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北堂翎也會去。”北堂澈風清雲淡的說道。
北堂翎?保護主人,這是她的職責。
“不去,說了不去就是不去,北堂翎是你皇兄,不是我皇兄。”話畢,夜姬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他這是在試探自己嗎?還是他早就知道了?夜姬懊惱的看着滿池的荷花,嘴裡囔囔的罵着。
隨着石頭一顆顆的落下池塘,一團胭脂味襲來。
“妹妹給王妃姐姐請安。”衆女子輕輕的蹲着身子說道。
夜姬無視,繼續扔自己的石頭。
一羣女人見她沒有反應,一個膽大的女子率先站了起來,這樣半蹲的活可真不是人做的。
“大膽,本宮讓你平身了嗎?”夜姬轉身怒吼道。
對他沒法撒氣,對他的侍妾們倒是可以好好玩一玩。
都說權利大是好事,今天,她倒要看看這權利大到什麼地步。
起身的女子立刻惶恐的看着夜姬,隨即,又直視起夜姬,不就是一舞姬們,能橫什麼橫?
“來人,去拿搓衣板過來。”夜姬邪魅的看着那起身的女子說道,一旁的丫鬟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拿來。
衆女子驚愕的看着夜姬,雖然蒙着面紗,但是那一雙藍眸就已經足夠她們看的了,不施粉黛,細細柳眉,淺藍色的眼眸,加上一副曼妙的身姿,還有什麼是她們可以比得過的?
待丫鬟拿來搓衣板時,衆女子的眼神變得更加驚訝了。
“你,過來。”夜姬指着剛纔那個率先站起的女子說道。
女子戰戰剋剋的朝她走去,心裡犯着嘀咕,她不會拿搓衣板打她吧?
夜姬用力一甩將搓衣板扔在地上,指了指那個女子,讓她跪上去。
隨後不久,整個池塘旁邊都是跪着搓衣板的女子惡狠狠的看着扔石頭的夜姬。
夜姬心情大好,絲毫不顧及她們的神色。
慕容蘇憔悴的看在眼裡也只是一笑而過,當這場景視如空氣,只要不傷害到北堂澈,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再說了,她的活期,也快到盡頭了。
該死的北堂澈,你去死,你去死,夜姬心裡暗罵,手中的石頭不由的帶着內力一枚枚的扔向水裡。
石頭一個個瞄準了池塘裡的鯉魚,紅紅的一具具屍體緩緩飄了上來。
暗衛偷偷感嘆,王妃的手法可真準,這樣下去,一池塘的魚都成屍體了。
一墨綠色長袍的北堂澈姍姍來到時,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啞然失笑。
他的姬兒也太有趣了。
“姬兒,放了她們吧!”北堂澈輕輕摟上她的纖腰,下巴頂在她的香肩上說道。
嘴角,笑意盈盈。
“王爺心疼了?”夜姬明知故問道。
果然,那羣女人的眼睛都注視在了北堂澈身上。
北堂澈輕咳一聲,這不是讓他兩邊都做不了人嗎?說心疼,夜姬準會三天三夜不理他。
說不心疼,那些女人可憐兮兮的眼神可都關注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
於是,“叫御廚今天做魚。”指了指池塘裡那些可憐兮兮的鯉魚,北堂澈無視着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