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看到玉魁坐在了書案前頭,那桌上放着毛筆硃砂,還有一張完成了的符?,心中頓時一動,難道這玉魁,竟是制符師不成?
“玉魁哥哥,你竟是制符師麼?”玲瓏在那驚訝着,猶豫要不要問出口的時候,輕煙已經率先開口了,玲瓏見輕煙開口了,也期待的看向玉魁,眼睛晶晶亮的帶着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冀。
“呵呵……我現在還只是一品制符師,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玉魁笑了笑說道,溫和的笑容中不見自滿,卻也有着淡淡的驕傲,只是這驕傲並不讓玲瓏厭煩就是了,因爲制符師,真的不是容易當的。而玲瓏這時候,也終於知道,這玉魁僅有煉氣二層的修爲,卻那麼的受人尊敬的原因了。
“真的?玉魁哥哥真的是制符師啊?”輕煙驚喜的說道,眼睛閃亮亮的看着玉魁,羨慕不已。
“玉魁哥哥,能跟我們說說,這紙符是怎麼做出來的麼?”玲瓏定定的看着桌上那看起來完成不久的紙符,心中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有着陣陣的悸動,這失禮的話竟然脫口而出。
“這……”玉魁原本是想在佳人面前炫耀一下子,自己有着制符的本領,如今被玲瓏央求着說說這紙符是怎麼做出來的,玉魁心中其實很想說說,但是話到嘴邊,卻又猶豫了。玉魁的本意,是想要炫耀一下自己制符的本事,博得佳人的好感,而且更多的是想要讓他們知道一下子,這制符師在狐谷的地位,讓輕煙對自己另眼相看。但是,如果輕易的說出來,這不是就沒有意思了麼,玉魁稍微的拿了個喬,猶豫了一下子。
“玉魁哥哥……”輕煙閱男無數,自然是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是真的拒絕,什麼時候是在拿喬,輕煙走到玉魁身邊,拉過玉魁的胳膊來,“哥哥,人家是真想知道這制符的事情啦,玉魁哥哥你這麼厲害,就給人家講講唄!”輕煙拉着玉魁胳膊的時候,微微俯下了些身子,豐滿雪白的胸部從衣服裡頭露出些春光來,看得玉魁眼睛都直了,自然是輕煙央求什麼,玉魁就答應什麼了。
“這制符,是用硃砂在符紙上畫出符?來,其實這畫符的時候與凡人的寫字畫畫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需要在制符的時候,持續不斷的把靈力均勻的流轉於符筆的鼻尖,匯入到符紙上頭,並且畫符的時候,需要一氣呵成,只要期間有一點小小的差錯,這符?輕則不會產生作用,重則會在繪製的時候炸開。”玉魁伸手指向桌上那完成的紙符,“這個符?是我花了數個時辰才製作好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品中級的符?了。”
“這一品和中級,是怎麼回事?”輕煙站在玉魁身側,看着那紙符上頭隱隱有光華流轉,當下問道。輕煙雖然用過符?卻不知道這紙符的品級是怎麼回事,玲瓏雖然當初寫文的時候自己設定了這符?是有一到九品的,每品都有下等、中等、高等和頂級之分,卻有些不確定這世界是不是自己當初設定的那個世界,當下也滿懷期冀的看向玉魁。
“呵呵,這符?是有品級的……”玉魁看到輕煙和玲瓏兩個美女都眼光灼灼的看向自己,當下自尊心爆棚,施施然的刷一下打開手中的摺扇,慢條斯理的講了起來,“這符?,分爲一到九品,從低到高,越來越難製作,能夠製作哪一品符?的制符師,也就被稱作是幾品制符師,比方說我能夠製作出一品符?來,就是一品的制符師了。”玉魁從腰間取下一個墜子,似木非木,似金非金的材質,上頭刻了兩個字,一品。
“哦……”輕煙望向玉魁的眼神裡頭,帶着濃濃的崇拜之情,讓玉魁的心越發的飄飄然起來了。
“這一到九品的制符師,就算是同一個品級的,卻也並不是完全相同的,每一個品級裡頭,還分爲幾個檔次,初級中級高級和頂級,這幾個檔次的符?,雖然上面的圖案都一樣,但是起到的作用卻是天差地別的。比方說我現在可以製作出來一品初級的符?,可以把院子裡頭給炸出一個一尺深的坑,那麼一品中級符?,就能夠炸出一個三四尺深的坑,而一品頂級符?,能夠炸出一個一丈深的坑。”玉魁說話間,不時地搖動着扇子,雖然算是風度翩翩,但在這微微有些涼的季節裡頭,讓玲瓏看着,打心裡頭覺得冷。
“原來如此,看來,玉魁哥哥這一品中級的符?,效果很不一般啊!”輕煙適時的拍了一記小小的馬匹,讓玉魁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能看玉魁哥哥這一品中級的制符師,親自制作一個符?,給我們姐妹兩個長長見識呢?”輕煙再接再厲的說道,玲瓏也跟着點頭,姐妹兩個的觀點很一致,對於自家這樣剛從外頭回到狐谷的人家來說,除了實力不差以外,能夠很好的紮根在狐谷,就需要一門別人都沒有,卻又需要的技能,如今能看到的,輔修技能裡頭,離自己最近的便是制符了。
“這……”玉魁這回是真的猶豫了,自己雖然能夠製作出來一品中級的紙符,但並不是每次都能做出來,而且還有很大程度上,會製作壞了紙符,要是被兩個美人妹妹知道了這事兒,可就有損自己的形象了。
“輕煙,玲瓏……你們在麼?”外頭媚娘已經來喚人了,顯然是正廳那裡,白老夫人說完了話了。
“娘,我們在這裡呢。”早在看到玉魁猶豫的時候,玲瓏她們就知道今天可能看不到制符了,不過兩人也不氣餒,憑着自己這一家子的修爲,在狐谷裡頭站穩了腳跟還是不在話下的,至於其他的,徐徐圖之就好了。
兩人當下應了一聲,從玉魁的制符室裡頭走了出去。玉魁望着輕煙婀娜多姿的背影,饒是經歷了不少女人的他,也忍不住怦然心動,彷彿毛頭小子一樣的衝動起來,心裡頭暗暗打算着,等什麼時候藉着讓輕煙看自己制符的機會,好好的跟這妹妹親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