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害怕啥呢?”基納悶的問“怕你對他們進行偵察,捉姦捉雙?還是怕穆瑪德琳撤職查辦,追究他們的責任?噢!莫不是他們很怕東方雄,拿他試問,對他們進行星際公審?像對待我一樣,整得我不是我了,不得不求遍天下可求之人,來爲我澄清真實面目??
“他們三人小常常委哪能跟基因人大帥哥相提並論啦!”旁嚴肅的說。“他們是相互害怕呀。怕對方出賣了自己,獨吞藍星侵略者的施捨,最終嘛,獨霸地球村。”?
“哦——”基因漢長鳴一聲。“廳長,我懂啦!他們都成了賊,所以,必須要賊防着賊,害怕被偷嘛,所以,一開始就玩起了相互設防並賊喊捉賊的鬼蜮伎倆。是這樣!是這樣啊!我從收上早就看到過,凡賊都是這樣,賊窩子裡頭毫無信任,也毫無情義。黑道啊,邪教啊,歪門邪道啊,都一個球樣。三人小常委,是國家的大賊大盜,是地球村的大奸大愆,更加卑鄙無恥,更加六親不認,更加窮兇極惡。”?
旁波寧動情地抱住基因漢,讚揚地說:“精彩!真精彩!基因人大帥哥赴於成熟啦!真爲你高興啦!我爲你補一句。大賊大盜,大奸大愆們,都沒有好下場。多行不義必自斃,此乃亙古不變的定律,並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爲轉移。”?
“好吧!就等那一天的到來嘍。”基因漢純真的說。“我接着言傳。爲他們的早日完蛋。提供重磅炮彈嘍。”?
基就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旁還是津津有味的聽着,不斷地皺起眉頭,思索一些什麼。?
紐卡頓畢竟是大國總統,不像亞當斯說話,總是那樣地威脅利誘,強詞奪理,還蠻橫無理,更有嚕兒八蘇的味道。也許是紐從監視習上看到了亞當斯的嘴臉,吸取了亞的教訓吧,他對基因漢說話。顯得彬彬有禮,和顏悅色。?
“基因漢,大帥哥,你好啊!”紐卡頓客氣地說。“咱們認識一下吧。我是紐卡頓。b國總統。先握個手吧!”?
基因漢一點沒有驚異,反而有些木然的望着他,沒有吱聲。?
紐不無尷尬的抽回手,掩飾地一笑,說:“我是專門來看望第一個基因人的,向你祝賀新婚之喜。”?
“何必呢?”基冷冰冰的說。“不是合個影了嘛,何必再長途跋涉,跟到這個鬼地方來,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啦!”?
“哈哈!”紐做作地笑了。“合影過了,而且是和穆大主席一起。可謂無尚榮光。但是,本總統不能不再來補上一番心意呀?我可以坐下嗎?”?
基翰牀邊上看了一眼,鄙薄的說:“隨便吧!敢問總統大人,爲什麼,憑什麼要補心意呢?又想補什麼心意呀?我們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噯。”?
紐卡頓一屁股坐在了牀邊上,笑道:“大帥哥,你聽我慢慢的說嘍。爲什麼呢?兩條啊。一,前頭嘛,你是全南呂布芬,現在呢。你是基因漢嘞。真真切切的基因大帥哥。本總統怎麼能不來補一課啊?要不然,豈不是要遺憾一輩子。如果我做了基因再造,那就得遺憾九條命啦。二,前面是大庭廣衆之中,衆目睽睽之下。不便說什麼,也不便做什麼。現在,到了第五洞房了,我可以隨便些啦。”?
基調皮地笑一笑,說:“嗯,說的不錯嘛。我聽的蠻順耳的。憑什麼呢?”?
紐得意的笑道:“本總統真情實意,你當然要悅耳了。憑什麼呢?也是兩條啊。一,憑你的國藉。你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是我們b國人。事實上,鐵的事實喲,我們是一個國家的公民,一個國家的朋友,麻星汀是你的第一故鄉。你和我,一開始就是老鄉啊。老鄉來看老鄉,不是非常必要,特有意義嘛。二,憑你的血統啊。你是華宇美智超的基因再造出來的。華宇美智超身上的血是哪兒繼承和遺傳來的?是華繼業和南希呀。你知道的,華繼業是黃種人,南希是白種人。華繼業是b國人,華繼業原是a國人,後來移居我們b國的。你基因大帥哥喜歡簡練,本總統就不嚕囌了。一句話,你的基因,你的血統來自我們b國的公民。你的身上,你的血管之中,流淌着的,正是華繼業和南希的血液。你的優勢基因源自於華氏家族和南希家族,這是鐵的事實。”?
“哈哈哈!”基因漢高興的大笑。“紐卡頓總統,你接着說下去,真的很合我的心思噯。你想給本帥哥補些什麼呀?”?
紐卡頓樂不可支,連連叫好,接着說:“你說吧,補啥本總統都能滿足你的。”?
“笑話!”基因漢一下子子生氣了。“你半夜三更七長八短的跟來,開始就說補課的,怎麼突然出爾反而?基因突變了乍的?”?
“啊喲!”紐卡頓不由驚叫一聲。“本總統是好心好意,尊重你的選擇,對應你的需求嘛。你怎麼生氣了呢?”?
“別說需求。”基冷酷的說。“想當初,我求遍天下可求之人時,你紐大總統做什麼去了,怎麼沒有來爲我補上一課呀?連影子也見不到呢?”呼地坐起來,指着紐的鼻子,擡高嗓門,喝道:“你非但不補課,還落井下石,誣告陷害,謠言惑衆,搞什麼揭發檢舉,把我和穆主席往火坑裡推,朝陷阱絕境中逼。你說,你那是爲什麼?你說,你那是什麼心思,什麼德性,什麼目的?”?
“噯喲喂!”紐卡頓一時手足無措,不知說啥是好,憋住了。?
紐卡頓犯了門縫裡看人的毛病,還犯了憑老眼光看人的毛病。他輕視了這個基因帥哥,心裡想着:他不過是一個兩三歲的基因人,也就是在地球村和月球村廝混了三年,哪裡能知道多少,能有多大的能量,還不是人云變雲,暈頭轉向的乞丐樣兒,好胡弄好擺佈的很,你看他,對婚姻這樣的終身大事,竟然稀裡糊塗,呼信了亞當斯的胡弄和擺佈,壓根沒去想,亞當斯與他萍水相逢,不是朋友,不是親屬,什麼也不是,怎麼突然間如此熱烈如此急迫地爲他這樣的無職無位,無權無勢,僅僅乎有幾個銅子,還是經常被封控的銅子的男人主辦婚典?不是非常奇怪嗎?連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都不曉得,真是大傻瓜一個。沒曾想,這第一個基因人,基因人老大,還真像傳言中說的那樣,果然有些威風八面和無所畏懼還聰明伶俐的架勢和氣度,三兩下就把他這個大國總統噎住了,還義憤填膺的,跟他發怒,指責、教訓、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