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極種,這不得不提昨晚凌晨的那次妖獸襲擊,之所以傷亡人數少得益於孤玉斗仙公佈的極種公式,幾乎每一個將士都猛如殘虎,力抗妖獸!牧白師鬥級成了拯救此次襲擊的功臣,而這白天中,幾乎每一個年輕人都閉眼不眠,運氣相鬥或是出入鬥戰館,試圖將自己戰鬥力提升至下鬥級。
斬殺邪惡,是每一個年輕人的夢。
如今垂老的馬教授擔憂衆多,別的不說,單單馬驍甜就弄白了他一半黑髮!獨生女兒,他只希望她能找一個像鬥仙一樣的老伴,然後將自己血脈傳承下去,而不希望每天打打殺殺,萬一某天與蕭媚一樣不幸,自己這條老命怎麼活下去。說到蕭媚,他又是一陣嘆息,這個姑娘是自己一手安排在鬥仙身邊的。遇難,等於在他心口割了一刀,因爲他也是眼睜睜看着這姑娘長大的。
“馬教授。”恰時,左老子笑呵呵地走了上來,他滿臉油光猶如煥發第N春,可見極種孕育的元氣流滋潤着他。
“左先生,你不是已經回日國了嗎?馬教授略驚,這傢伙昨晚戰罷就消失了,說是回故土,卻沒想這會突然冒出,令人不解。
左老子依然保持這微笑,但有些奇怪。原來昨晚他殺得正興起,沒想到那些妖獸就盡數散去,意猶未盡的他便追了去,一路斬殺到了天亮,然後悄悄回到國府沐浴便尋來樓頂。而一路殺戮,使得他身軀急速元化變幻,現已進入了牧劍師鬥級。因此,他此刻心情大好,自持這天底下還沒有人到達牧劍師鬥級!當然,還沒忘記將極種公式公諸於衆的孤玉斗仙,但再他眼中他已不是敵人,因爲自己女兒用美貌逮捕了他!
“左先生,我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你笑容的含義!”馬教授急到。
“開心是不需要理由的,馬教授,你想多了!”左老子止住了笑意,俗話說得意不露形纔是智者,他也想體會體會當智者的感覺。
“那也是。”馬教授埋頭不語了。
“聽數據室的人說,我’女婿‘要回來了?”左老子故意提高了那兩個字,明人都看得出來這馬驍甜喜歡孤玉斗仙。
“你也別來暗的,我知道你意思,可我女兒現在喜歡的人是道子,這你都看不出來?”馬教授所言不虛,這馬驍甜與百年道子相處雖然時間不長,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東西,作爲愛情新手的他們自己也沒有發掘。
“爸爸,你說什麼呢?”樓頂突然涌出了一干人,聽到話尾馬驍甜滿臉通紅,而被她攙扶的百年道子也極爲不好意思,但心臟還是‘嘣’地跳了一下。
“我與馬教授暢聊,你上來幹嘛?”左老子怒視自己女兒,心底還是不同意她與孤玉斗仙交往,至少是現在。
然而,他不知道一場厄運不久之後將降臨在九奇美身上!
“左前輩,我們是來等鬥仙歸來的!”百年道子見勢急忙說到,“這都不應該嗎?”
“這沒有你說話的份!”左老子一陣怒呼。
“住嘴!”馬教授突然怒起,“左先生,這不是日國而是華夏,輪不到你說話!”
衆人紛紛一愣,馬教授發火真是稀奇事,但這一下威嚴無比!
左老子也怔住了,轉而陰險一笑,此刻他形單影隻,但爲了不引起衆怒,急忙道歉到,“是是是,我倒忘了這是華夏國土,我爲我剛纔的失禮道歉!”
‘呼呼’空中閃電飛來幾架戰機,盤旋片刻後下降至樓頂!衆人一陣狂呼,這幾日所有的焦慮與不安頓時被喜悅衝去,未來的紛亂暫時擱置一邊!
而如此隆重盛情的迎接,倒讓孤玉斗仙三人慚愧不已,此行出征除了意外救出百年道子以外,一無所獲。親手殺了蕭天的貧倪更是慚愧不已,雖然這些人與自己無關,但妖獸攻擊一事也關乎着亡族生死!
“馬教授,我們任務失敗了!”毛衝有些失望。
孤玉斗仙更是不知所措,就在這一瞬間,一個渾身白紗布的男人突然撲入了他懷中痛哭——“鬥仙,對不起,我錯了!”
衆人紛紛一怔。
“這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好兄弟!”孤玉斗仙被百年道子如此環抱倒有些不自在,打趣到,“你如此大哭,是不是想我哄你呢,跟哄女孩子一樣?”
九奇美更是惡搞,直接拽住馬驍甜拉上前去,裝怒到,“你的依靠的肩膀在這裡,鬥仙的肩膀是我的,再不鬆開我不客氣了!”
‘哄’地衆人笑成了一團。
馬驍甜紅着臉將百年道子攙扶住,低言到,“別拿我開玩笑,我發火時一樣是很可怕的!”
“對於某人來說是可怕,但對於我們來說不足爲懼,哈哈!”見衆人如此歡喜,連平時不太愛說話的九襄兒也打起了玩笑,但玩笑歸玩笑,看到兩個姐妹都有了依靠,自己不禁發愁了。
這一下逃不過馬驍甜的眼睛,笑着反擊到,“襄兒姐姐可是思春了,我看蕭雲大哥倒是不錯,不知有意否,我來當媒人!”
孤玉斗仙與毛衝貧倪三人聽到‘蕭雲’二字頓時傻住了,半天才驚到,“誰是蕭雲?!!!”
“我!”作家從人堆中擠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與孤玉斗仙認識的時間最長,但是他卻從沒問過自己姓名,因此自己也沒報上名號。
孤玉斗仙三人唏噓不已,真是鬼了。