲公平的裁決組織,奴良組儘管強大,但是小妖怪卻並不少。
儘管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不少妖怪進行躲避,但是到底還是太過龐大,整個東京都是他們的地盤,可想而知有多少妖怪,不少偶爾被碰到的妖怪被打成渣,也讓這羣妖怪們知道了這羣外來人的實力。
所以整個奴良家纔會那麼緊張的戒備。
面對這一情況,滑頭鬼奴良陸生和初代目奴良滑瓢跪坐在二十二壘的榻榻米上面閉着眼睛,彷彿對外面的喧鬧聲視而不見一般。
終於,一隻靈巧的管狐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如同瑟瑟發抖的老鼠一樣來到了兩人的中間。
“終於來了!”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渾身的氣勢鼓囊囊的看着那隻管狐。
一瞬間,奴良陸生從普通的日本中學生的形象瞬間變成了古代豪俠的轉變。
“那麼爺爺,我去了。”奴良陸生抓起了身邊的日本刀,聲音也變得低沉而充滿了磁性的對着老滑頭鬼說道。
“一切小心,”點了點頭,老頭子再加了一句:“保護好自己。”
“我省得。”奴良陸生帶着笑容抓起了那代表着他三代目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百鬼夜行啦!小的們!!”
“哦哦哦!!!”數百隻b級以上的妖怪們大聲的怒吼起來。
這是一個東京都的百鬼夜行之夜,也是騷亂的開始。
由白子行一手主導的高潮,正在緩緩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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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馬上就要高潮了……但是我卻不在狀態,很痛苦的寫出這一張,我想寫的更好,但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動筆……我……卡文了……
ps1:罵了隔壁的……
ps2:給跪,給哭,給唱征服……一章,保底,淚流滿面,不好意思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