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佑很清楚,如果不是徐藍,魔幻王未必就放他離開,他最多也不過拼着同歸於盡不讓其好過而已。
陳佑開始討厭魔幻王,一改過去對他的印象。
徐青這時又笑嘻嘻道:“來,讓我聽聽親愛的異世界人間歷險記。”
說罷,一改頑皮姿態,一副挑逗十足的神態,貼陳佑臉上、耳根、脖子來回親吻,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撫mo着他身體。
陳佑剛輕鬆點的心情,就被她的決東破壞完了。
心念一動,輕笑道:“歷險倒是沒有。最記得的啊,還是人間一個叫精靈的種族,她們的美麗恐怕全辛德星都沒有女人能比你。最讓男人讚美的還是都沒有穿衣服的習慣,一具具赤裸豐滿白皙的身體,真讓人不能忘卻啊……”
徐青一聽這話,動作從變緩變僵硬,到完全停止。
不忿道:“胡說八道!哪有那麼誇張,全辛德星還找不出個比她們漂亮的女人了?”
陳佑輕笑道:“這點倒不一定,但至少我見過的女人中,只有我未婚妻能跟那些女精靈一比。”
徐青明顯帶着忿怒的語氣道:“你明顯就是在貶我嘛!是不是?就是在告訴我,你下頭的反應是因爲想起那些漂亮的精靈,對吧?”
早被她磨練出厚臉皮的陳佑對這話也不在那麼尷尬,道:“只是實事而已。”
“哼!眼睛有問題。”
徐青說着,一把推開他些許,自背過身做假寐狀。
陳佑見計得逞,收拾平息情緒,打個呵欠側轉過身又待睡去。
後背猛然一痛,竟被徐青一指點住穴道。
當即做惱道:“暗算我?”
徐青恨恨道:“就是暗算你,怎麼着!讓你故意氣我。”
說着,一把將陳佑身體扳平,解開他睡袍,拿着他雙手就往她睡袍中的胸部按。
又自壓着他雙手住,有節奏的或快或緩擺動身體,嘴裡道:“親愛的,你摸摸看,到底誰的好呀?”
“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
徐青冷哼聲道:“你要再說,我就髮梢更厲害點給你看!”
陳佑哪會以爲她作不出來,投降道:“姑娘,我剛纔的話是胡說八道,你比那些女精靈都漂亮着呢……”
徐青便笑吟吟道:“說實話纔對嘛!看你剛纔那話多氣人呢。”
說話間,便已將陳佑的手拿離睡袍裡,也不在那麼不規矩的故意刺激他。
陳佑心裡卻忍不住的有點失落,旋又責備自己的慾念。
徐青擡手正待要替陳佑解開穴道時,忽然想起什麼般,放下手,獨自陷入沉思半響,不動作也不言語。
陳佑等的着急,道:“姑娘,還不解開我穴道想什麼啊?”
徐青很認真的開口道:“想起母親提醒的話。”
“什麼?”
“她說呀,你人長得挺出衆本事有不俗,難免會招惹些女人興趣。讓我要發揮女人的魅力,儘量的每天把你榨乾幾次,讓你再沒心思精力犯錯。
我這想到你剛纔的那番話,越覺得母親說的很有道理呢。況且咱倆又沒那事,你的慾火還不比別人來的更旺盛呀。
雖說呢,你不當我是真正的妻子所以拒絕房事,可我也不能讓人說丈夫被哪個女人勾上chuang的事情呀,那多丟人,簡直就是恥辱嘛!”
陳佑一聽,又羞又急發怒喝道:“徐青!別太過份,我的容忍可是有底線的!”
徐青笑嘻嘻的將雙手帖上他胸膛,殷紅的脣親吻着他的脖子、耳根。
“我知道呀,親愛的,所以嘛,我絕對不會觸犯你的底線。舒服吧?憑我這對柔軟美麗的手,憑我殷紅的脣,柔滑的舌頭。
榨乾假裝老道的你,該不成問題吧?今晚上,就先給你來個三五回。可別說這也觸犯你底線呀,摸不知道多少回了,嘴親嘛,上次也試過啦呀!”
“徐青!你這樣我真發火了!”
“行,給你個機會嘛。如果你真因此排斥的反胃作嘔,我馬上停下來,並且跪下給你道歉賠罪,成不?”
說着,手一點,封住陳佑流往胃部的內氣,笑吟吟着道:“當然,不許用內力假裝反胃。”
“我練的童子功,你這樣會讓我功力折損!”
陳佑自知對徐青的觸碰根本不會反胃,儘管內心情慾讓他對其舉動存在渴望和需要,理智讓他順口編造個這樣的謊言。
“親愛的,別忘記我也是古內功方面的行家呢,還能唬的住我呀?”
……
“呀,親愛的,我在你心裡還是很有魅力的嘛,這第一回多快呢!”
……
“嘻嘻,親愛的,這感覺真好呀。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很讓丈夫喜歡的好妻子,丈夫在我的魅力之下,二度爆發!”
……
……
陳佑終於連被強暴的情緒都沒了。徐青的服侍事實上太讓他享受,但到最後,他只剩求饒。
“讓我睡覺吧,我發誓,現在一點點都不想這種事情!”
“親愛的,你可真過份呀!這才一晚上呢,就對我的努力膩味了呀?”
陳佑忍不住惱怒叫道:“姑娘!你這折騰了我都九回了,九回了!我現在簡直感覺自己快死了,求求你發發慈悲,讓我睡覺吧!”
“真的不想了?”
“真的!”
“嗯,其實我也沒譜嘛。誰讓它老堅挺着呢。剛纔一吞一舔就又站直了呢,最後一回!再讓它下去我才能安心。”
陳佑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絕望的想,他怎麼就遭受這種折磨啊?那該死的陸無上才應該這麼着讓人折騰懲治,看他往後還老嘴裡掛着這些事情不。
……
次日,陳佑睡到日近黃昏十分,纔去執法團。
忙把積壓的事務,陸無上關問幾句昨日失去聯繫的意外狀況原有。
末了,道一塊走,陳佑被徐青一晚上折騰的產生恐懼心理,開頭那幾回,十分舒服愜意,到後來,越漸就是痛苦折磨。原本對男女之事還跟別人一樣存在濃厚興趣,現在卻只有恐懼,唯恐避之不及。
出門時就通訊器裡跟徐青說了,他得躲執法團避她些日子,此刻哪裡肯走。
三句話不離本性的陸無上當即玩笑道:
“今天又沒重要事情。幹嘛不回去?莫非……你被徐青榨的害怕躲她來着?”
陳佑這會倒真被他說中,嘴裡卻自然不肯承認,這種私人事情他絕不肯說的。便不理會他,自顧整理着最新的情報消息。
“看來真說中了!你竟然不罵我?來,本少爺教教你怎麼對付,你啊,如果一味由她榨,神也吃不消啊。你得學會怎麼反擊,反過來榨乾她,讓她吃不消!懂不懂?”
說話間,已將插入數據晶片的屏幕推到陳佑面前,上頭放的,竟是陸無上跟些女人牀榻上經過的影像。
陳佑一看,這時放的女人正是領導的伴侶小尾。
當即怒道:“你這變態!讓領導看見不跟你玩命纔怪。”
陸無上一聽,不以爲然的順口答道:“放心,領導永遠不會找我拼命。”
旋即又全神貫注的解釋着如何反擊榨乾女人的手段。
陳佑卻想着這話奇怪,順口問句道:“領導煩她了?”
陸無上說的專心,聽到問話順口就道:“那倒不是,但我一直裝作領導模樣。小尾早知道我是假的啊,女人對男人上chuang習慣瞭解的很嘛。問我時我就說自己是雙頭的死神,她一直以爲是你呢,領導就算知道,也是找你不找我啊。”
說完了,還跟沒發覺漏嘴似的,仍舊專心致志的指着影像裡的過程詳細講解,傳授高招。完全沒看見陳佑已經取下面對,望着他的那對憤怒噴火的眼睛,以及黑沉的臉色。
陸無上的確是全神貫注,陳佑一直沒聽的黑臉盯他半響,他都沒察覺。
指導影響內容告一段落時,他才從‘學術講座’中回過神,注意到不善的臉色。
仍舊沒明白過來的脫口問道:“怎麼?哎呀,小尾又不是你老婆,別爲她的事情跟我急。你要記下我剛纔說的那些,往後呢多在實踐中練習,保證將來累的下不了牀的人不再是你!”
“你剛纔說,小尾以爲跟他上chuang的男人是誰?”
陸無上這時纔有些回過神般,思索半響狀,道:“我說過這事情?如果說過,她當然以爲是領導啊。”
“別裝蒜了。”
陸無上一拍腦門,做恍然大悟狀道:“哦……你是爲那話啊!”
說着,身子猛然一動,就往辦公見大門方向衝。
陳佑又氣又恨的迅速擡手一拍桌底機關,搶到門口的陸無上便怎麼也打不開門。
之間他緩緩轉身,一副輕鬆的語氣道:
“我這會內急,好兄弟,把門打開吧。”
陳佑略微活動番手腳,起身道:“希望你能忍着別尿褲子,待會把你實話全揍出來後,放心,會讓團的人造人把你擡回去!”
……
一頓痛揍,將陸無上打的爛泥般癱倒地上。
“佑爺,再打出人命了啊!”
陳佑不理,繼續痛揍,陸無上終於撐不住投降道:
“別打了別打了!本少爺坦白從寬!”
陳佑這才住手,一把拽他扔到座椅上,沒好氣的道:“說吧,怎麼回事!我就奇怪呢,今兒你忽然這麼主動不怕被我罵的講那些‘學術’啊。我說徐青昨兒晚上忽然那樣,是不是你根小尾的事情穿她那去了?你知道給我惹麻煩了?”
陸無上討好道:“佑爺!這事啊,純粹是個意外。我一直以爲小尾這女人挺上道的,當初她發覺我不是領導,乘在牀上時拿槍頂着我頭逼問我是不是你,指名道姓的問我是不是陳佑,執法團主事。
你知道那女人瘋瘋癲癲的,我當時哪敢說不是?都知道她最崇拜你吧,被你抽過嘴巴都沒真記恨,沒辦法只能承認。
誰想到當時就拍錄像了呢?那些騙她的鬼話全給拍下來了!裡頭我說爲哄她高興說徐青一堆不好的話。
昨天晚上,她忽然告訴我,她把些和你,哦,不!是和我不喜歡徐青很想跟她一起的錄影都拿她看了,說替你跟徐青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