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帥哥
吉明亞道聽了西塞羅一番理直氣壯又義正辭嚴的話,難以對答,賴裡八幾的說:“你既然知道這些道理,就該知趣地滾開算拉倒啊。基因人可以治貧治愚,結果都聰明瞭,富有了,那不就是沒有貧窮了,沒有愚蠢了,歸根到底,還不是一個富字嘛。說一千道一萬,你們不是還沒聰明起來,也還沒富有嘛。不是我笑話你們嘍,你們要聰明,要富有,還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啦。所以嘛,你們就識相些,做個好人嘛,抓住你們貧窮愚蠢的大好時機,把基因人老大啦,基因帥哥啦,基因人技術啦,反正是基因人的一切,都讓給我們富人,讓我們富人基因再造。富人再造富人,滾雪球,最後全是富人,地球村,月球村,都是富人。”
“哼!”西冷笑道。“真要多謝你的苦口婆心啦。你嚕囌了這麼多,不就是一句話嘛,富者恆富,貧者恆貧。”
“噯呀呀!你真是愚蠢嘍。錯啦!大錯特錯嘍。不是恆不恆的問題,而是有沒有的事噯。富人再造富人,全世界都是富人了,還要窮人做什麼?有了我們這些富人,還要基因再造做什?窮人笨人都死光光啦!剩下的全是富人,大傢伙都坐在錢堆上吃飯喝酒,躺在金山上曬太陽,跳到銀海中游泳,比什麼都快樂幸福!你們還瞎折騰啥?”
“你是在威脅我,要叫我馬上死掉,而且還要叫窮人笨人都死光光嗎?”
“啊喲喂,你一下聰明起來啦,這得感謝我的教訓嘍。沒錯啦!你不配做基因人老大,因爲你沒有錢嘛。你死掉了,基因人老大倉庫自然歸於我的名下。我是基因人帥哥嘛,當然就是基因人老大啦!用不着基因再造的嘛!”
“哼!你這是做夢娶媳婦——想得美啊。我西塞羅就是死了,那也輪不到你這個胖豬當基因人老大,全求人已經來了。”
“全求人不是基因漢,公審的結論嘛。再說了。他馬上也得死翹翹啊!”
“縱然全求人也死了,那也輪不到你來當基因人老大,還有一個王拓基!”
“看你笨的。還不如一頭豬噯。王拓基還不好辦嗎?我想叫他啥時候死,他就得啥時候死。實話告訴你吧,王拓基已經被我們宰掉啦!”
“滾你的蛋吧!拿遊戲當真實,嚇唬誰呀?王拓基就是被你害死。還是輪不到你當基因人老大,還有第一批三十個基因再造人。”
“你的基因一定突變了,聾了,啞了,也瞎了。沒看到,也沒聽到哇?第一批基因人早就被狂八千砸死啦!砸死啦!我這基因帥哥嘛,獨一無二,舉世無雙嘍!”
西塞羅憤怒的叫道:“別嚕囌了,都是狗屁,沒用啊。今天我就求死了!有本事,就把我翻,從我的屍體上踏出去。沒本事。就把你們的屍體全都丟下。”
雙方又搏擊起來。
西塞羅竭盡全力。絲毫也不敢馬虎。
他側過身來,左砍又斫,又放翻了幾個打手。
但是,打手們越來越多。
陰毒的吉明亞道又叫來了一批打手。
力量越來越懸殊。
西塞羅見勢不妙,急忙殺到院外來,轉身相跑。卻被打手們圍住了。
又是一番殊死搏鬥,西終於力所難支。被一個打手捅中了肚子。緊接着,又接連中了幾棍。一下跪在地上,急忙用刀斧撐住,站了起來。
吉“哈哈”大笑,說:“西塞羅,好樣的!死也站着。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你還得給我們帶路嘛!”一招手,吼道:“圍而不殺,叫他繳械投降!”
西塞羅憤怒地瞪着吉,咬牙切齒的說:“休想!置之死地而後生!說不定是你死我活呢?”
“給我抓活的,捆起來!”吉歇斯底里叫道。
打手們舉刀弄棒,步步緊逼,包圍圈不斷緊縮着。
西的身上鮮血不斷地朝外流淌着,身體開始搖晃。可以看得出,如果再過一會,他不用再加打擊,也會倒在地上。
吉得意地笑了,對打手們說:“大家都休息一會,一旁看風景吧。看基因人老大倉庫怎麼癱塌吧。”
西塞羅搖晃的更加厲害了,如果再搖晃幾下,勢必跌倒在地。
打手們做好了捕獲西的準備,一起朝他看着,臉上浮出歹毒的的顏色,眼中射出巴望的光。
就在這危難時刻,一個身穿牛仔服,戴着大墨鏡的女子像是從天而降,殺進了包圍圈,左手扶起西塞羅,右手揮動激光槍,厲聲喝道:“都閃開!閃開!”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哪根蔥,哪根蒜?”吉猙獰的說。“敢在我手裡搶人?找死啊!”
“我是誰你無權知道!識相的馬上閃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區區一個丫頭片片,還相跟我們爺們鬥狠?哈哈!”吉驕狂的說。“弟兄們,抓住她!誰抓住了,我賞給誰。”
打手們一聽,爭先恐後,向圈子裡衝。
“哈哈!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女子譏諷的說。“叫你們嚐嚐光束的厲害!”
她搖晃着激光槍,像是孩子們打遊戲一般,朝打手們腳下橫掃,只聽“激激激”一連串的響聲,幾個打手應聲跌倒在地。
其他的打手們不得不收起色膽,退縮回去了。
那女子端起槍,對準了吉,喝令道:“吉明亞道,叫你的人全都閃開,馬上閃開!”
吉狡黠的一笑,說:“我要是不閃呢?”
“激——”的一聲,一束光束射線進了他的左肩。
“啊喲!”他像豬一樣嚎叫一聲,捂住左肩,大叫道:“我的 奶,你還真敢打呀?”
激激激……一連串的激光束射到了吉等的腳前地面上。
吉等像狗一樣拔腳跳着。
吉惶急地叫道:“弟兄們,聽姑奶奶的,快閃開!都閃開!”
們全都閃到了一旁,那女子扶着西不慌不忙地走到一部紅色大摩托車前,坐上去,發動起來,開走了。
“還愣着做什麼,追呀,都給我追!”吉聲嘶力竭地叫道。
紅色摩托車憤怒地呼號着,勇往直前。
五顏六色的轎車摩托車狂吼着,緊追不捨。
飛禽村中那條經常是人禽車輛共走同行的大道上,一時間亮起道道光柱,射向地面,也不時地射進家家戶戶。
西塞羅坐在後座上,忍住家疼痛,地女子是誰,爲何要來救他。
那女子冷冷的說:“西塞羅,你還是不知道爲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