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間嘩啦啦的水聲像一首歡快的歌曲在鳴唱,一如陳道勤此時的心情。
從電影院出來後兩人就來到了周邊一家尚算不錯的賓館中,雖沒有香格里拉的金碧輝煌,但也算豪華雅緻。
而一進房後梁文靜就臉紅着將陳道勤推進了洗澡間。等他洗完後梁文靜自己亦是神神秘秘的溜了進去。留給躺在牀上的某人無盡的遐想。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啊?”心癢難耐的陳道勤在寬大柔軟的牀上翻來覆去,一個勁瞎捉摸着。
“咔嚓”一聲,猶如天籟般迴響在陳道勤耳中,急忙循聲望去,待看到那俏生生的身影后眼睛卻是再也無法離開。
只見樑文靜身上穿的是今天剛買的那套.緊身黑白條紋薄裙,玲瓏有致的身材嬌小身材顯得愈發迷人。下身穿着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平添幾許嫵媚風情。幾縷未乾的微卷髮梢橫在胸前,打溼了本就輕薄的短裙,依稀可以看見裡面那抹靚麗黑色。
被陳道勤那赤裸裸的眼神盯着,樑文靜如水的眸中閃過一絲羞意,低聲呢喃道:“好看嗎?”
陳道勤沒有回答,而是以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心中的想法。
一個箭步邁出,樑文靜的驚呼聲尚拖着長長的尾音迴盪在房中,人已是被一隻有力的臂膀給橫腰抱起,狠狠的甩到了柔軟的牀上。
接着只聽見一聲低吼,一具強壯的軀體朝她壓了過去。邪惡的大手更是在她那挺拔的胸前豐滿和渾圓.翹臀上流連忘返。
陳道勤輕撫着那大腿上的順滑絲襪,壞笑道:“老實交代,你這絲襪是哪個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正雙眼迷離的樑文靜聞言後本就微紅的臉頰更加紅潤,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般煞是可愛。
樑文靜瞪着大大的眼眸,嬌聲喊道:“不說,就不說。”
“不說是吧?”陳道勤壞笑一聲,大手悄然伸進了她的胳肢窩。這是他多番試驗後才得知的樑文靜的一個死穴。
“呵呵,唉喲。”一陣嬌笑哀求聲隨之響起:“哎呀,別鬧了,我說,我說。”
陳道勤將她壓在身下,感受着肌膚上傳來的美妙觸感,一陣心猿意馬。
樑文靜羞紅着臉低聲喃喃道:“你去買飲料的時候我偷偷買的。”
“好啊,你這是蓄謀已久的犯罪。我得好好檢查下。”不等樑文靜出聲,早就心癢難耐的陳道勤大手順着薄裙像裡面探去。
半推半就中,那件薄裙已被退了下來,只剩下一聲黑絲的樑文靜以手掩面,羞怯中帶着幾許期待。
黑色薄紗胸罩下緊裹着的是無限的風情。胸前兩顆殷紅的葡萄亭亭而立,下身若隱若現的黑森林更是讓人生出無盡的探索慾望。
陳道勤如飢似渴的將嘴向那殷紅的胸前蓓蕾襲去,大手更是透過透明的薄紗向深邃迷人的幽壑中探去。
樑文靜氣喘吁吁,雙腿無力的亂彈着,鼻中哼着動人心魄的呻吟聲。下身不知不覺已是開始溪水潺潺了。
有過經驗的陳道勤自問已經脫離了菜鳥行列了,將前.戲做足後,隨着“撕拉”一聲,樑文靜下身那今天剛買的黑絲和情趣內褲已是被陳道勤以最野蠻粗暴的方式撕開。
摟着懷中的火熱嬌軀,陳道勤那堅挺的火熱緩緩探入進去。伴隨着一聲痛苦的悶哼,兩人最終水乳.交融般結合到了一起,絲絲鮮紅血液染紅了牀單,綻放出最美的花朵。
考慮到樑文靜是初經人事,陳道勤強忍着蓬勃的慾望適可而止,細心的清理起牀上的戰鬥的痕跡。
看到陳道勤盯着牀單上那綻放的紅梅時那呆呆的自豪表情,樑文靜羞怯的同時又是滿心歡喜。這一刻,他終於成了她的男人,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窗外星光點點,燈光熠熠,透過百合窗的縫隙灑進點點光纖。爲黑暗的房中帶來一絲亮光。
牀上,臉上春潮未退的樑文靜緊緊摟住陳道勤那強健的腰身,將頭輕輕靠上了那寬闊的胸膛。
“道勤,你以後會不要我嗎?”樑文靜喃喃出聲,經歷了昨晚的那事後,現在的她開始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哪怕是如今已經成爲了他的女人,她的心也沒有全然放下。
一絲火光閃現,陳道勤習慣性的點燃一支菸。事實上他也不知道這事後煙的習慣是何時養成的,但既然無傷大雅,他倒也不介意附庸一番。
陳道勤撫摸着被子下那柔順的光滑肌膚,安慰道:“傻丫頭,怎麼會這麼想呢?”似乎覺着這話基本上等於沒有回答,又緊接着補充道:“”以前不會,以後,更加不會。”
“嗯”樑文靜應了一聲,像是卸下什麼重大包袱般長出了一口氣。與此同時,一雙溫熱的顫抖手掌突然攀上了陳道勤下身的火熱堅挺。
“我知道你還沒有滿足。”樑文靜輕如蚊哼的呢喃聲在陳道勤耳邊響起,手上的動作卻是慢慢加快,輕柔快速的套.動起來。
良久,伴隨着一聲舒服的狂野低吼聲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房中慢慢陷入了徹底的安靜,緊隨而來的是兩個平穩的呼吸聲。
………………
………………
東方泛起一絲魚白,牀上的少男少女輕輕睜開雙眼。事實上兩人都沒有睡懶覺的習慣,雖然昨晚有所操勞,但多年養成的生物鐘還是讓他們早早的爬了起來。
樑文靜賴在舒服的陳道勤懷裡有些戀戀不捨,陳道勤輕笑一聲,在她額頭輕吻一下習慣性的掏出手機。
開機後,屏幕上顯示着幾條未接來電顯示和短信。樑文靜撲閃着大眼睛,好奇的湊了過來。
陳道勤大大方方的將手機信息一一打開,沒有躲絲毫閃。事實上剛剛匆匆一瞥間他已經發現上面的幾條信息都是一個人發來的。
“陳少,溫馨會所已被收購。有空的話可以隨時過去接收。”
“陳少,西區別墅的事情已經落定,有空的話可以隨時去看房子。”
看着這上面兩條信息,陳道勤嘴角的笑意漸漸放大,心裡對於黃浩然的辦事效率很是滿意。
不管對方是是攝於自己的威勢還是有心想攀上自己這個高手當靠山才如此盡心盡力?陳道勤不想管,也懶得管。他要的只是一條聽話的狗而已,而只要他有把握能穩穩壓制住那條兇犬並使之替他賣命的同時,其他的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樑文靜自然也看到了那兩條信息,心中頓時疑惑叢生。不過她卻很好的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腦中閃過一句她爺爺常掛在嘴邊的話:糊塗,也是一種境界。
樑文靜一沉默,陳道勤反而覺得有必要解釋些什麼了。就在他正考慮着說點什麼的時候,手機適時響起。
陳道勤苦笑一聲,接通了電話。
“喂,現在有空嗎?”
一個好聽的女生傳了過來,樑文靜心下莫名一緊。
敏感的陳道勤輕鬆捕捉到了那絲不安表情,輕撫着樑文靜那柔順的髮絲,淡淡道:“你先說有什麼事?”
“今天二隊的人都已經集合了,打算叫你出來認識一下。順便部署一下任務。”
陳道勤思索片刻後答道:“時間,地點。”
“中午十二點以前,外灘紅星賓館。”
“嗯,到時候我儘量趕去。”
似乎是不太滿意陳道勤的態度,那邊聲音陡然變得嚴肅起來。“這是命令。”
對於葉藍這位極限戰隊的女隊長,陳道勤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好感的。況且既然已經答應趙強,那就應該敬業點。是以他這次回覆的很肯定。
那邊葉藍見陳道勤語氣誠懇些了,語氣也爲之舒緩起來,叮囑了兩句一定要按時趕到後就掛斷了電話。
“放心了吧,是我上司。”陳道勤瞥了眼樑文靜那放下心來的表情,忍不住調笑了兩句。
樑文靜俏臉一紅,卻依舊撅嘴理直氣壯回道:“我擔心什麼了啊,真是莫名其妙?”
“口是心非,家法伺候。”陳道勤板着臉低吼一聲,大手卻是朝着樑文靜那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半球摸了過去。
清晨的房中再次奏響一曲美妙音樂,嬌.喘呻吟和啪啪聲充斥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