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三月1.0

3月1日陰

843.我在宿舍裡兩眼一直瞪着渣滓,渣滓被我看得渾身發毛。他先發治人的過來抓住我揚手要抽,(他這個人果然沉不住氣,以不變應萬變都不知道),於是憤然和他肉搏。當然我的臂力沒他大,還沒接幾招就被他一個擒拿手擒住了臂膀。然後雙手給他安在背後被渣滓抽腦袋。我狼狽得只能一邊晃腦袋躲閃一邊求饒說:“別打臉別打臉。”

844.渣滓坐在牀上,但是他依然惡狠狠的瞪着我。

我指着天花板上耷拉下來的半截電線說:“你信不信我半夜把這電線搭你牀上,電死你。”

渣滓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沒有吊事,我難不成怕你電啊?”

於是大家推理出渣滓的皮膚肯定厚到比玻璃電阻還高,渾身的毛也肯定是絕緣的。

845.葛萌把他兩天沒換的襪子扔在我牀上,我頓時七竅生煙,可是又不敢動手去拿他的襪子,隱約記得上次他隨手把襪子扔我牀上時我用葛萌的翻蓋手機夾起的。我憤怒的威脅葛萌說下次我帶個高爾夫杆子過來,看見你的襪子我就給一杆子鏢出去。

3月2日陰

846.葛萌披上我的黑色呢子大衣,再戴上蔣志豪的紅色朋克鴨舌帽,拿着自己的手機。只見葛萌跑到對面宿舍然後把手機音量調到最大,接着手機響起了傑克遜的經典音樂。葛萌把皮大衣一掀,一手撫頭一手捂襠跳起了傑克遜的舞。

847.汪洋打算給我們表演空中脫褲頭,可是轉念一想,這種節目太嚇人了,簡直令人髮指萬一把低年級的同學嚇到嚇得紛紛退學那就讓學校損失大了。

848.唐鵬飛整節課都在底下扯我衣服,我回頭疑惑的看着他,他像沒事人一樣把手收回還一臉人畜無害的看着我,等我移開視線後唐鵬飛更加變本加力的扯,甚至把手伸進我口袋裡猛拉我衣服。我回頭瞪他一樣,他就趁我不注意抽我腦袋。

849.渣滓暴躁的要死,

我們懷疑他以後是不是會生個黑猩猩出來,太野。我覺得渣滓應該換個暴躁的髮型(比如白銀獅子的造型)

850.趕地鐵沒趕上,我責怪汪洋說:“你不是會卡位嗎?你怎麼沒卡成啊?”

汪洋一把把我拉到地鐵閘門口,“卡卡卡卡你妹啊!你再羅喱羅嗦的話我就把你人卡在閘門上面。”

851.路上汪洋讓我給他買瓶水,我一口回絕。汪洋抓着我的衣襟說:“好啊你,虧咱們還是四年同學呢!待會兒過馬路我就抓着你一塊兒被車子撞死,咱們同歸於盡。”

汪洋突然想起來他會絕技“空中脫褲頭”等到車子差點撞倒我們的時候他就使出絕技,渾身上下會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只留下我被車撞死,他則能閃現逃出昇天。我肅然起敬,決定向他學習閃現絕技,到了關鍵時刻能保命,

汪洋思索了一陣口氣輕鬆的說:“好啊我教你啊!學費一瓶水。”

852.爲了測試渣滓是否善良我問渣滓:“如果你在很窮困潦倒的時候,就是那種上有老下有小都指着你掙錢餬口的日子突然有人拿着錢來資助你,你會不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啊?”

渣滓下意識的說:“我會抓住那個人然後抽他頭問他,你他媽怎麼不早點來。”邊抽邊吼道:“叫你來這麼晚叫你來這麼晚。”

3月4日雨

853.我下午來幫盧敏點名,她有事來不了,唐鵬飛幽怨的在一邊搓着紙團,邊搓邊鄙視我。叫你幫女生不幫我。

854.渣滓剪頭了,頭髮剪得又短有精煉。很有精神的青皮頭型。我問渣滓,你頭髮這麼硬,剃頭時是不是把理髮師的剃刀卡壞了?

渣滓大言不慚:“我一進理髮店跟老闆說,來個最帥的髮型!然後就給我剪成這樣的青皮,途中剃壞了他三個剃刀,肯定是質量太差了。”

855.韋功看見我嘴裡很happy的嚼着口香糖,於是他就伸手過來想向我要一個吃吃。我看了看他

猶豫了一下,然後鼓起嘴巴準備把嚼過的口香糖吐給他,韋功眼疾手快的立時化掌爲拳用上十成內力痛擊我胸口,頓時內傷了。

3月5日陰

856.所有人推門進入廁所時都會噴之前拉屎人一句話,不管是拉完屎的還是正在拉屎的人。推門人說:“你吊屎臭的一逼嗎!!!”其實這句話是很矛盾的,屎不臭難道香嗎?簡直是廢話嗎!

857.宿舍大家都上牀了但是很久沒人關燈,也沒人打算下牀去關。我提議說葛萌應該備一個彈弓,方便從牀上射開關,渣滓惡狠狠的說:“尼瑪給我個彈弓我直接把燈管射爆掉。”

858.一大早我不停的拿手指戳唐鵬飛的臉,唐鵬飛忍無可忍一把抓住我手然後咬下去。

859.上課前全班起立敬禮,唐鵬飛站我邊上他非常自豪的跟我比身高,比我高一些他異常的開心,可以居高臨下的鄙視我。

我憤怒的拉着他兩個膀子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時瞬間上下這麼一扯,唐鵬飛頓時腦袋被我扯得差點斷掉。

他立馬踹我椅子,站起來化掌爲刀切我脖子,我瞬間被手刀切暈了。迷糊半天我才清醒過來,回頭再看唐鵬飛,只見他把衣服領口豎起來拉到最高擋住脖子,同時腦袋也拼命的往衣服裡面縮。整個一縮頭膿龜。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拉住他:“你把頭縮進去就以爲我不能治你了嗎?你以爲用領子把嘴遮住就是蓋倫了麼?小樣!”

說着我就用腦袋去頂他,逮着唐鵬飛死命的鑽。看我的“冰火獨龍鑽”我又和唐鵬飛鬧開了。

孫寧在一旁冷眼旁觀,他說:“我彷彿看見了廁所一號坑位裡兩坨又黑又硬還冒着臭氣的東西在我眼前挪動着。”

葛萌也滿眼鄙視的看着我們,其實他的基友汪洋當時不在教室裡,葛萌只是寂寞了。據說他下課時是和汪洋一塊兒去廁所的,但是爲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呢?這就令人深思了。(暴菊暴到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