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雙面鬼他們,姜成他們繼續往前走,然而走到一半,就有人停了下來。
姜成也停下來,問道:“怎麼?”
那些人道:“你自己去就行了啊,我們只要別被退場就行了,反正你這麼厲害。”
“你怎麼能這麼說?沒有姜成的話,咱們不早輸了?”一個女弟子不滿地說道。
“是啊,我承認。”那人繼續說道,“但是我們確實沒什麼用,跟着他就是個累贅而已。”
姜成默默地聽着,然後轉身繼續走,想跟着他的自然是跟着他走了,不想跟着他的自然就和那個抱怨的人留了下來。
……
走着走着,姜成說道:“我不明白他們什麼心理。”
那個女弟子嘆了口氣,道:“姜成,你適合當英雄,但是你不適合當領袖。”
姜成道:“可是以他的修爲,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唉……他畢竟是個男人,總是被人保護着,當然會感覺到自己無能。”
姜成轉身看了看,身後跟着他的人只剩二十個。
然而就在這時,姜成停了下來,並且伸出手臂擋住了後面的人,道:“有點不對勁。”
其餘人一臉不解。
姜成眼中一道藍光閃過,然後開啓了熱感應,發現地底下居然有一個東西正在高速移動,朝着他們衝了過來。
“出來!”
“砰!”
姜成一招八荒破砸在地上,泥柱從地底下噴薄而出,一個皮膚黝黑的小老頭跳了出來。
看他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真的像是一隻耗子。
“你……你是雷鳴閣的土耗子?”女弟子驚道。
土耗子嘿嘿一笑,道:“小美人兒居然認識我,真的讓我受寵若驚啊!”
女弟子往姜成身後躲了躲,拉着他的衣服,道:“你別亂來,姜成不會饒了你的。”
土耗子打了個哈哈,道:“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功夫關心你?”
話音剛落,一個野蠻的女聲從上方吼來,姜成擡頭,只見一個古銅色皮膚的獨眼女人揮舞着大刀朝他劈了下來。
“走!”姜成推開那個女弟子,一招軒轅訣頂了上去。
然而虎三娘卻沒有繼續攻擊,而是冷笑一聲,一腳踢在樹幹上借力跳開,隨之刀疤一個下鏟朝着姜成鏟過去,手裡的大刀專門砍他的腳踝。
“砰!”
姜成一腳踩住他的刀刃,另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踢飛。
“呼!”
而後一陣破風聲,虎三娘揮舞着大刀掃來。
姜成往後一仰使出一個鐵板橋躲了過去,然後雙手撐地,一個倒立立起,腳跟朝着虎三娘砸了下去。
“啊!”
虎三娘來不及收刀,直接把刀扔了,雙臂交叉在面前擋住姜成的攻擊。
“哎喲我去!”刀疤連忙往後一挪,飛起的大刀恰好插在了他的兩腿間,要不是他閃得快,現在怕是……
“啊!”
即便是用雙臂擋着,那力道依舊很大,砸的虎三娘直接跪在了地上。
姜成剛站直身子,就看到鄭奪蕩着藤條朝他飛來,手裡凝着雷電。
姜成來不及躲閃,硬吃了鄭奪一掌,不過,他也回敬了鄭奪一掌,兩人朝着相反的方向飛出去。
“砰!”
鄭奪砸倒了一棵樹,身體癱在地上。
姜成落在地上滾出去幾十米遠才停下來。
也正是這時,土耗子鑽着地洞來到姜成身邊,雙手抓着他的腳踝把他拉進了地裡。
“姜成!”女弟子追過去,但是土耗子早進了地裡沒了蹤跡。
此時,虎三娘,刀疤以及鄭奪都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微笑着朝新弟子走去,道:“姜成不在了,你們也沒戲唱了吧?”
那些新弟子看着逼近的三人,不由得後退。
其實他們二十多個人和三個傷員打是穩贏的,但是現在姜成不在了,他們就沒了鬥志,也沒了信心,即便能打過也打不過了。
鄭奪看着那個瞪着他的女弟子,道:“你叫姚珍珍是吧?”
姚珍珍道:“你想怎麼樣?”
鄭奪摸着下巴看着她,短裙下的雪白美腿坐在身下,腰臀曲線明顯而流暢,一張臉甜美如仙。
“聽說你的體質有點特殊。”鄭奪微笑着打量着她的身材,“本來還想,要是個醜女那就算了,但是你這麼美,身材也這麼好,那麼,我自然得先下手爲強。”
姚珍珍嚇得打了個哆嗦,道:“我……我的體質你從哪裡聽說的?”
“哈!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鄭奪!與你姚家可是‘世交’呢!”
姚珍珍皺了皺眉,突然,一雙眼因吃驚而瞪得大大的,道:“你……你你你……你是鄭步渡的……”
“對,鄭步渡,就是我老爹!被你們砍斷雙手的那個可憐老僕!”鄭奪滿臉橫肉抽動,“不過,他可是知道你們家族的秘密,你們家的女人之所以從來不嫁給外姓,就是因爲你們這世代相傳的體質——紅緣嫁體!”
聽到“紅緣嫁體”四個字,不少男弟子都一臉貪婪的看着姚珍珍,姚珍珍感到無地自容。
紅緣嫁體,是一種女子獨有的體質,向來是家族世傳。體質是紅緣嫁體的女子若是與人交合,她的全部功力都會傳給對方,而且對方連帶着後代也會有非凡的修煉速度。
所以,如果一個女子是紅緣嫁體,而且貌美如花,身材誘人,那麼她絕對會是萬千男子的爭奪對象。
聞言,刀疤也是一臉癡迷的看着姚珍珍,這女孩居然是紅緣嫁體,這可是百年難遇啊!
鄭奪微笑着湊過去,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姚珍珍厭惡的打掉他的手。
“姚珍珍,姜成的生死在我的手裡,你只要答應我的要求,那麼,我就算你們新弟子贏並且放了姜成,怎麼樣?”
姚珍珍道:“呸!你做夢!”
“哦?那你就敢肯定我走了之後這羣男弟子不會朝你撲上來?”
聞言,姚珍珍轉身,看着身後如同餓狼般的他們。
“你……你卑鄙!”
鄭奪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卑鄙就卑鄙,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拿開你的爪子!別碰我!”姚珍珍拍開他的手,提着自己被扯斷衣帶的上衣。
鄭奪一臉玩味的看着她,對身後的那羣人道:“你們想不想試試這個紅緣嫁體?先到先得。”
淚水在眼裡打轉,姚珍珍轉身看着那羣人,十分的害怕。
這時,有人站起來了,卻被一邊的人拉住,道:“你幹嘛?”
“幹嘛?你耳聾?先到先得!”
“我們日後都是師兄弟,你這麼……”
“去你孃的師兄弟,我來這裡就是爲了變得更強,現在我有機會了,誰關心你什麼師兄弟!勝者從來只看結果不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