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公佈之後,不少勢力退出了以聯合爲首而組建的世界安全保障聯盟,甚至和聯合本身劃清了關係,東亞聯邦的整體退出就足以讓這個由世界上大多數勢力組合而成的聯合傷筋動骨,在加上大大小小因爲被公佈迫於民衆壓力退出聯合的國家,已經讓聯合不在具備原本的威勢和力量。
歐亞聯邦,大西洋聯邦也並非就是一個擁有着主權的統一國家,和聯合一樣也是一個由各個地區組建起來的統一軍事聯盟,在歐亞聯邦平民被屠殺的事件曝光之後,歐亞聯邦也和聯合一樣分崩離析,大西洋聯邦這個控制力最大的勢力,也同樣有部分地區和勢力選擇離開了已經徹底陷入了泥潭之中的大西洋聯邦。
如今掛着聯合這個旗幟的,幾乎也僅僅只剩下了和無法脫離關係的勢力,這些勢力以大西洋聯邦的殘餘力量爲主,歐亞聯邦的殘餘力量爲輔,面對着可以說是全世界勢力的征討,地球方面的力量敗亡也是早就已經可以確定的事情。
但聯合還掌控着月球,在月球之上更有着他們的主力,一支有着龐大數量的巨大戰力,更有着蕭然心知肚明,可以一擊摧毀奧布的恐怖武器,所以哪怕在這一戰獲得勝利也並不能代表着和聯合,和的戰鬥就此結束,只有真正的將宇宙中屬於聯合的月球基地徹底攻破,這場對抗和聯合的戰爭才能稱之爲結束。
雖然在這個算得上如今聯合地球總部的基地有着強大的武裝力量,可在面對着奧布,還有各勢力聯合的攻擊之下,哪怕能夠給奧布,等聯軍一方帶去極大的損失,但卻無法延緩他們在這場戰鬥之中失敗的腳步,第一防線被攻破,第二防線被攻破,被聯合一方寄予最大希望的毀滅高達也接連被擊破,目睹着這一切的首領加百列,也開始帶着自己的親信們,一羣可以確保他在月球基地獲得最大權利的高級軍官悄悄的離開了基地的指揮中心。
在原劇情裡,加百列在離開了這個基地之後選擇前往了奧布作爲過度然後才逃離到月球,可在如今奧布在蕭然的領導之下早就和聯合,和,和世界安全保障聯盟劃清了關係更選擇了敵對,加百列此時也只能冒着危險和混亂,直接從這裡出發前往宇宙。
基地外的戰鬥顯得非常激烈,在基地之中哪怕不用眼睛親自去看,也能感覺到戰鬥的激烈程度,腳下的顫抖,耳邊的轟鳴都說明奧布,聯軍已經距離基地總部越來越近,此時的加百列一臉的陰沉,憤怒在他的雙眼之中流轉,雙拳更是死死的捏住,腳下卻沒有任何遲疑的跟着護衛在自己身邊的手下小跑着前往了他早已經準備好的退路。
一路除了嗒嗒的腳步聲,氣氛沉重得可怕,而直到坐上了穿梭機,加百列在重重的捶向了身邊的扶手,壓抑着聲音用着憎恨和憤怒的語氣嘶吼出了兩個名字:“蕭然,迪蘭達爾,我一定一定會要你們好看!”
這個控制着,變向控制着整個世界的人,終於在奧布和雙方的聯手之下從最高貴的隱皇變成了一條人盡皆知的喪家之犬,但哪怕猶如喪家之犬一樣準備逃離地球,無可奈何的只能放棄地球上的一切,可加百列的心中卻沒有一點點想要放棄的意思,因爲他還有一張最後的王牌,一個足以讓顫抖,讓奧布毀滅,重新讓整個世界再次歸於他掌控之下的真正底牌,宇宙軌道全方位戰略炮鎮魂曲。
只要能讓他抵達月球,他就可以命令聯合月球基地直接發動鎮魂曲攻擊本土,攻擊奧布的本土,將死亡的威脅重新籠罩在整個世界,消滅掉任何反對他的人,那種一炮可以摧毀整個奧布,幾炮就可以將整個衛星全部撕裂的終極武器,纔是他真正的王牌,能夠讓他逆轉如今局勢的最後底牌。
加百列以爲自己的底牌可以改變一切,可他卻不知道迪蘭達爾也同樣對鎮魂曲開始了算計,更不知道蕭然對鎮魂曲有着不亞於他的瞭解,三人之中迪蘭達爾或許知道鎮魂曲的建造基本已經完成,可以確定是一種不亞於創世紀的大功率毀滅性武器,但卻不知道那散佈在宇宙之中的各個中轉點的存在,正是有了這些中轉點的存在,鎮魂曲完全可以攻擊到地球圈的任何一個目標,不管是還是奧布都無法逃脫得了,迪蘭達爾僅僅只是將鎮魂曲算計成了可以消滅奧布這個威脅的存在,哪怕爲此付出一些犧牲也算是值得。
可迪蘭達爾是這麼想,瞭解一切的蕭然又是另外一個想法,他絕對不會讓鎮魂曲有任何發射的可能,原劇情之中鎮魂曲的第一炮就是攻擊,後來更被迪蘭達爾所控制,可如今這樣的局勢之下,誰能保證這開出的第一炮又會不會變成奧布,爲了自己的陣營領地,蕭然根本就沒有打算讓鎮魂曲那恐怖的力量展現出來,更不會放棄下達使用攻擊命令加百列逃走,同樣也絕對不會讓鎮魂曲落在迪蘭達爾的手中。
在戰鬥之前所得到的情報之中,已經明確的說明了加百列此時就在這個聯合基地之中,看過原劇情的蕭然自然知道加百列如果一旦遇見不對勁的情況就會選擇直接逃離,雖然很是無恥但也說明了他的小心謹慎,在無法逃亡奧布的現在,月球也就變成了加百列唯一可以選擇的地方,在正常戰鬥之中,蕭然也一直注意着周圍的一切,特別是注意那些隨時有可能會出現的穿梭機。
擊破了兩臺毀滅高達的正義高達已經變成了進攻部隊的領頭羊,配合着其他的機體穩妥而又快速的開始朝着聯合軍基地總部進發着,連續衝破了幾道防線,如今聯合一方的防禦已經處於崩潰階段,越來越多的聯軍踩上了聯合軍基地的地面,對付着那些拼死抵抗的聯合軍的同時,也在擴大着被他們所撕裂開來的防線缺口。
在有那麼多王牌級機師的帶領之下,撕裂防線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一個個防禦點也被針對性的進行了拔出,除了因爲地點的改變而不用面對那些火力強大的防禦點之外,聯合一方因爲步步退敗導致的士氣低落也是聯軍方面攻擊成效越來越大的重要關鍵。
而直到一架穿梭機忽然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尾巴帶着濃濃的煙霧速度極快的從從下衝破天空,早有防備的蕭然雙眼忽然一凌,雙腳猛然踩下踏板,拉動着操作杆就開始駕駛着正義高達朝着那架忽然出現的穿梭機直接衝了過去。
而於此同時,密涅瓦號上的塔利亞艦長,主天使號上的巴基露露同拿起手邊的通訊器連忙下達了同一個命令:“攔下那架運輸機!”
無數的聽到了兩人的命令開始朝着那架忽然出現的運輸機飛去,可一架專用於前往宇宙的運輸機又怎麼可能會被這些前往攔截的輕易攔下,不說在他們的前方還有着數不清的敵人在對他們進行反抗,穿梭機的速度就遠不是一般能夠輕易比擬的,在無數的的追擊之下,一架架的因爲速度不夠而被落下,一架架的因爲前方出現的攻擊只能停下,只有蕭然的正義高達,迸發出了紅色光芒的同時兩個太陽爐也再次噴射出了無數的粒子,化作一道殘影死死的追在了已經升空的穿梭機後面。
正義高達身後的所有龍騎兵瞬間彈出,帶着紅光和殘影用着比正義高達更加快速的動作逼近了那架衝刺於天的穿梭機,蕭然的雙眼更是在瞬間迸發出了一道光芒,同時使用了自己的技能快速鎖定,右手擡起下一秒全部的龍騎兵和手中的武器便直接射出了無數的光束,用着比穿梭機更加迅捷的速度直接從穿梭機的尾部推進器貫穿進入,從前方駕駛艙冒出,十數道光束同時擊中穿梭機,讓這臺穿梭機甚至連一點點變化的過程都沒有出現,直接就爆成了一團火花徹底的消散在了這個世界。
不過擊破了這架穿梭機的蕭然卻沒有因有的放鬆和喜悅,因爲在他任務完成度上根本就沒有得到太多的增長,如果加百列在這架穿梭機上的話,作爲首領的他被殺死,任務完成度肯定會暴漲一截,既然沒有得到太多的完成度增長,那也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加百列根本就不在這架穿梭機上,而這架穿梭機也僅僅只是一個被加百列放出來吸引注意力的炮灰。
兩隻眼睛金光流轉的蕭然瞬間駕駛着自己的正義高達朝着地面上的聯合軍基地俯衝而去,正義高達身後的粒子釋放速度也再次暴增,無數的粒子隨着太陽爐的同頻和太陽爐所產生的粒子風暴快速的散佈在了整個戰場,讓蕭然的意識能夠通過這些無視物理介質阻礙的粒子將整個戰場的一切全部收入自己的大腦之中。
很快,一個有着一頭金毛的陰沉男子那驚訝愕然的表情就出現在了蕭然的感知當中,這個人正是蕭然所在尋找的首領,加百列。
加百列此時正坐在另一艘穿梭機上,在這艘穿梭機之中還有着其他不少穿着聯合軍軍服的軍官,可加百列的那些的同組織成員們卻沒有一個人在這艘穿梭機上,全部被他放棄留在了聯合基地的指揮中心當中,或許那些人此時到現在也是因爲那架被正義高達所擊破的穿梭機才注意到加百列和一些聯合的高級軍官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不見了,同樣也開始紛紛的朝着指揮中心外跑了出去。
而加百列之所以驚訝,是根本沒有想到那架被他用於誘餌作用的穿梭機竟然能夠在剛剛放出去沒多久,甚至在他這邊都還等待着時機的時候就直接被擊落爆開,整個時間太短,短到了讓太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程度,原本想要吸引更多注意力的誘餌根本沒有起到任何因有的效果,但接下來正義高達可以說是如同鬼魅一樣閃過了無數的攻擊,直接出現在穿梭機的發射口上,並用自己的胸前已經開始亮起了光芒的幻想式能量炮對準了已經打開的彈射通道。
一道紅色的光束閃過,巨大的能量直接灌入到了身下那打開並且露出了其中穿梭機的彈射通道之中,紅色的光束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的將作爲主要目標的穿梭機頭部直接擊穿融化然後徹底的氣化消失,蕭然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攻擊擊中了穿梭機,掃過了穿梭機的駕駛員,更將整個穿梭機中的所有人直接氣化,擊中了彈射通道的底部帶起了火焰和爆炸,在紅色光芒散去的剎那,正義高達轉身飛走的剎那,任務完成度隨着加百列的死亡瞬間暴漲了一大截,比起蕭然預先所想的都要更多,於蕭然的耳邊也響起了一個遲來的提示。
“叮,主線任務二消滅以達到任務完成要求,目前任務完成度百分之八十,是否完成現在任務。”
“否。”
想也不想的蕭然就直接進行了拒絕,加百列這個從頭到尾根本沒什麼用,從頭到尾被迪蘭達爾算計到死的傢伙被幹掉,也差不多算是覆滅,和加百列一起死得輕如鴻毛一樣那些在穿梭機之中的人,也同樣是的成員並且對於聯合和月球基地有着極大的影響力,這些人的死亡也同樣在任務完成度中貢獻出了屬於他們的那份完成度,基本真正重要的人員,只要和加百列在一起的人,全都在剛纔蕭然的那道攻擊之中直接化爲了虛無。
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可以說算是附送的,抓住了那些還在聯合基地之中的成員,在鎮壓所有聯合在地球上的勢力,肯定能將任務完成度推到九十以上的程度,有更高的評價不拿,蕭然怎麼可能短視的現在就將任務選擇完成。
加百列已死,聯合基地的防線崩潰並被徹底包圍,這樣的局勢讓被拋棄的那些人除了擁有被拋棄的憤怒之外,也有對如今局勢的無可奈何,沒有幾分鐘聯合基地就發佈了投降的信號,而那些準備逃離的成員也同樣被基地剩下的軍官們帶人給全部抓了起來。
戰鬥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平息下來,奧布,,各勢力在聯合基地選擇投降之後,都在第一時間派兵進入了基地之中接管一切,同時也派出了救援部隊不分陣營的打掃起了戰場,救援那些在戰鬥之中受傷的人,而蕭然也駕駛着自己的機體回到了主天使號上。
剛剛走進了主天使號的艦橋,艦橋之中的所有人也都朝着蕭然敬了一個軍禮,而巴基露露也在將手放下之後重新坐在了位置上,對着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蕭然說道:“的首領加百列已死,所有其他成員都已經被抓住,這場戰爭也應該結束了吧。”
“不,還沒有。”蕭然看着大屏幕之中分割開來的一個個畫面微微搖頭,緩緩說道:“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將會是奧布真正的戰鬥。”
巴基露露聽了蕭然的話,驚訝的轉頭看了一眼蕭然微微皺起了眉頭:“你是說,還是聯合的月球基地?”
“都有。”蕭然拍了拍巴基露露的肩膀,點頭說道:“迪蘭達爾的目的絕對不止是消滅那麼簡單,他真正的目的是控制這整個地球,而被消滅,聯合地球上的勢力被瓦解,可在月球基地,還有着一個如同創世紀一樣的武器威脅在我們頭頂,所以奧布如今還沒有真正的安全,我們是迪蘭達爾的攔路石,同樣也是聯合一邊憎恨的敵人。”
“這裡的事了之後,戰場就會換到宇宙之中,只不過到那個時候,就不知道奧布和是否還會站到一起對付聯合,又或者是奧布,,聯合的剩餘力量相互攻伐。”
蕭然說完這些,在巴基露露皺眉思考之中沉吟了一聲,說道:“這個基地我們放棄交給吧,不過但也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便宜迪蘭達爾那個老狐狸,儘可能的從基地之中或許更多的戰利品,然後離開這裡回去開始爲下一場戰鬥做準備。”
“我明白了。”巴基露露點點頭,直接拿起手邊的通訊器開始安排起來,直到通訊掛斷,位置上的人才轉頭看向了巴基露露,彙報道:“大人,艦長,密涅瓦號發來信息,希望大人和艦長能夠和他們見面商討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另外對方讓我轉告大人,議長迪蘭達爾正在趕往這裡,希望能和大人親自見面。”
“迪蘭達爾要過來要和我碰面?他想幹什麼?”蕭然眉頭挑了挑,點頭道:“回覆他們,我們在主天使號等着他們。”
蕭然想着迪蘭達爾一定會去執行他的那個命運計劃,可根本想不到此時的迪蘭達爾根本不在對自己能夠成功執行那個計劃抱有太多的信心,所以這纔是迪蘭達爾在戰鬥剛剛結束的現在就決定來到這個還不可以說安全的地方親自和蕭然進行會面,目的就是想要蕭然好好的談一談,當然其中也不缺少想要弄清楚蕭然對火星方面的局勢有什麼看法,從中得知蕭然對火星圈那種如同命運一劃一模一樣的的結構到底是什麼樣的看法,然後在去決定是否真的要執行命運計劃。
迪蘭達爾的命運計劃從某一方面來說,雖然限定了人類的未來,給所有的人限定了他們的職責,可卻同樣是爲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和平,每個人有了自己的職責,確定了各人未來的道路,那在今後所有人也都不會在有利益的矛盾,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也就不會在有爭執,從基因的層面來將個人束縛在不能逾越的框架之內。
可這樣一來,人類未來的無限發展可能也就從此消失,更嚴重一些甚至會讓人類永遠陷入到無法進化沒有真正不可預知未來的後果,蕭然其實在對這方面的看法是和拉克絲一樣的,人類擁有無盡的進化可能,不應該去抹滅這種人類天生的能力,而且命運計劃更是一種泯滅了人性的做法,將來每個人或許都會很優秀,但卻永遠不會出現真正優秀的人,因爲他們的未來已經被限定,因爲他們的道路也同樣被限定,真正優秀的人不是依靠基因的束縛就能夠出現的。
同樣以基因定論地位也有很大的不妥之處,畢竟地球不是火星,火星那邊都是一個個殖民衛星環境遠不如地球這邊複雜,人口也不及這邊更多,基因優秀的人有更高的地位,基因不好的人就沒有地位,這種方式必然會導致地球圈的出現更大的矛盾,因爲這命運計劃剝奪了那些沒有良好出生的人向上爬的機會,一旦矛盾變得越來越大,說不定也同樣會再次發生一場席捲全世界基因優秀之人和基因不好之人的戰爭,更何況這個世界已經有了蕭然的陣營領地,他又怎麼可能會允許迪蘭達爾的命運計劃,而且這個世界只要有他存在,就必然能夠保證這個世界的和平和高速發展。
迪蘭達爾想要知道蕭然的想法,是真正的感覺到了蕭然完全不受自己的計劃控制,他更擔心蕭然身邊的那個人真的是克魯澤,或者說他已經有些確定那個駕駛着神意高達改的機師就是克魯澤,擔心手中的兩張王牌真,雷兩人不受控制,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謀劃了許久的計劃就這麼擱置一旁,所以他來了。
迪蘭達爾要見見蕭然,更想要看看蕭然身邊的那個人,他想要親自看見那個明明應該已經掛掉的克魯澤,他想要從克魯澤口中知道爲什麼活下來的他竟然會選擇站在蕭然的那一邊。
休息了兩天,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讓自己冷靜一下思考一下,對方是有問題,但亦醉肯定也有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夫妻如果真因爲感情破裂,過不下去離婚無可厚非,亦醉脾氣不太好嘴巴毒辣,當時爭吵也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但孩子很可憐,確實她也不是經常出去,只是打麻將這種事情被用來放鬆,而且那麼晚了還在麻將桌上,亦醉的火就大得滅不下來,爲了孩子雙方都應該想清楚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